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回來,要不是江濱使壞,我們也就看不到容韻和李問渠合作了……”
“容韻,你跟李問渠很熟嗎?”
有人期期艾艾地問道,頓時,大家的眼睛都亮了起來,滿臉八卦地看向容韻。
容韻無奈地搖了搖頭,正想開口解釋,有一個高大的身影卻突然出現在她旁邊。
敖風眉眼冷凝,肅着一張臉來上課了。他居高臨下地瞥了眼圍繞在容韻身邊的同學們,嗓音涼淡地扔下一句,“讓開。”
人群立刻做鳥獸群散狀地各自散開。大家大氣都不敢出,直覺現在的校霸心情很差,最好不要惹。
其他人看見敖風冰涼的面色都戰戰兢兢的,容韻卻仿佛沒有察覺到一般,自如地對敖風笑了笑:“你來了。”
而敖風在面對容韻時也收斂了一身暴躁冷漠的氣場,平和地點了點頭,“嗯。”
如果說剛才的敖風像一隻兇戾的野獸,那他在面對容韻時便收起了所有的爪牙,那不經意間洩露的一絲溫柔,如猛虎嗅薔薇一般罕見,令人驚訝側目。
暗中觀察的同學們都震驚了。是他們的錯覺嗎?總覺得校草和校花之間有那麼點不可說……
敖風在容韻身旁坐定。
不知道是不是他終于意識到自己心意的原因,敖風現在面對容韻時,總覺得有些不自在。
他有點不敢直視容韻嬌豔如花般的臉,尤其是當容韻對着他笑的時候,他的一顆心都仿佛成了容韻的掌中之物,任憑她拿捏。
敖風心不在焉地低頭看着桌面,刻意不去看容韻的臉。
然而,不知怎麼回事,敖風總覺得容韻身上有一股……幽香?
那香味不像是香水,更不像是沐浴露,而是一種仿佛從體内散發出來的,讓人頭暈骨酥的清幽的暗香,很是……誘人。
那幽幽的香氣直往敖風的鼻子裡鑽,勾得他魂不守舍,整個人都不對勁了。
敖風耳根通紅,莫名的有些躁動。過了一會兒,他終于坐不住了,猛地起身沖出了教室。
容韻擡頭看了眼他的背影,又不甚在意地低下頭看書。
臨上課前,敖風又回來了。他臉上濕漉漉的,連額發都被水沾濕了,看起來是去洗了把臉。
容韻托着腮,歪頭看他,不解地問道:“你不冷嗎?”這可是冬天唉!
敖風沒有轉頭看她,隻微微垂眸,長長的睫毛被冷水打濕後更顯纖長,他低聲道:“不冷。”
容韻剛想再說些什麼,就聽見有人高聲叫她:“容韻,有人找!”
容韻往教室門口望去,隻見淩聽正扒着門框,眼巴巴地看着她,見她看過來,就興奮又羞澀地揮了揮手。
容韻起身走到教室門口,笑問道:“有事嗎?”
淩聽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心口怦怦直跳:“放學後我們一起吃飯好不好?之前說好了我要給你賠罪的。”
淩聽本來就對容韻很有好感,元旦那晚看了容韻的驚鴻一舞後,更是一顆心全扔在了她的身上。所以,他一有機會就來跟容韻套近乎了。
容韻卻搖了搖頭,她聳肩道:“算了吧,我要是跟你一起吃飯,學校裡肯定要流傳我們的八卦,以後再說吧。”
現在她風頭正盛,不知道多少人明裡暗裡地注意着她,她一旦跟哪個男生走近一點,肯定會無端引來猜測。雖然大家八卦的時候不一定含有惡意,但容韻還是不想成為别人的談資。
容韻表現得很坦蕩,直截了當地說明了拒絕的原因。縱然淩聽本身就存了點小心思,但容韻已經将話說得那麼清楚了,他也隻能怏怏地點頭答應。
淩聽還是不太甘心,他轉了轉眼珠子,露出一副苦惱又失落的表情,說:“容韻,我期中考試考得很差,我爸媽又揍我了。你……你能不能幫我補補課啊?”
淩聽的眼神清潤而晶亮,眨也不眨地看着容韻,滿臉期艾。不管怎麼說,他要先想辦法跟容韻多些接觸,這樣才好培養感情!
容韻:“……”
她欲言又止地看着淩聽,很想說,他那個年級倒一的成績,她估計是救不了的。但頂着淩聽亮閃閃的目光,她還是把話咽了回去。
容韻想了想,說:“那好吧,下午放學後你去弘毅樓找間沒人的自習室等我,我給你補課。”
考慮到淩聽在原著裡是個很有能耐的商界大佬,再加上他為人還不錯,說話也挺讨喜的,容韻覺得可以跟他做個朋友。
反正她也在為期末考試而複習,順手教教他應當也不是什麼麻煩事。
淩聽大喜過望,忙不叠點點頭:“好,那放學後見!”
容韻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後,敖風終究是沒忍住,皺眉問道:“他來找你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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