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分别錯開,葉河清定定望着消失在樓道口的身影,走到家門口外,一絲縫隙漏出了幾許光亮。
“小照……”
葉小照在裡面聽到動靜,拉開門:“回來了。”
葉河清轉頭看了眼空蕩蕩的長廊,脊背還滲着絲絲的涼意:“跟你說多少遍,不要總是不關門,萬一有人進來怎麼辦。”
葉小照說:“怎麼會,晚上哪會有人過來。”見葉河清的臉色還闆着,葉小照伸手去拉他,“别生氣,哥就是想給你開個門。”
葉河清果然不氣了,轉身把門鎖的嚴嚴實實,他最近心裡總是感到不踏實,可能是氣溫過熱,說不出來的奇異感。
葉小照問:“明天休息嗎?”
“休息的。”葉河清沒跟葉小照說自己近期工作的狀況。
桌上放着兩個碗,盛出來的鍋裝着熬好的綠豆解暑粥。因為葉小照不能吃味道比較重地食物,家裡煮什麼味道都很淡,久而久之,葉小照會專門給葉河清煮一份,不會因為自己病也讓弟弟跟自己忌口。
葉小照轉去廚房拿了些冰糖,葉河清就收拾沙發。收拾到垃圾桶時,葉河清目光停在桶的邊緣,頓了頓,用手推開擋闆,看到垃圾桶内裝着被丢到切成完好形狀一塊一塊的西瓜,西瓜看起來挺新鮮,他馬上想到剛才下樓的鄰居。
葉河清問:“小照,鄰居剛才來過嗎?”
葉小照還沒回他,他繼續說:“我看見丢在垃圾桶的西瓜了。”
葉小照點頭,表情沒有多餘的波瀾。
兩兄弟一起望着丢在垃圾桶的西瓜,默契地一個沒過問,一個沒多說。
“你和朋友怎麼樣了,”葉小照比較關心弟弟的私事,“明天休息,有沒有約出去玩呀?”
葉河清說:“還沒約。”
“人家幫了你幾次,趁有時間可以請他們吃頓飯。”
葉河清埋頭喝粥,清甜的綠豆把嘴巴塞得滿滿當當,好久才聽到他含糊的說了聲知道了。
葉河清沒主動約上徐司禮,徐司禮活動多,當晚就跟他說明天出去打球。
徐司禮把地址發給葉河清,一家私人的高爾夫球場,他自己過去有可能進不了大門。于是徐司禮提議開車來接他,葉河清怎麼想都覺得别扭,他也沒接觸過這種活動,幾乎是徐司禮剛說,他就用手機在網上搜索打高爾夫的注意事項。
實際上徐司禮做不來打高爾夫這項充滿‘貴族’氣質的運動,之所以去,大部分原因歸在霍桀身上。
霍桀跟一位重要的客戶約見在那裡,霍家兩兄弟,同父異母,雖然并非一個姓,但霍桀也就比徐司禮年長一歲。
如今霍桀逐漸開始接手公司的事,家裡的長輩自然不可能放任徐司禮太輕松,交待他多跟霍桀學學。
于是第二天下午,跟徐司禮同行過來接葉河清的,還有霍桀。
霍桀一身黑色的西裝,遮去大半桀骜的氣質,頭發往後整齊的梳起,露出的五官輪廓深刻,坐在車上看起來穩重成熟,像個已經走出社會,經過時間沉澱的成年人。
三個人靠近,距離感一下子拉出來了。
徐司禮應場合也穿了身白色的休閑西裝,但他氣質跳脫毛躁,做不來霍桀穩重的派頭。
葉河清事先不清楚,他穿着随意,寬松的米白色短袖搭配及膝蓋的短褲,一雙洗的幹淨白色闆鞋,像個夾在大人中格格不入的小男生。
他看了看徐司禮,視線轉過另外一邊迎上霍桀的眼睛,馬上局促地避開。
“我上去重新換身衣服吧。”
徐司禮直接拉着他的手腕坐上車:“不用講究,我們兩個跟過去純粹就是玩的,我哥辦正事呢。”
葉河清如果知道他們玩隻是其次,跟着霍桀去玩才屬于重點,那他一定找借口推掉今天的邀約。
霍桀仔細回味小瘸子避開他的那個眼神,平靜的心突然被勾得有些癢。但他面不改色,吩咐兩個小朋友自己等會去玩,就開始處理郵箱收到的資料文件。
因為霍桀在辦公,葉河清不敢發出聲音,呼吸的氣聲也很小。徐司禮不時地把目光定在他臉上,心情愉悅。
球場,晴朗的天幕下蔓延出一片廣闊青綠的草地,葉河清原本不安忐忑的心得到緩解,他剛彎起眼睛笑了笑,就見霍桀回頭,眼睛分明特意看了看他,嘴角若隐若無地升起弧度。
“自由解散,小朋友們。”
一句小朋友聽得葉河清臊紅了臉,徐司禮拉他去打高爾夫,殊不知葉河清耳邊萦繞着聲音的幻覺。
徐司禮屬于半吊子的水平,教葉河清打高爾夫,也隻能把他往歪處帶着教。霍桀在不遠的地方跟一位男士交談,葉河清偶爾會悄悄地看幾眼,之後再收回注意力,連他自己也弄不明白為什麼去看對方,行為不受控制,下意識地就看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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