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雪花沒再接話,她知道這個男人已有的實力了,她開始擔心:“王律師鬥不過他怎麼辦?我們現在沒錢沒實力的,公安可以被許光明買通,其實法院也可以被許光明買通的,許光明一向出手大方,又狠辣。哎!菩薩保佑!其實,我蔡雪花沒想害任何人,也沒想讓許光明坐牢,就希望他們能還我一個正常人身份,讓我再活幾年,完成呂洞賓菩薩的托付就好了。”
“小姨,快進屋吧,去洗個熱水澡,再出來吃碗熱乎乎的面條,舒服些,我這就給你燒面條去。”陳海燕見許光明和許飄逸将蔡雪花送上門來,蔡雪花頭發上和衣褲上還有些許稻草碎末,心疼她,趕緊去煮平時蔡雪花最愛吃的雪菜挂面。
蔡雪花對許光明和許飄逸說:“你們回去吧,不用再擔心我,在我三姐家,有我三姐陪我,我不會再去哪裡了,有空我就折折金塊錫包(迷信法事用來超度祖宗等亡靈的),吃齋念佛,你們可以回去安心生活、工作,不要再來管我了。”
“三姨,那我媽媽就交給您了哦。麻煩您和表姐照顧好我媽媽啦,我會抽空來看她的。謝謝!再見!”許飄逸說着欲起身離開。
許光明和許飄逸離開後,蔡蘭花馬上用微波爐轉了幾個地瓜,蔡雪花洗完澡出來,就可以吃上熱乎乎的地瓜和面條。她知道,這些都是妹妹蔡雪花愛吃的。且菩薩說,蔡雪花體内太多毒素,隻有地瓜和蟾蜍皮在老瓦片上燒過的灰燼做成膠囊每日服用才能盡快解了蔡雪花體内淤積的毒素。另外,蔡蘭花拿出菩薩施教的秘法煉制膏貼,貼在蔡雪花肚臍眼上。
“菩薩說,你必須每日以地瓜為主食,每日2次飯前2小時服用這個蟾蜍灰膠囊,于肚臍眼繞到後背,長期貼這個蜈蚣蠍子粉熬煮過的紗布,内服外敷,将毒素逼出來。二個月内,你将能恢複月經,三年内,你将排盡體内毒素,恢複到正常。”蔡蘭花一邊給蔡雪花用保鮮膜包裹那膏貼紗布,一邊嘴裡念念有詞道。
“姐,那我那離婚官司還打不打?許光明勢力強大,他肯定已經找過法院的院長、庭長了,王律師未必鬥得過他啊,怎麼辦?”蔡雪花問道。
“菩薩說,邪不壓正,菩薩會保佑我們的,官司要打的,不能停的,但結果終究是不離婚勝似離婚。你先調養好身子,訴訟主要交給王律師,我們盡量配合、協助她就行。菩薩說,她與你有緣,她也是有佛緣的人,她終能還你清白,過回正常人生活。”蔡蘭花似乎菩薩上身了,低垂着眼皮,念念有詞道。
“好的,姐。我聽你的。等這一切過去了,我們一起完成呂菩薩和楊菩薩的托付。”蔡雪花坐在小木凳上啃着地瓜,說道。
“王律師,你先撤訴吧,你就不要在我手上弄這個案子了,你說的太不可思意了,又不是拍電影,我都做法官近20年法官了,處理過多少離婚案件,與你也打過數次交道了,現在是法治社會,哪還能投毒不成,把人弄成精神病的?我不信。大東海,那是誰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的啊?!再說了,現在被告許光明已經提交了東海市精神衛生中心出具的診斷書,說蔡雪花有妄想性精神障礙,是不是她妄想出來的啦?啊?你提交的那個診斷是之前就有睡眠障礙,她會不會因為長期睡眠不良,導緻精神錯亂,出現幻覺了啦?”陸潔無法置信,對王律師說道。
“陸法官,您該不會懷疑我也精神病了吧?蔡雪花的整個過程我都參與過來的,許光明收買不了我以後也威脅過我。這個案件确實是較為罕見的。您看這個許光明的小三夏小冰的女兒照片,與許飄逸出生證上的照片,是否像同一個孩子啊?”王律師說道。
“小孩子不都是圓嘟嘟的,都差不多的嘛。”陸法官說道,“你若堅持訴訟,那在我們這個案件中要對蔡雪花做民事行為能力司法鑒定的。你寫個申請書,我們盡快啟動司法鑒定,看鑒定結論蔡雪花是否是正常人再說離不離婚的事情,不過你也知道的,原則上首次判不離的。”
陸潔也覺得有些奇怪,“若這個案件就是個普通的離婚案件,又沒起訴分割巨額财産,為何庭長和院長、副院長等多人都來為此案打招呼呢?難道真有隐情?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嘛?”
其實,陸潔也是非常樸素的人,也不愛打扮,雖然多數時間在法院裡,并不曬太陽,但因為陸潔從來不抹美白護膚品,皮膚略顯黝黑中偏黃,瘦弱高挑的陸潔,看到這個案卷,也是好奇,又有些許共鳴和不安。
“陸法官,免得東海市的司法鑒定中心受被告幹擾,他勢力很強的,我們指定北京或廣州等其他大城市的司法鑒定中心來做,可以嗎?”王律師征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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