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喜歡的地方。”
茶茶瞟了一眼那間茶館,再看一眼玄間,“那麼前輩也想去麼?”
不知火玄間回過頭來看,“前輩我是一個相當正經的男人。不過……現在為了任務也隻能去了。”滿臉不情願的樣子。
茶茶抿起唇就想笑,鼻頭突然動了動。臉上的笑不變,可眸子裡卻是有細小的波瀾蕩開。
這味道很熟悉啊,好像是那個少年的……
街道上人來人往,還時不時有轎夫扛着轎子的支木“吱呀吱呀”走過。三四個穿着鬥篷,遮住臉面的人從街道上走過。
突然其中一個領頭的停下了腳步。頭擡了擡,原本遮的嚴實的鬥篷下露出一角來,少年俊秀的容貌也露出一半來。
“佐助大人?”身後人見他停下,上前小聲詢問。
佐助搖了搖頭,伸出手将頭上的帽子向下壓了壓:并不是隻有她一個人,她的身邊還跟着一個木葉上忍。她不會攔他,但是不代表别人不會。
“走吧。”聲線裡脫離了變聲期的嘶啞,變得更為有磁性了一些。
茶茶和不知火玄間兩人走入一個小巷,過了半分鐘出來後,卻隻有茶茶一個人,而且是濃妝豔抹,身上穿着厚重豔麗的藝妓和服,頭上也是重重的發髻,隻是和服衣領還是紅色的,那樣子還真像那種尚在初級階段的舞伎。
見到茶茶踩着木屐向一所裝潢豪華的茶屋走去。佐助皺了皺眉,那個地方一眼看上去就不是什麼正經地方。
一個女孩子去那種地方?
“你們沒有我的命令,不要妄自行動。”佐助頭也沒回。
“可是大蛇丸大人那邊……”今天他們出來不是去散心,而是要轉移基地。大蛇丸的基地基本上三四天換一次,狡兔三窟,誰也不知道要到哪裡去逮這位前三忍之一的S級叛忍。
佐助對身後的聲音置若罔聞,隻是一個人走了。
茶屋,按字面意思來理解,隻是客人休息喝喝茶的地方。但是茶屋做的并不僅是餐館一眼的生意,他們會給客人們喚來藝伎,唱歌聽曲。
藝伎本身也分等級,茶茶那年紀撐死也隻是個剛剛出道的舞伎,就是那種還跟在“姐姐”身後的那種。
門口的侍者見到她,剛想問她是哪個媽媽桑手下的,怎麼一個人沒有跟着她的姐姐的時候,卻看到那名舞伎眼波流轉,嘴邊似笑非笑。
侍者整個人就像被定身術定住一樣,整個人站在那裡傻呆呆的。一雙眼睛隻是盯着那名舞伎。
“奴家隻是給姐姐取些物什。”舞伎笑嘻嘻說完便脫下木屐走了進去,直到人都進去了,哪個侍者還是傻呆呆的站在那裡。
茶屋是相當傳統的和式裝潢,隻是拉門障子上都繪上了一些花朵之類的,看起來少了份茶道上要求的清淨,多了份世俗的紅塵。
走在拉門間的過道上,還能聽見藝伎們手中撥子撥動三味線的聲音。
茶茶自然是知道那個家夥是在那裡,徑直走到一扇紙門前停下,跪下拉開紙門。裡面的男人并不隻是那個任務目标,還有其他幾個男人,屋子裡的人聽見紙門拉開的聲音,不約而同的轉過頭來看。
看見門口一個陌生的舞伎,正抱着一把三味線怔怔的看着屋内。貌似是走錯了地方。那舞伎看上去也不過十三四歲的樣子,面上雖然帶了妝但還是露出些微的稚氣,但是她的容貌卻是極好的。
“咦,走錯了嗎?”那名舞伎呢喃道,随後便是慌慌張張的抱着三味線俯□去“打擾了各位,真的對不起。”說着膝蓋就要往後移動,要趕緊離開這個房間。
“等等,”一個離門邊做的近的,跟着姐姐打下手的舞伎一把拉住門。眼前斜瞟着那個誤闖的舞伎,“你是哪間屋裡的,怎麼這樣失禮,走錯了就想這樣算了?”
茶茶戰戰兢兢的擡起頭來,一雙大眼裡含着淚光。“奴家真的隻是給姐姐送三味線來,一時不小心走錯了地方……”
神态間的嬌柔就如一隻被驚吓到了的兔子,讓人很想放在手心裡疼愛一番。
一直在屋裡不做聲的男人出聲了“那麼作為道歉,你留下來好了。”
50、再相遇...
和室内的氣氛依舊和樂融融,隻是别的藝妓舞妓把坐在門口的一個年紀小的舞妓排擠在外。
“你過來,”喝着酒的男人見那個少女抱着三味線委委屈屈的坐在門口。滿臉的害怕和迷茫,不禁朝她招了招手。
室内的藝伎舞妓們眼神都朝門口坐着的茶茶飄去。茶茶就像一隻受驚了的兔子傅粉的臉上愣是透出一股紅暈,抿了抿唇,才慢慢一步一步挪了過去。
屋子裡原來的舞妓看着茶茶那副戰戰兢兢的模樣,都帶着看笑話的心情,袖子掩了唇笑。這種卻越顯得茶茶處境可憐,濃密纖長的羽睫顫動着,一雙黑眸在那密長睫毛下包含淚水,似乎隻要觸碰一下就會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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