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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本網>小時候打過狂犬疫苗長大被咬了還要打嗎 > 第46頁(第1頁)

第46頁(第1頁)

“說的倒也是,他好像從來都不說他自己的情況,這家夥,實在太狡猾了,專門隻會套别人的話。”葉淺淺貌似為民鳴不平。我笑了起來,不要這麼憤慨,有的時候,我們跟别人講話并不一定是為了吸取什麼信息,大部分時候我們隻是在尋找一個宣洩情感的渠道。“你是說,柏子仁對我們而言就是一個情緒垃圾桶?”我忍俊不禁,點點頭,如果這樣想會讓你心裡好受些,不妨如此看待。葉淺淺笑着用書敲我的頭,麥爻,你真是個毒舌派。我白了她一眼,反駁,總勝過某些人辣手摧花。她作四下搜索狀,花呢,花呢,我隻看到了綠油油的葉子啊。我厚臉皮,我就是那傳說中的君子蘭,風姿卓越,花隻是我的陪襯。她很不配合地沖向衛生間。我在後面大喊,我家抽水馬桶不知道修了沒有。我養的白白胖胖回學校。石膏雖然拆掉了,醫生還是叮囑我短時間内盡量避免劇烈運動。我聞言大樂,連忙央求他給我落實為白紙黑字,剛好逃體育課的繞圈跑。柏子仁罵我沒出息。我回來以後他倒是對我一如既往,好話從來不會超過三句半。淺淺跟他不對盤,動不動就彼此冷嘲熱諷。我看他們你來我往,隻覺得真的好笑。也許這就是某些事情的征兆?陸西笑我八卦精神泛濫,我翻白眼給他,懶得多搭理。瓜田李下要避嫌,我失足摔倒孫郴身上,惹起的閑言碎語比惡毒更狠毒。誰說的,毒蛇口中牙,黃蜂尾後針,二者皆不毒,最毒婦人心。這位目光如炬的先哲還漏了加上一句,小女生的嘴巴,也叫人夠嗆。衛生間是一種女人政治的大本營。我真是奇怪,難道大家不知道隔牆有耳一說嗎。我堵在小間裡,不尴不尬,進退維谷。退是無所退,後面是貼着白瓷磚的牆,我也不至于為了外面惡毒小聲的诽謗而把自己的頭塞到下水道裡去。呃,好像忍者神龜就是通過這個渠道出入于城市的各個角落。真佩服他們,這麼髒也受得了;不過他們有厚厚的龜殼,我可隻有天靈蓋。嗯,也佩服我自己,被這麼時運不濟的堵在廁所裡還能思考這些有的沒的。唯一後悔的是,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自習課跑出來上廁所,憋着點下課再來也不至于這般兩難。廁所外間的聲音終于消停了。我苦笑着慢慢走到洗手台前,對鏡子裡的自己做鬼臉。從洗手間到我們班教室要經過孫郴他們班。星期三下午最後兩堂課是例行的全校自習課,老師們會集中開校會。我竭力面無表情地匆匆越過,“死不要臉,投懷送抱”之類的尖酸還是如無孔不入的陰風鑽了幾縷進我的耳朵,後面伴随着的是男生揶揄的笑聲和口哨聲。同學的風言風語也就罷了,班主任竟然也從百忙中抽空關心起我等無名小卒。論文化課成績我隻能算中上,其餘的方面,我就是一張白紙,不是可以激發藝術家靈感的源泉,而是實在朽木不可雕也,沒什麼能拿出手。我們學校是推行素質教育的楷模,像我這樣連光一心隻讀聖賢書都沒把聖賢書讀上境界的學生,老師實在沒必要如此屈尊纡貴,浪費時間召見籍籍無名者如我。話是哪些,抛開教育心理學碩士字斟句酌詞藻華麗的修辭,裡面的實質圍着轉的無非是那幾句。什麼好好學習,要清楚自己的重心在哪裡啊;什麼女孩子要自重,不可随便用一些從不入流的電視劇和小說上學來的鬼蜮伎倆啊。我心裡想笑,如果沒有好好研究過那些不入流的東西,你又是怎麼知道其中的章法。“一個女孩子,首先是要為人清白,注重名節!什麼‘哥’不‘哥’的,讓人聽了像什麼話,你說是不是,麥爻?”班主任不愧是n的優秀教師,一把淩遲刀陰恻恻的過來了,那笑臉還似蜜裡調油。我無言以對,有什麼好辯解的。說,我跟孫郴不是如她所揣測的關系;說,流言可謂,我本無辜。怕是入了她的耳,活生生的幾個大字,矢口狡辯。她會接着告訴我,為什麼大家不說别人非要說我,萬事萬物都有緣由,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仿佛茫然不知一口上下兩張皮,不是說你就是說他,總要有個人犧牲小我,調劑大家單調乏味的學習生活。很不幸,我成了那個舍生取義的炮灰。教室裡已經空空蕩蕩,老師不可謂不是盡心盡責的好老師,犧牲自己的晚飯時間苦口婆心,隻盼迷途的羔羊幡然悔悟。可惜鬼迷心竅不識好歹的學生并不想領這份大情。我頭雖大,還是扣不上這頂烏黑的帽子。我看看手表,再不回家的話,我媽該着急找到學校來了。桌面上忽然一暗,直直的多了一道身影。我沒有擡頭,隻是用手指輕輕敲着影子的頭,手指的影子印上去,就好像我在打他一樣。“要不要我把頭送到你面前打啊,麥麥?”影子的主人順勢真把頭靠到了我手邊。我吓得猛然向後一倒,我以為來人是陸西,萬萬沒料到是孫郴。孫郴的臉對着我,滿滿的戲谑,葉公好龍,真槍實彈上陣,你倒害怕了。我讪讪地收回手,滿臉不自在,你怎麼跑我們班來了。說着,我下意識的往外面瞧了瞧。“别擔心,我剛跟你們班主任說清楚了。我本來就是你的小哥哥,你怎麼就不能叫。”他就勢坐到了我前面的位子上,眼睛直視我。我看着他,搖搖頭,我沒事的,我從來不關心别人怎樣說我。我管不了别人的嘴巴,還管不住自己的耳朵嗎。以後沒事就把p3的耳機塞上。“麥麥——”他的聲音忽然低下去,尾音拉的綿軟柔長。“不要理會别人說什麼好不好?”我茫然的看着他,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教室的門響了一下,我擡頭望去。柏子仁看到我,笑的滿臉不自在,那,我是不是出現的不是時候。我的頭腦恢複清醒,一聲哀嚎,你吃過飯了?蒼天,我媽要罵死我了。結果我媽真上學校找我來了。我雖然不想跟她講老師找我談話的事,可是臨時又編不出可以叫她信服的借口,隻好坦白從寬,請求組織酌情處理。我媽一聽班主任的反應,非常沒有家長自覺性的認為現在的老師都愛大驚小怪。辦公室就在面前的樓裡,我媽自然沒有過門而不入的道理,她敲門進去,對一面吸溜泡面一面忙着招呼她的班主任解釋了我跟孫郴的關系。我在旁邊一個勁的想拉她走,我媽都不為所動。班主任一臉的窘迫不知道是因為被學生目睹自己的不雅吃相還是被我媽的有理有據搞的找不到台階下。出來以後我對我媽抱怨,完了,班主任肯定把我拉入黑名單了。我媽丹鳳眼一翻,怎麼會,你們班主任應該對你心中有愧才對。事實證明,人家說我做事沒大腦不懂的人情世故肯定是拜遺傳因素所賜。學校的流言又多了新版本,老太太為了拉住可心的女婿人選竟然不惜跑到學校裡為女兒造勢。有的時候我真的不得不佩服人民群衆的創造力。我上藝術課時忘了帶音樂書去隔壁班借,跟我相熟的學生基本上都集中在我們班和他們班。從我踏進鄰班的教室開始,竊竊私語就不絕于耳,甚至有女生挑釁地跳出來,你跑到我們來幹什麼,校規禁止竄班你知道不知道。我以前班上的朋友拼命對我打手勢,示意出去說。沒等我反應,被驚動了的陸西和孫郴同時擡起頭來,就好像四格漫畫一樣,他倆不約而同的一左一右走到我跟前。唯一的區别是陸西手裡拿着美術書。“又忘記帶書了對不對?”他臉上挂着我常見的無可奈何的笑容,用書拍拍我的頭,塞到我手裡。我有些窘迫,在學校裡,陸西幾乎從來不會對我過于親昵,剛才的舉止,明顯過了同學的界限。我不解的看他,他沒有解釋,而是摸摸我的頭,半開玩笑的,怎麼,打疼了,腦子呆掉了?我飛了他一眼,沒好氣的準備轉身走人。孫郴突然開口,麥麥。十班的同學就像被集體點穴了一樣,教室裡安靜的詭異。我驚慌失措地看了他一眼,語焉不詳的丢下一句,要上課了。逃跑一般把噓聲和抽氣聲留在了身後。回到教室上課鈴就響了,柏子仁敲我的桌子,書呢,給我借的書呢?我沒精打采的從抽屜裡拿出筆袋,沒有,我隻借到了一本。“人品問題吧,連本美術書都借不到。”我反唇相譏,有人品問題的好像是某個人吧,連自己出門借書的勇氣都沒有。他大怒,我要想要書,什麼樣的書得不到。我被他的雷霆萬丈吓了一跳,眨巴眨巴眼睛,這家夥中午吃進肚子的是火藥嗎?可惜我沒那個膽子問。有膽子惹他的人是葉淺淺,這姑娘勇猛,從來都面對咆哮的霸王龍而無畏無懼。當然,這隻是我的想象,我還無緣一見柏子仁暴怒的形坦白說我的同桌還是蠻具有神秘氣息的。沒事這家夥就喜歡捧本《金剛經》或者《道德經》什麼的,不知道他的神靈究竟是釋迦牟尼還是老子。你要說他清心寡欲吧,這話聽了老天爺都忍不住天打五雷轟。大部分時間,他漫不經心,嘴角的笑容與其說是友善不如說是諷刺。但這諷刺被他白淨優雅的臉龐一中和,倒成了懶散不羁的魅力。起碼在我們學校女生的眼裡是這樣。呵呵,名牌高中的女生也是女生,窗台進過帥哥時大家也會集體行注目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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