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磨得溫柔,聲音極低的誘惑着,蔣遜啞聲說:&ldo;賀川……&rdo;賀川吻上她,一點一點溫柔至極。☆、她身上的味道和他的一樣,下午兩人用了同一款茉莉花味的香皂,不知是什麼牌子,味道濃郁,甚至香得刺鼻,洗完澡那股濃香殘留在身上,賀川并不喜歡。後來她出來時,也帶着這股香味,他給她吹頭發時那香味萦繞不去,和他的又有點不一樣,卻又說不上哪不一樣。可能是她不一樣。賀川撫了撫她的手臂,上面還有尚未褪去的淤青,淤青面積不大,但和她白花花的身子相比,顯得格外刺眼。他問:&ldo;還疼?&rdo;蔣遜半阖着眼:&ldo;哪哪兒都疼了……&rdo;賀川動了動:&ldo;這樣呢?&rdo;蔣遜顫了下,抓住他的胳膊,妄圖把那股蘇麻退還給他,賀川親了下那塊淤青,說:&ldo;記不記我跟你說過什麼?&rdo;蔣遜迷迷糊糊的:&ldo;什麼?&rdo;賀川輕輕摸她的背:&ldo;除夕那晚,我跟你說過什麼?&rdo;蔣遜說:&ldo;不知道。&rdo;&ldo;我說‐‐&rdo;賀川低着聲,在她耳邊說了五個字。車燈在這個時候暗下去了,懸崖邊瞬間進入黑暗。誰都沒再開口,黑暗中觸覺異常敏感,等夜色漸漸适應,懸崖邊隻剩兩個起起伏伏的身影。猛獸開閘,需索無度,力量懸殊,一個注定主宰,一個不甘為下,有的人記不住話,他幫她回憶,真的要将她置于死地。殺敵一千,損兵八百,他後背又添傷口。賀川把她翻了個身,伏在她背上低喘:&ldo;再來!&rdo;蔣遜撓不到他,隻能抓着棉布,她面朝懸崖,山谷像張着血盆大口,後面的人撞一次,她就往懸崖靠近一分,那排石頭被逼退至邊緣,有兩塊淩空了一半,正被他們送着推向黑暗。蔣遜恨不得烏雲蔽月,真的看不見才好,她&ldo;嗬、嗬&rdo;的喘着氣,心跳驟然加速,&ldo;咣當&rdo;一聲,那兩塊石頭在她眼前墜落,蔣遜揪緊身下的棉布,仰起頭,失控地呻|吟。正對上弦月,像野獸長鳴,她的肌膚泛着純淨的銀白,長發被山風托起,落在懸崖外。賀川轉不開眼,渾身肌ròu已然繃到了極緻,他一聲低吼,将她送入黑暗深淵。山風輕蕩,高原的夜晚溫度極低,雙人睡袋裡卻還散着熱氣。賀川把手機電筒打開了,低頭看了眼雙眼緊閉的蔣遜,要不是她胸口還在急促的起伏,他還以為她昏死過去了。賀川把睡袋拉上,躺好了,再把她往懷裡一摟,低頭問:&ldo;死了?&rdo;蔣遜半天沒發聲,過了會兒:&ldo;你死了我還沒死……&rdo;聲音都啞了。賀川笑了笑,抹了抹她散在頰邊的發:&ldo;那再來?&rdo;蔣遜虛弱的吐了個字:&ldo;滾。&rdo;賀川陪她躺了會兒,坐起來拎過外套拿煙,外套口袋裡掉出一盒東西,剛好砸到了蔣遜的臉。蔣遜把東西拿開,睜眼一看,頓了會兒問:&ldo;什麼時候買的?&rdo;&ldo;河昌。&rdo;&ldo;跟浪味仙一塊兒買的?&rdo;&ldo;嗯。&rdo;&ldo;剛才怎麼沒用。&rdo;&ldo;忘了。&rdo;蔣遜瞟向他,賀川夾着還沒點着的煙,伏下身,罩着她的頭頂說:&ldo;慡忘了。要緊麼?&rdo;蔣遜說:&ldo;沒事,安全期。&rdo;賀川看了她一會兒,叼上煙,在她頭頂把煙點上了。煙頭在她眼前亮了亮,賀川低頭在她嘴上親了一口,又把煙喂到她嘴邊。蔣遜含了下,過了會兒,對着賀川的臉吐出煙圈。賀川抽了一口,也把煙圈落到蔣遜臉上,他又把煙喂了過去,蔣遜照舊還他一口煙圈。他目光不離她的臉,好像能從她臉上挖出金子,蔣遜淡定地回視,過了會兒,摸了下他的頭頂,問:&ldo;被誰爆頭了?&rdo;賀川沒答,低頭吻了她一回,等煙灰落到她耳邊了,他才放開她,側過身往邊上彈了彈煙灰,問:&ldo;冷不冷?&rdo;&ldo;有點兒。&rdo;&ldo;把衣服穿上。&rdo;蔣遜起身穿衣服。她側坐着,背對着賀川,把差點被他扯爛的文胸拿了過來戴上,後面的人說:&ldo;下次穿兩顆扣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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