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已經吃過了。”佐助搶先一步說道。
“呃?”淺井夏保持着站起來的姿勢,眼裡帶着疑問。
佐助抿了抿唇,下巴稍稍向内一斂。嘴唇蠕動一下,最終沒有吐出一個詞。他擡起頭看着照顧了他幾年的淺井一家:淺井信政因為白天的混戰一條胳膊受了傷,整隻胳膊都纏上了繃帶,不過好在右手沒事;淺井夏身上好好的沒有半點傷痕,隻是發絲比平日裡要亂了一點;茶茶算是最完好的一位了,别說頭發就連身上的衣物都完好的。
佐助并不相信她能在那樣的混亂中能一路摸到大名專用的休息室去,在他的印象裡她一直都是那種弱弱的需要人保護的女孩子,風一吹就能飄走。
他的目光在跪坐在方桌邊的少女身上停滞了幾秒,茶茶察覺到少年放在她身上的視線疑惑的放下手裡的碗筷回望過去。
接觸到對方的視線,佐助一下子别過眼去。他本來就是個别扭性子,小時候這樣到了宇智波滅族被鼬那麼一刺激,他的性格就更加别扭了。
原本他是想來看看他們有沒有事,等到看到全部都沒有事,心裡一塊石頭放下後。一句問候安好的話卻卡在喉嚨口死活說不出來!
“我現在回家了。”說完,佐助對着淺井信政微微颔首轉過身走了。
淺井信政看着那記團扇家徽徹底消失在半扇門外時,半是好笑的說道“佐助還是和以前一樣的害羞啊——”
淺井夏瞪他一眼“吃飯不許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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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代和在木葉保衛戰中犧牲的忍者的葬禮是在陰沉的天氣裡舉行的,木葉所有忍者統統身穿黑衣站在墓地裡默哀。茶茶和鹿丸井野丁次站在一排,天空之上黑壓壓一片,就連空氣都是凝固的,從地面望過去隻覺得壓抑。
黑雲壓城。
三代火影的相片前擺滿了鮮花,對于三代火影木葉衆忍者是十分敬愛的,尤其是那些從小沒了父母的忍者,更是親身受過他的安慰。有很多孤兒出身的忍者對三代更是懷着對父親一般的崇敬。
葬禮現場鴉雀無聲。忍者們各自手裡拿着一朵白菊。
最前面的是三代火影的家人,他的妻子和長子早已經不在人世,所以是猿飛阿斯瑪和木葉丸先獻花。
年幼的木葉丸沉默着,臉上有和他年紀不相符的沉寂。阿斯瑪安慰性的拍了拍侄子的肩膀。
木葉丸擡頭看了看滿臉關心的叔叔,又低下頭眼裡有了濕意。
佐助對三代也是尊敬的,雖然他平日裡都沒怎麼表現出來。手裡的白菊輕輕的放在三代的遺像前,相框裡的三代笑的依舊慈祥,眼角的皺紋裡都是歲月的痕迹。
“啪嗒”一滴暗濕在地面上渲染開來,漸漸的雨滴變大變多周邊都是一片雨滴打落在建築物上的聲音。
茶茶沒有帶傘,但是她也不怕被雨淋,也沒找地方躲雨徑自朝家裡走去。一把撐開的傘擋在她頭上那片原來空蕩蕩的天空,雨滴打落在那把傘上發出沙沙的聲響。
茶茶楞了一下,轉過頭,看見的是佐助俊秀的側臉。
“走吧,我送你回去。”佐助回頭看到茶茶略帶驚訝的眼睛說道。雨水滴落在傘上然後順着傘脊順流直下。
走在街道上,原本熟悉的店鋪民房都變成了一堆廢墟。有些牆壁上還有戰鬥中迸濺上去的血迹,血迹之前還沒來得及清洗,現在老天爺降下一場雨幫助洗刷了。
第三次中忍考試過後的木葉沒有了之前的繁華,有的隻是肅穆。
佐助手裡拿着傘柄,可能之前沒有及時撐傘的原因,臉頰邊一縷黑色的發絲被雨水黏在肌膚上。瓷白的肌膚深黑的發絲,還有少年俊秀的側臉。頗有些誘惑力。
在原先的宇智波宗家兄弟中,鼬長了一雙能讓人小心髒直跳的眼睛,佐助長了一張讓女孩子心慌意亂的秀氣臉蛋。
茶茶的目光掃過佐助線條柔和的側臉,佐助已經快要脫離十二歲進入十三歲了,這段時間他的身高和吸飽了雨水的春筍似的,一個勁的拔高,這會他的身高已經要追上比他還要大幾個月的茶茶。
不僅身高在拔高,面目也一日比一日更加輪廓分明。漸漸褪去代表着童年的嬰兒肥。佐助還真的是一個會引發女孩子春心蕩漾的少年。
“這次宇智波族地沒有受到波及吧?”茶茶看着雨傘外的雨簾問道、
宇智波族地位于木葉郊外,并不在村内。但是鑒于大蛇丸都能在郊外搞怪,宇智波族地又沒有上忍或者暗部保護,要是真的出事誰也護不了。
“沒事。”
對于宇智波族地,茶茶的印象裡模模糊糊的隻有宇智波美琴那張溫柔的笑臉還有宇智波族地裡已經經營了好幾代人的手燒餅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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