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是喜歡他們啊。”
燕星何看了一眼酸溜溜的胥挽楓,起身将兩隻小毛球擱在稍遠的桌面上,突然轉過身來。
即便胥挽楓在跳動的燭火前見過燕星何慘白的皮膚,覆在精瘦有力的血肉上,随着輕淺的呼吸起伏,也從未見過在暖黃的從窗口鑽進來的陽光下的他。
褪去暧昧迷蒙的遮掩,就連胥挽楓猛地繃緊的嘴角都顯眼了許多,畢竟無論如何,愛人在光天化日之下白晃晃的皮肉和心口裂紋似的黑色紋路實在是很難讓他心中毫無起意。
“你跟幾隻鳥呷醋?”燕星何無可奈何地看着他,這個比他還要高出半個頭的男人一下子在他眼裡落成了一個半大的孩童,“這陣子你都和我做了幾回了?我第一個吻、第一次做都是和你,我真不明白為何你還要跟幾隻鳥呷醋。”
胥挽楓沉默地将濕漉漉的燕星何抱在懷裡,也不管自己被沾濕了的衣料,撒嬌似地埋在他脖頸裡嗚嗚咽咽。
燕星何和他自己不都是半斤八兩。胥挽楓腹诽道。約莫是與愛人日夜相處得正火熱的男人都是這樣,恨不得對方無時無刻不和自己黏在一起,揣在兜裡,想要了就摸一摸親一親,最看不得對方同自己之外的人有一丁點兒類似于親密的行為,甚至是觸碰一下都不行。
燕星何看着那些辟邪塢來給他遞交報告,哪次不是看得人背後發涼。隻不過他自己大抵是真的不知道罷了。
懷裡的人叫他覆在腰上的手揉搓得喘得幾乎要哭出來,胥挽楓聽着耳畔燕星何拼命想堵回去的輕喘聲,眉頭皺得越發緊了,手上也一時沒收住力,揉得人腰上又多了幾道紅痕。
燕星何滿臉漲紅地去推他:“别、别鬧了……一大清早的……!”
“燕子,别動。”
他被胥挽楓這一聲沙啞低沉的聲音吓得一哆嗦,咬着唇攥緊了他背上的衣物,黏黏糊糊地往人身上貼。
半路鬧了這一出,燕星何沒精神反倒又給累回床上去了。胥挽楓便将今日需要看完的報告放在床頭的小案上,坐在了床頭,右手被燕星何抱在了懷裡,摸着他的手指蹭得心頭一陣癢。
到了午後,二人用過午飯,前院傳來消息,說是钴林盟來了人。燕星何一聽,當即轉了出去,過了一陣,又有人來叫胥挽楓了。
胥挽楓給幾天下來的報告折騰得夠嗆,伸了個懶腰踱步晃到了前院。
燕星何在池子邊與一坐在美人靠上的人談話,屋裡似乎亂糟糟了一片。胥挽楓擡手擋了擋陽光,看清與燕星何談話的是何人時吓得炸了一圈毛。
他急匆匆地将燕星何攔到身後,壓着火氣道:“不知總理司司主到辟邪塢有何貴幹。”
宣盡歡輕笑一聲,舔了舔唇道:“你也不必這樣吧,一星怎麼說也是我們钴林盟的人,我好歹是個副盟主,同他說說話怎麼了?”
“一星又是誰?我勸你們這群人少來見燕子。”
“副盟主,我沒告訴過他這個叫法,”燕星何扒在胥挽楓背後摸了摸鼻子,“别這樣叫我。”
宣盡歡憋了一下嘴角的笑意,道:“好吧。這回我來不過是例行地處理一番總理司裡堆積的一些事務,不是來抓誰回去。倒是你,少卿大人,屋裡有您得見一見的人。”
“……”
“之明,去吧。”燕星何低聲道,胥挽楓看了一眼,發覺他的面色甚至有些凝重。“你必須要去見一面,這件事已經與我無關了,隻餘下你的那部分了。我在外頭等你。”
胥挽楓聽了他的一番勸說,雖說仍舊心不甘情不願,卻也乖乖挪進屋裡去了。
甘珞也被叫了過來,滿臉疑慮,正愁沒個主心骨,見胥挽楓來了這才松了口氣。
裡頭正吵嚷着,一個頭兩個大的辟邪塢忙向胥挽楓道:“大人,您可來了。方才晏公子同他說了會兒,又說要您做主才行……我們這也不清楚了。”
“究竟怎麼了,一個兩個的都捂着不說的。”胥挽楓蹙眉道。
屋裡的人鬧哄哄地打中間撥了開來,胥挽楓總算清楚了為何這人能叫所有人頭疼。
胥野岚風塵仆仆地從一葦渡江趕來,臉色不大好,見胥挽楓來了,當即便道:“我要随你們一同去欽贊。”
胥挽楓原先就打定主意了先将這類消息壓着不動,燕星何要向晏雨絮報個信兒,他也覺得若是全壓得死死的也不見得就是好事,便讓他在信末添了一句叫他們别挂念。
能不讓胥野岚看見是最好。
不過他同晏雨絮畢竟是夫妻,能不看上一眼本來不大可能,偏生又點了句要出海,恐怕便是此事叫胥野岚起了疑心。
“去什麼去,”胥挽楓道,“嫂子不還懷着呢麼,不去陪着出來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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