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老爺子聽聞有客來訪,放了還沒寫完的字畫就來了會客廳,聽下人說他還帶了兩名随從,不禁有些困惑,自己何時認識這等富家子弟了。
胥挽楓見人來了,忙行禮道:“外孫胥之明,見過外祖父。”
鄧老爺子一聽,差點吓得站不穩,胥挽楓連忙扶穩了老爺子,靜等他開口。
“你、你是胥家的人……”
“家母鄧蓮茵。”胥挽楓攙扶着鄧老爺子坐在主位上,拿過了下人奉上的茶,遞給鄧老爺子,“長這麼大了才來拜見外祖父,還請外祖父海涵。”
“孩子,你……的眼睛怎麼了?”
聞言,他的兩個下屬關上了門,胥挽楓笑了笑,将眼帶摘了下來,與燕星何給他的那根杖子一并交給了其中一名下屬,道:“天生的眼疾,外祖父不必放在心上。”
“竟是如此……你與你娘如今如何了?胥家待你娘倆可還好?”
胥挽楓無奈道:“我雖為人子,卻不免要在外祖父面前說上幾句。我那父親待我如何,我并不想提,總歸祖父待我還是好的。我娘……外祖父還請原諒外孫的大不孝,有一年我不堪父親冷落與兄長侮辱,獨自離家了幾年,母親就是那幾年裡……”
鄧老爺子手一抖,茶盞摔了個粉碎,高呼:“啊?!我兒啊!”
胥挽楓繼續道:“所以我真真是不明白,當年為何外祖父要将母親嫁與父親作側室?”
鄧老爺子被下人攙扶着,坐回了椅子裡,顫聲道:“鄧家……當年做生意給壞得窮困潦倒,我與胥兄交好,兩家商議結為親家,幫扶鄧家一把。原說的是作正室,可你爹不願意,蓮茵也無意做正妻,便……是我對不起你們。”
“……原來是這樣……外祖父,實際上,孫兒還有一事尚未告知。母親可能并未去世。此次我回來,便是有一問要問外祖父。阿甘多是何人?”
“阿甘多……阿甘多……”鄧老爺子思索了一陣,道,“是鄧家多年前的一個花匠,已經離開有好些年了。”
“是……大概什麼時候?去了何處?”
“我想想……應是大元四年,去了何處這就無人知曉了,他是突然離開的,連工錢都沒結,東西都沒拿。”
很好,大元四年,蓮茵就是那一年失蹤的。
“那麼阿甘多此人是何來曆?”
“他是在幼時流落濁水的,祖籍苗阿,與族人走散了,我見他小小的一個人,可憐見的,就帶回來了。他對花草很是敏感,稍大一點做了我們家的花匠。他很喜歡同蓮茵玩,蓮茵那會兒便不大愛說笑了,就他,整天趴在蓮茵窗口逗她。”
“……阿甘多留下的東西在哪?”
“在他屋子裡,一直空着呢,你若要看,去看看便是,有人打掃也沒怎的落灰。你一個表妹也在府裡,回頭好好認識認識。留下來吃個午飯吧,也住幾日,你外祖母和你兩個舅舅還沒見過你。”
胥挽楓愣了一下,道:“……是。”
鄧府說大不大,可說小也不小。他與兩個下屬跟着鄧府下人過了三道月門這才到了下人居住的院落。
“小乖。”
那下人聽到有人喊她,連忙應了一聲,請了他們三人自便,趕忙過去了。月門邊站了一個少女,含羞帶怯地看着那陌生人走進那間許久沒人住的屋子,捏着手帕問下人:“那是誰呀?怎的從未見過?”
“那是胥家的少爺,是家主的外孫呢。這麼一說,也是小姐的表兄了。”
“哎呀……他、他可真好看呀……”
下人笑道:“那小姐,我去廚房拿一盤糕點來,好讓您進去同他們說說話,如何?”
“你……唉,小乖,那還不快去?”
下人連忙稱是,快步往廚房去。
另一頭,兩個下屬關了門,胥挽楓一把奪過眼帶蒙上,道:“你們翻一翻,找找苗阿人的一些……煉藥典籍,有玄武炭木的也一并拿來。我眼睛疼,先緩會兒。”
“是。”
胥挽楓歎了口氣,在書案後坐下了,捏着緊皺的眉頭。
摘下眼帶對胥挽楓來說是一件叫他極不舒服的事,雙眼能讓人看出心思,就算面上裝得有多好,細膩的人也能從眼睛裡看出真相來。
他摘眼帶的次數不多,除卻必要,他也就數在燕星何面前摘得最多了。
……為何?
“大人,這本……您給看看?”
“拿過來。”胥挽楓不适地揉了揉眉心,無奈地摘了眼帶,将那一沓寫滿了字的紙拿到了面前。
阿甘多對花草研究頗深,什麼都往上記,有幾份是針對玄武炭木的研究,甚至似乎是怕自己被這安逸日子養得忘了本,細細記錄了玄武炭木在苗阿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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