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了,在海底之中,我的口腔之中溫潤的液體注入到我的口腔之中,它們像是提前收買了我的消化系統一般,毫無障礙的進入了我的尾部,很炙熱,很溫暖。
我很享受這種感覺,隻是等到我睜開雙眼的時候,在我眼前的是一個嶄新的世界。
巨大的白色大理石柱上,無數米白色的折疊彩帶被高高挂起,米白色的巨大長毯無數人手捧着白色珊瑚花,而在這裡唯一的主角,是那位身穿白色婚紗,裙尾數十米長的巨大婚紗裙,有她一個人拖着向着這最高柱走去。
而她的手裡捧着白珊瑚花,那花是紅色的,像血液一樣的鮮紅,在那白色婚紗之中顯得格外顯眼,她的頭上戴着白色的頭紗,美麗似乎在這一刻是她的專有名詞。
而我呢?
我也站在這米白色的長毯上,我似乎忘記了,這裡的男主角是我這件事情。
而那位低着頭向前的女主角,似乎是感應到了什麼,她回過頭,看到了那位姗姗來遲的男主角,雖然我忘記了我是男主角這件事情但是她記得,她一直都記得。
她那雙原本昏暗的眸子,突兀的閃爍出耀眼的光亮,像是淺海裡的貝殼珍珠,隻是我眼前的是真正的貝殼珍珠,她可比珍珠美多了。
她大步向我走來,她顧不上身上白色婚紗的巨大拖尾,她也沒有什麼伴娘伴郎,畢竟這裡的男主角可沒有什麼親戚之類的存在,或者說這位女主角也是一個孤單的人。
但是沒有人在乎這一切,在他們都眼裡隻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儀式,一個配得上冰人魚種威嚴的結婚“儀式”。
也許在白藍粉的眼裡,她更喜歡她的婚禮在那片魚群之中,她想在大殿上跟她的新郎親吻後,再迅速遊到一片片的魚群和不同的海域,然後跟她的丈夫在深海之中熱吻,最後精疲力盡回到他們的婚房,再沉沉的睡去。
好吧,在白藍粉的意識裡,那些東西根本不存在,但對她來說這已經很幸福了,也許她對丈夫的理解,大概是一位在她身邊的玩伴,但可惜的是,我可沒有精力沒每天陪她到處跑。
但似乎這種事情對于我而言不是很困難,如果她願意求着我來的話,我應該會答應的,應該吧?
隻是在我思考的間隙之中,白藍粉已經拖着那肥大的拖尾來到我的面前,她的頭紗掩蓋不了她今天的美麗,她擡着頭看着我的眼睛,她那張精緻的臉上,畫着妝,像是舞台劇的演員,很誇張的妝造。
她的眼眶裡淚水正在打轉,但還是強忍住自己的眼淚,一雙拳頭無力的捶打在我的胸口。
“你終于來了,像小說裡的男主角,在最關鍵的時候回來了,你……”她的聲音哽咽着,喘息着,說“你回來了就好!”說着說着她的眼淚就流了出來。
整個人像是在這一刻找到了支撐自己的脊梁一般,她的身體靠在我的懷裡,沒有說話,她的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珍珠項鍊,她把整張臉埋在我的懷裡,不需要過多話語的鋪墊,在這一瞬間的情感已經大于語言能表達的情緒了。
我沒有回答她的話,隻是靜默的抱着她,我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的情感,因為在這一瞬間裡,我與她深深的愛超脫了。
盛大的舞台上,所有人的目光裡,我與她緊緊的擁抱。
“恭喜您成為了一個真正的男人。”
一邊的男人走上前來,向我恭迎,隻是我沒有回答他。
我低着頭看着懷裡的白藍粉,她的頭上有着許許多多的珠寶,石榴石,藍珍珠,碧翠玉……她将頭擡起來看着我。
但如果說過多的珠寶會喧賓奪主的話,那很明顯她力壓群芳。
……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大概是在我聽不見她那低沉的抽泣聲的時候,我輕聲開口。
“我們該上去了。”
“嗯……”她的聲音還是帶着嗚咽,似乎我的這一次回來是一件很傷人心的事情。
“到我的左手邊來,我們要走上去了。”我的聲音依舊平靜溫柔。
“嗯……”她發出的聲音很小,但是很快的來到我的身側。
而旁觀的所有人全都冷眼旁觀着,他們的目光充滿了冷漠,似乎這不是一場他們自願承認的婚禮,而是一場他們被迫承認的契約。
隻是這都無所謂,隻要我還站在這裡,那麼她就多了一個可以依靠的人,也許在這裡我的力量微不足道,但是我會全力以赴。
在我下定決心之際,一隻纖纖玉手拉住了我的左手,一位人間絕色擡起頭看向我,已經泛着紅暈的眼眶,和那雙霧蒙蒙的眼睛,無一不寫着她所受到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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