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骁坐不住了:“你這是打算徹底把我當空氣?”
方遲回頭給以一記“你知道了還問?”的眼神,随手拿起料理台上那袋貓罐頭,一罐一罐壘進哈哈哈的專用小冰櫃,可這一罐一罐的貓食拿在手中,方遲越看越不對勁,最終恍然大悟地猛回頭瞅向餐桌上的哈哈哈——它面前的碗已被舔得一幹二淨。
敢情這女人忙乎整晚,就做了碗貓食給他吃?
被徹底晾在一旁的譚骁終于敗下陣來,方遲這種以不變應萬變的招數譚骁實在佩服:“算了算了不跟你繞彎子了,我今晚過來是有件事求你。”
方遲這人一貫的以德報德、以怨報怨,譚骁既然服軟,他也就順台階下了:“為錢還是為女人?”
“不愧是我兄弟,真了解我,”譚骁笑嘻嘻地恭維了前半句,立馬隐了表情正色道,“女人。”
“連笑的小助理又來求你,讓我别告那個廖一晗?”
“這回你就隻猜對一半了,不是因為小助理,”方遲顯然沒料到自己會猜錯,微微一頓眉毛,譚骁話音一轉,“是我想請你别告廖一晗。”
“你是抖M症犯了麼?她往你頭上澆咖啡你忘了?”
“顔值即正義,我決定原諒她這一回。”
“能把‘起了色心’說得這麼正義凜然,全S市我就服你。”
譚骁大方默認不狡辯:“你就說你答不答應吧。”
方遲微微一垂眸,還挺爽快:“我可以答應你不告她。”
譚骁凝神屏息半晌,終于得到滿意答案,立即掏出手機撥号,也不知這是要向誰邀功,方遲卻伸手就按住他的手機,還有後話:“但我這個決定你必須替我保密,不能告訴任何人,尤其是連笑、廖一晗那幫人。”
譚骁這通電話還真是準備打給廖一晗的,自然納悶:“為什麼?”
方遲微微一笑:“就準你起色心,不準我起色心?”
譚骁耳朵一豎:“什麼意思?”
方遲但笑不語,起身去收拾被長老糟蹋得亂七八糟的院子去了。任由譚骁在身後叫嚣:“你說話能不能别這麼高深,侮辱我智商是不?”
相比方遲家此刻的鬧騰,連笑家卻安靜得不像話,偌大的公寓内冷冷清清,隻有打嗝的聲音連綿不止。
所有抑制打嗝的方法連笑都試過了,統統無效。泡澡的時候打嗝,刷牙的時候打嗝,敷臉的時候打嗝,直到最後靠在床頭刷微博,還在打嗝。長老睡在床的另一頭,被打嗝聲驚醒數次,擡頭看看她,又閉眼打滾睡去。
看來她今晚是别想睡了。這該死的吻,哦不,這該死的人工呼吸……
連笑也不明白自己怎麼就莫名其妙地,一步步演變成了二十四孝鄰居。方遲一天不撤銷對廖一晗的控訴,她就得扒着他大腿一天。
姓方的竟也半點不客氣,對她極盡差使之能事,她得陪着吃飯,陪着遛貓,陪着散步,陪着看電影——看來他是真被譚骁抛棄了,失戀時光太難熬,想找個人陪?連笑也不能真的成天随叫随到吧,她去了趟東京拍新品,一周時間簡直如脫缰的野馬,不用被那方遲拴着繩子走,快活。可一回國,一切再度按部就班,她第一時間就是給這位方先生帶了伴手禮,他照收不誤不說,還特意提醒她,他後天去醫院複查——
不明擺着要讓她陪着去?
連笑有苦不能言,“我們公司和容悅有個項目在談,人家新CEO剛從澳洲回來,約了我們後天,怎麼說我也是晗一的頭牌……”
“招牌。”他眼都不擡地糾正道。
連笑老臉一紅,正正臉色改口道:“怎麼說我也是晗一的招牌,得跟廖一晗一起去一趟。”
方遲的表情一向讓人讀不出太多訊息,此番依然。他不接話,倒也不像是在生氣。可近期連笑萬不敢得罪他,還不等他發言,趕緊補充:“我們跟容悅約的是後天下午,上午還是有空的,你複查是上午下午?”
“上午。”他幾乎脫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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