在他被救清醒過來之後要面對的第一次修複手術。
但他有個不能啟齒的秘密。
他怕疼,更怕吃藥。
從以前就是如此,經過這次大火,這個症狀不僅沒有改變還變得更加嚴重。每次護士來給他紮針的時候他要不是qiáng忍着說不定真的會把人推倒在地上。
這個秘密終于還是沒辦法繼續隐瞞下去了,因為手術迫在眉睫。
但他一點也不想打麻醉。
醫生無奈之下向傅二少尋求幫助,隔天,傅二少就帶着幾個瓶子到了醫院。
邱悅知道那是酒,他沒喝過的卻很想喝一喝的東西。
傅二少給他倒了滿滿一杯,說,“酒能麻醉神經,多喝幾杯沒關系,到時候你就不會覺得打麻醉針很疼了。”
邱悅當時顧不了那麼多,他很少會生病,也從來不喝酒,但傅二少說的他願意嘗試一下。
于是真的把傅二少帶來的酒喝的一gān二淨,沒多久就睡得人事不知。
他不知道傅二少在他‘睡’着之後露出多麼開心的表qíng,活像面前躺着的是個傻子。
邱悅的第一次手術順利完成了。
他喝的當然不是酒,用傅二少的話來說,“誰說裝在酒瓶裡的就一定是酒了,就不能是藥水兒?你怎麼能這麼傻呢?”
邱悅忽然覺得,他大多數的時候,的确是太天真了。
否則又怎麼會淪落到身陷官非,被qíng人背叛,甚至差點被火燒死的地步呢?
可人不經曆這點傻氣,又哪來的蛻變。
6
邱悅在做身體修複手術的恢複期疼的死去活來。
cao着難聽的磨石子的嗓音叫喚,斷斷續續的有些可怖,晚上那些小護士都不敢從他病房門前經過,就算是知道其實隻是他在喊疼,也不敢老是打那兒走。
有個活潑些的小護士直言道,他的聲音太慘,老叫人想起一些難過的事qíng,所以不想打他門前經過不是懼怕而是難過。
傅二少卻完全沒這個困擾。
不知不覺,他來醫院的次數變得更勤了一些,且每次來都有些不同的變化。
今天看到他,邱悅覺得傅二少似乎比平時看起來成熟一些。
大概是剛剛醒來,腦子還比較迷糊,坐在chuáng邊看書的人自帶了一點柔光效果,讓邱悅有些移不開眼。
他其實見過很多出色的男人,在他還在王逸鳴的公司上班的時候,也常常與業内的jīng英打jiāo道,但隻有傅二少,讓他覺得捉摸不定。
在他以為他是個yīn沉甚至狠毒的家夥時,他卻笑得一派風流,在他覺得他潇灑不羁城府在胸的時候,他又能顯出内斂溫柔的味道。
大概有些人天生就會表演,傅二少絕對是個中翹楚。
在邱悅亂七八糟地想了一堆之後,本來在看書的傅二少擡起頭與他的視線對了個正着。
傅二少露出個漫不經心的笑容,“喲,醒了?”
邱悅點了點頭。
“今天面皮看着舒服多了,總算不像紅臉關公了,不錯,進步明顯。”
邱悅忽然覺得,傅二少最巧妙的面具果然還是腹中無貨的纨绔子弟,惟妙惟肖,簡直是為他量身定做。
第44章
吳林醒來的時候頭痛yù裂,身上雖然蓋着被子,但裡面的衣服已經不是之前的觸感,身體略微有些酸痛,顯然是做過某項運動,後面卻沒什麼脹痛的感覺,身體也似乎被清洗過,他揉着額頭躺在chuáng上,隐約記起還有意識的時候看到的人影,那是……邱悅……
他記得他抱着邱悅不撒手,還開口讓他抱他……吳林的臉色驟然變了,嗓子裡發出一聲難堪的呻吟,但身體的滿足和心裡隐隐的竊喜卻讓他的表qíng變得有些微妙。
在細微的表qíng幾度變化之後,他終于睜開了眼睛,房間裡空dàngdàng的,沒有人聲也沒有動靜,吳林忽然覺得很失望,連嘴角都垂了下來,邱悅已經走了嗎?
吳林翻了個身,皮膚在被子裡一陣摩擦,攪得他身上又有了些熱度,他夾緊腿摩擦了一下,腦子裡隐隐蹦出一些模糊的畫面,男人緊緻有力的手臂、溫暖的懷抱還有xing感的聲音,他的手不知不覺地摸到了自己的xing器,一邊想象一邊緩緩的摩擦起來,白嫩的身體在chuáng單上不斷地扭動,眼睛緊閉着舌頭卻伸出來舔舐着有些犯gān的嘴唇,他想象着男人的手從脖子一直滑到他的胸口,在rǔ間用力地擰動,舌頭留下濕滑的痕迹,他側躺着蜷縮在chuáng上,一邊撫摸自己一邊發出難耐的聲音,另一手緊握着自己的xing器,摩擦的速度變得越來越快,直到眼前一恍,他忍不住叫出邱悅的名字,稀薄的液體she到chuáng單上。
吳林整個人都窩進chuáng裡,半張臉埋在枕頭上,他知道,昨晚跟他在一起的是邱悅,連他的身體都仿佛對邱悅上了瘾,正當他恍惚着恢複體力的時候,門被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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