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為何猶豫?”謝移風問,看向越銘的眼裡帶着審視。
越銘這才想起眼前這二人不止是普通術士那麼簡單,他們還是當今聖上的師父,如今朝中名副其實的帝師大人。
思及此處越銘額角都生出汗來,他明白這件事他非做不可,根本就沒有退縮和商量的餘地。
葉遠閑繼續說道:“大人是一縣之主,需要考量的地方很多,這些都能理解,隻是相比之下剿匪是最方便的一條路了,就看大人答不答應?”
答應不答應?越銘想,自然是答應啊,不然等着被殺掉嗎?
“二位先生說的是。”越銘擦擦額頭上的汗珠:“我這就去安排,這就去好好安排。”
葉遠閑輕笑:“此事需從長計議,大人不必着急。”
“是是。”越銘惶恐的答着,一邊的主簿極有眼色的退了下去,去召集各鎮上駐守着的其他主簿來。
葉遠閑和謝移風隻在縣衙裡停了一會兒就離開了,他們在街上轉悠着,順便又去之前的牛肉館子裡吃飯。
而越銘則迅速清點縣衙裡能拿出來的兵力和糧草,計算着這次剿匪要用到的物資,至于剿匪的計謀,那就得是所有主簿到齊了才要好好商讨的事。
一夜過去,第二日平淮鎮的集會上隻見有一個衙役巡看着,有關系相熟的問起,那衙役說是去縣裡學規矩去了,縣太爺要好好給他們講講規矩。
其餘人聽了都紛紛稱贊:“講的好,這任縣太爺上任後經常給衙役立規矩,縣裡都徹底安生下來了。就是二三月縣裡還不怎麼安生,想去外面走親戚都不敢,生怕半道上被山匪劫了。”
“大人,什麼時候把那山匪給..”有人問到半截就被一旁的友人錘了一下,他匆忙截住話頭不再往下說,生怕招惹了什麼災禍。
那衙役也好似什麼都沒聽到似的,笑呵呵的繼續往前巡邏。
當天下午又有幾個大商隊出了城,衆人都知道春日行商不安全,經常有幾個大商隊結伴而行,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傍晚的時候一夥兒做工的人有說有笑的出了城,旁人問起說是有大主顧請他們去做工,工錢每天有十五個銅闆,高着呢,唯一不好的就是要住在主顧家,得好幾天。
旁人一聽隻覺得羨慕,春日正是青黃不接的時候,能找到這樣的主顧那都是撞了大運氣。
等天色徹底黑了下來,高大沉重的城門被緩緩關上,縣成裡的街上基本沒了人。
城外面的小村莊裡的人見狀便安心的睡下了,什麼異狀都沒發現。
而此時在縣成十多裡的山上,三百多個年輕力壯的大漢脫掉了種種僞裝,換上了縣衙裡統一的盔甲,又從僞裝成物資的箱子裡拿出了長qiang、木弓等武器來。
不多時便一切都準備好了,隻等他們的大人一聲令下就能快速摸到山匪所在的山上去。
同行的士兵裡還有幾個身着黑衣的年輕人,他們看着年歲不小但一身氣勢不弱,那身手比起衙門裡的衙役還有過之,當下就沒人敢小觑他們。
這些人就是謝家的幾個家丁,他們混迹軍營對打仗的事了解的很,今日出來一方面是鍛煉自己的身手,另一方面也是給衙門裡填一份力量。
剿匪的事葉遠閑和謝移風并沒有跟着,他們隻需要在适當的時候提出建議就行了,沒必要事事都跟着守着。
尋常的老百姓們一夜安睡,而離縣城二十裡遠的山上喊殺聲連天,火把将山頭照耀的如同白晝,山裡的動物們聽見這動靜夾着尾巴逃了數十裡。山頭上血腥味傳出了老遠。
等拂曉的光芒悄悄落在衆人身上,殺了一夜的兵士們才察覺到了勞累,但很快他們就揉揉臉将這點勞累驅趕,眼裡隻剩下勝利的喜悅。
他們勝利了,在越銘的帶領下他們成功将多數山匪剿滅,剩下的幾個領頭得也都生擒住了,隻等押回縣衙裡好好審問。
衆人看看角落裡像小雞仔一樣耷拉着的幾個當家的,眼神不由得帶上幾分可憐,想想昨夜這幾個人即将在他們眼皮子底下逃走,不料卻被幾個身穿黑衣的青年攔住。
那幾個青年啊,幾個衙役不由得羨慕的咂咂嘴,隻覺得高人tiaojiao出來的下屬們都是極有本事的,他們這些長期在衙門裡生活的老油條子們都比不上人家的本事。
昨夜山匪眼見打不過,為首的二當家、三當家、四當家和五當家商量好帶着各自的心腹和銀錢從四個方向逃離,他們以為這樣必定能逃脫出去。
不料剛走了沒多遠就被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兩個人擋住,當家的以為二對二他們這些做土匪的對付這些好吃懶做的衙役們簡單的很,結果就是他們的門牙掉了不知多少顆,肋骨也斷了幾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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