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先包紮一下。”崔大夫邊去拿醫藥箱邊問道,“七王爺,你這傷口……”施弘蕭笑了笑,“被你們将軍揍的,然後不小心刮到了地上的樹枝。”崔大夫噗嗤笑了起來,“七王爺你又去逗弄将軍了嗎?”自從施弘蕭來了軍營,似乎把逗弄樓墨如當做了樂趣,每次逗完都要被樓墨如押去了練兵場,不是蹲馬步就是切磋,每回從練兵場回來都少了半條命,但是他卻仍然樂此不彼。施弘蕭甩了甩手臂,笑嘻嘻道,“你不覺得你們将軍生氣起來特别好看嗎?”崔大夫:“……”漂亮是漂亮,但是軍營裡大概就施弘蕭不怕生氣中的樓将軍。施弘蕭摸了摸被包紮好的傷口,也不逗留,偷偷看了秦昭一眼就走出了軍帳,一出軍帳立馬疾步往前走去。秦昭單膝立起,撐着下巴似笑非笑地看着營帳之外。崔大夫整理着淩亂的藥瓶,突然莫名地打了個抖。樓墨如和施卿煜正在讨論外邦人的事情,當聽到簾子嘩啦啦被拉起的聲音,樓墨如和施卿煜都忍不住皺起了眉頭。施弘蕭接受到兩人冷然的眼神,趕緊舉起雙手道,“六哥!我有個很重要的消息要說!”施卿煜擡頭,似乎并不相信施弘蕭的話。施弘蕭也不藏着掖着,直接湊到施卿煜耳邊小聲道:“六哥,我剛才聽到秦明說他有個喜歡的人,叫寶兒!”古代刺殺組(四一)施卿煜正站在一個沙場模拟台前,手上拿着好幾個代表着敵我兩軍标志的旗子,聽到施弘蕭的話,他手中的旗子嘩啦啦地掉落在了模拟台上,原本被擺放在桌上形成一條圍剿線的旗子們有一半被砸落下來的旗子挂落到了一邊,圍剿線直接倒塌。施卿煜聲音冷得好像能掉冰渣,“你剛才說什麼?”樓墨如回頭看了施卿煜一眼,突然拱手道,“六王爺,屬下還有要事要辦,先離開一會。”施弘蕭見樓墨如離開後才接着道,“六哥,秦明說他有喜歡的人,那個人叫寶兒,你有沒有見過?”“寶兒?”施卿煜手撐在沙場模拟台上,一個用力,那圍起來的台柱就被他給捏碎了一小部分,嘩嘩地掉落出木制的碎屑。施弘蕭看到這一幕,讪笑了幾聲,心想告訴施卿煜這個消息是好事還是壞事。還在施弘蕭打算怎麼措辭嚴厲批評秦昭的時候,施卿煜已經拍掉手中的碎屑,撩起簾帳走了出去,徒留施弘蕭喂喂喂的叫了半晌。一直呆在帳外的樓墨如等施卿煜離開後才走回到了自己的營帳中,不大不小的營帳裡隻有樓墨如和施弘蕭兩人,樓墨如的視線在施弘蕭包紮着繃帶的手臂上頓了頓,就走到了沙場模拟台前,拿起紅藍兩色的旗子慢慢地擺放起來。施弘蕭摸了摸鼻子,覺得這種安靜的氣氛真讓人不自在,在他打算擡腳離開的時候,樓墨如掀了掀眼皮,淡淡道,“手如何了?”他的這句話沒有帶上名字,但是帳中隻有施弘蕭,除了叫施弘蕭外壓根不可能是别人。施弘蕭咳了兩聲,甩了兩下胳膊,轉過頭來又露出了平時的嬉皮笑臉,笑嘻嘻道,“崔大夫說這可嚴重了,我都拿不起筷子吃飯了,将軍怎麼樣,要不給我配一個侍女來伺候伺候我吧,我這麼可憐了對吧。”聽到“侍女”兩字,樓墨如的表情就黑了下去,擡手就把手中的旗子當做飛镖朝着施弘蕭的方向投擲了出去。施弘蕭不急不忙地偏了偏腦袋,剛好和飛過來的旗子錯了開來。他回頭看着插在柱子上的旗子,搖了搖頭,“将軍,我也沒說錯什麼話啊,你怎麼又生氣了呢?”樓墨如又再次擡起了手,施弘蕭連忙擺了擺手,“哎哎哎,将軍咱們就不能和平相處一會嘛,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啊,我想起我得過去幫崔大夫收拾草藥,将軍,下次見,下次見!”施弘蕭也不等樓墨如回答,随手那麼一揮就撩起簾子竄了出去。出去後,施弘蕭就收斂起了臉上的表情,幽幽歎了口氣。樓墨如直接就捏斷了手中的旗子,看着斷成兩半的旗子,他忍不住蹙起了眉頭,臉上依然冷若冰霜。秦昭看着崔大夫正在整理着藥草,随口提了那麼兩句藥理,崔大夫大概沒想到秦昭也會醫,當場就興奮地和他探讨起了相關的一些問題。崔大夫興奮地不停說着,秦昭時不時應上兩句,周遭氣氛十分的和諧。說着說着,秦昭便聽到了外面傳來的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他仔細地聽了一小會,嘴角就勾了勾。崔大夫可不知道底下的暗波洶湧,還在高興地說着自己在藥理上遇到的問題,希望秦昭能夠給他解答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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