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令他不放心的就是易推倒的柔情妹子,跟稱霸龍島的母龍完全是不同的款式,米菲那種見錢眼開,控制欲極強的母夜叉伊萊不喜歡,可不代表換一種口味他也讨厭。
夏伯特覺得他有點小題大做,他跟兒子可是從小養到大的感情,清清白白地被他一掰就彎,不過就是因為兒子太純潔了,還沒體驗過花花世界的女性柔情魅力,危險呀!
所謂溫柔鄉,英雄冢不是嗎?
老處龍終于患上了患得患失的愛情病症,總覺得越看越不對勁,又理智地告訴自己捕風捉影是不對的,總之很糾結。
當然在他糾結的時候,這位叫蒂娜的漂亮妹子已經自我介紹完畢了,面帶微笑,口吻幹淨溫和,一點也沒有校園大姐大的張揚,也沒有作為院長得意門生的清高,更沒有以三十歲不到的年紀成為劍師的驕傲。
怎麼看都是一個鄰家溫柔大姐姐呀!
這是對純情小男人的絕壁大殺器。
很顯然除了米菲以外,其餘三隻對這一安排沒有任何意義。
夏伯特,他隻是在鬧别扭而已,針對的不僅僅是蒂娜一位人類女性。
然而當晚會開始,舞池開放,艾爾法和菲爾斯立刻展現出龍島雄性厚臉皮似的追求手段,即使不會跳舞也照樣以強硬的手腕争奪蒂娜的第一支舞權時,夏伯特覺得自己的擔心真的很多餘,瞧,有這兩位在呢,還沒接近就被拐跑了吧?
舞池中央,
“寶貝呀,别老是踩我的腳。”夏伯特很無奈地說。
伊萊的靴子從夏伯特的腳上挪開,靴面上一個灰白的腳印,擡頭對夏伯特讪笑。
兩隻菜鳥站在舞池中間,大眼瞪小眼,旁邊一對對翩然起舞,滑溜地從他們身邊而過,伊萊看着那些身姿輕盈的姑娘,目光幽幽道:“您應該慶幸我沒有穿那麼高那麼細的鞋子。”
那一腳踩下去,一定很帶勁。
夏伯特摸摸鼻子,他發現即使是艾爾法和菲爾斯,也在衆位舞中高手的帶領下像模像樣,而他們這一對,隻要動腳必定相踩。
“爹爹,我們先各自學好不好,學會了再來。”
他也想玩兒,不想像傻瓜一樣杵在中間當柱子。
夏伯特臉色微黑,“或許我們可以像米菲那丫頭在旁邊吃點心。”
米菲姑娘不是沒人邀請,隻是沒接受罷了,神情一點也不落寞,而是很愉悅地在欣賞金光閃閃的杯碟。
“我想跳舞。”伊萊堅持。
夏伯特突然很想時光倒退,當初在瑟斐爾跟前就不應該拒絕奧斯維拉的晚會邀請。魔族,都是自诩高貴優雅的黑暗一族。
“你說過你會的。”
此言一出,夏伯特沒聲響了。
這時,已經榮升為四小龍隊長的蒂娜小姐拎着裙擺過來,微笑着像夏伯特和伊萊欠了欠身,“我有這個榮幸能跟先生跳支舞嗎?”
伊萊眯起眼睛,撅起了嘴,因為這姑娘的邀請對象不是他。
要相信夏伯特的魅力,即使沒有龍神那閃閃發光的頭銜,照樣能引來狂蜂亂碟的轟炸。
夏伯特看着伊萊那可以吊水壺的嘴,心下暗喜,特别無恥地說:“伊萊,我們先各自學,學會了再來。”
伊萊頓時覺得他搬起了石頭砸到了自己的腳。
小眼神無比幽怨地望着那對狗.男女翩然離去。
搭檔不見了,心情奇差的伊萊無視衆多蠢蠢欲動的學生,走到舞池邊上的餐桌,拿起桌上的銀色大叉子,對着一塊不知道什麼魔獸的鹵肉猛地叉下去,力道之大,殺機頓現,直接穿透。
時機不對,搭讪的請自重。
舉着叉子咬住大塊鹵肉,伊萊靠在桌邊,鋒利小刀片從烏黑深沉的眼睛裡唰唰唰射出去,無奈那老妖龍道行偏深,依舊不為所動地握着女人的手,摟着女人的腰,滿面春風,怡然自得。
“還說不會跳,騙子,這不是跳得很好嘛!”要不是伊萊嚼着肉,恐怕得咬碎一口銀牙,“一定是故意的,老混蛋!”
還真别說,那姑娘的引導能力當真不錯,伊萊看了這麼久就沒見那雙細長的高跟鞋踩上夏伯特的腳面,特别是夏伯特,一步一步特有節奏感,看不出來是新手。
白色的小龍扭搭着細長的身體,怒氣沖沖地遊到大醋缸邊,尾巴一甩,哐當一聲,将自己澆了個透心涼,滿身酸溜溜地直冒泡。
米菲一想到這樣可愛的場景,止不住地可樂,喲,這兩隻也有今天。
她觀望了一會兒,看見伊萊幾次握緊刀叉恨不得對着那邊的狗,男女甩過去,又忍着沖動用力戳進桌上的肉食,怨念簡直要實質化了,她隔得老遠都看得見少年頭頂的黑霧。
夏伯特……你故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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