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河清眼睛周圍及顴骨布着紅暈,汗水透過帽檐沾濕眼睫,他隔一段時間把電瓶車停在路邊用濕巾擦臉,脖子露出的肌膚也被陽光曬紅了一片,看上去觸目驚心。
葉河清頂着高溫送到下午接近五點,幾片濃密的烏雲遠遠的浮在天空頂,漸漸地越飄越近。夏日的暴雨都是突如其來的一陣接一陣,經曆過高溫的蒸熬,葉河清在路上又迎來了雷陣雨。
他不得不停車靠在路邊的公車站點,短短幾分鐘淋了一身雨,迅速從後備箱取出準備的雨衣嚴嚴實實套在身上,濕衣服貼着皮肉,汗津津的,委實算不得舒服。
送完這單他就可以回去吃完飯休息一個小時,單子派送的地點有些特殊,富人區的别墅,不僅需要在門衛處登記,還得跟裡頭的戶主取的同意證明保安才給他放行。
嘩啦啦的暴雨聲讓葉河清聽不太清楚對方說了什麼,他把手機交給保安,确定戶主後,葉河清騎着小電車駛進小區。
通往小區的路面淌着一片水,打落的葉子浮在水面,車輪碾過去,留下一串挲挲的聲響。
循着門牌号,葉河清找到地址,取出封存好的箱子,走到隔雨的地方才把外賣拎出。客戶訂的快餐分量足,他兩手提起都有些酸軟。
按了門鈴侯在大門等了幾分鐘,裡面的人姗姗來遲,是個年輕陽光的男生。
葉河清為了不碰濕快餐盒,雨衣解開才提的外賣。對方沒馬上接快餐,而是指指他,說:“你的衣服全濕了。”
事實上葉河清的左腿碰過冷水之後不馬上擦幹并不好受,他忍着小腿不時的一陣隐疼,點頭,回答對方:“路上下雨,不過箱子封閉性很好,外賣沒有沾水。”
“你也辛苦了,跟我上樓擦一擦再離開吧,雨這麼大,現在也不方便離開。”
跟葉河清說話的人自然就是徐司禮,今天一連三次遇到葉河清,他按捺興奮,裝模作樣的時候,就是一個陽光有禮貌的大男生。
葉河清送外賣三年,形形色色的客戶都見過,因為這張臉給他招到的麻煩不是沒有,經驗趨使,他沒立馬應聲,狐疑地看着對方。
“謝謝先生,我還趕時間,不打擾你們了。”
徐司禮說:“不是到了下班時間了?”又露出一個陽光無害的笑,“我知道你,你前段時間在網上挺有名的,現在雨大,你的腿開車并不方便,我誠心建議你為了安全還是留下來暫時避避雨吧。”
葉河清站在原地左右為難,他把手裡的餐盒放到長桌,轉身要走,樓上下來一個人。
火紅的寬松短袖矚目,大概運動完直接下來,衣擺往上一撩粗略擦了擦額頭的汗,露出的腹肌緊實而不誇張,隐約看到完美的人魚線。青年人兩條長腿筆直有地立在階梯,氣勢張揚桀骜。
葉河清看了一眼對方就移開眼神,他聽到對方懶懶開口:“地闆怎麼髒了。”
葉河清往徐司禮腳上踩的家居拖鞋投去一眼,再看自己雨水泡濕的帆布鞋,說:“抱歉,我忘了換鞋。”
徐司禮說:“哥,我讓他進來的,外面雨大,地闆一會兒讓阿姨來處理幹淨。”
兩個年輕人無論從容貌還是氣質上看都非常出衆,葉河清站在矮他們一截的地方,奇怪的是并不會顯得難堪遜色。
他望着自己踩下的鞋印,轉頭迎接兩個人的視線:“我來處理吧。”态度不卑不吭,低眉順眼的樣子,倒沒有想象的怯懦。
也不知怎麼,霍桀看着眼前這張稚嫩年輕的臉擺出一副老成的表情,突然嗤的一笑。他開口:“不用你掃,雨停你再回去。”
不像請求,倒像命令的口吻。
期間徐司禮殷勤地找來幹淨的毛巾給葉河清擦拭,霍桀在餐桌吃東西,雨一停,葉河清就起身離開,徐司禮送他出去的。
送完人,徐司禮笑眯眯地回來:“哥,他怎麼樣?”
霍桀濃長的眉一挑:“小白花的臨場反應倒出乎預料。”
徐司禮無語地說:“什麼小白花,人家有名字,葉河清,我剛問的,人也禮貌地告訴我了。你聽聽,葉河清,名字也好聽。”
霍桀慢悠悠把三個字無聲地過了一遍,對徐司禮三分鐘熱度的性格無語,不過回想剛才看到的那雙狐狸眼,天生就脈脈含情的眼睛,腿雖然瘸了,但葉河清的确長得挺招人,氣質也不錯,徐司禮會看上也不奇怪。
但他不得不提醒對方一句:“小白花樣子不錯,你都對他抱有這樣的想法,難保不會有其他人跟你一樣,有些人表面裝得清純,私下指不定是另一副面孔。”
徐司禮說:“反正我知道哥你不喜歡這款的。”
霍桀懶懶應了聲,比起清純的小白花,他更喜歡熱情的類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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