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聽别人都這麼說的。”
簡玉衡有點心動,但随即幹脆拒絕:“我才不吃那玩意兒,你若買了,豈不是告訴他們我暈船?我可丢不起這個人。”
書童無奈:“我就說是我暈船還不行嗎?”
這……簡玉衡掙紮了一下,最後實在是感覺惡心,才改口:“行吧,那你上岸的時候記得多擦點□□,這樣才能裝得像一點。”
書童哭笑不得,卻也隻能應下。他們家小少爺脾氣大,性子嬌,真的很難想象這麼個性子是怎麼堅持練武練了十幾年、還硬生生地撐了一年,讓老爺夫人不得不低頭。
真是厲害了。
為了他們家厲害的少爺,書童不得不去“演戲”,等上了岸之後,裝出一副暈船的樣子,跑去碼頭的鋪子裡頭買了不少酸梅回來,反正什麼東西酸就買什麼。
等東西拿回來之後,簡玉衡迫不及待地塞了兩顆進嘴。
酸味一壓,頓時神清氣爽,簡玉衡感覺自己終于活過來了,連呼吸都暢快着許多。
想想就覺得老天薄待他,像他這樣注定要去外頭闖蕩、要做一番大事業的人,竟然能暈船?北方人暈船也就算了,可他是南方人啊!這要是被别人知道了,他以後還怎麼做人?
簡玉衡喪氣地趴在榻上,有氣無力地詢問:“之前讓你打聽各地武舉的消息,你可打聽清楚了,有沒有什麼厲害的?”
書童道:“厲害的是有,但都沒有您厲害。”
簡玉衡這才有了些神采,眼中滿是志在必得:“那是自然,這回武舉我必要奪得武狀元!”
馳騁戰場,為國建功,這是簡玉衡打小的願望。如今幸得朝廷開武舉,他必要一鼓作氣,在聖上面前好生表現才行。
臨安城内,朝廷也是忙得暈頭轉向。若是一場科考也就罷了,如今是兩場一起來,考驗的就是各部究竟有多少能耐了。
别人都在忙,若你忙不好,那就是你們衙門無能。
所有的衙門都被用上了,兩場考試由張崇明牽頭。統籌協調,發号指令都是他來,兵部與禮部是最大的主力軍,其它各部門依令行事,忙是忙了點,但是忙得有條不紊,所以并沒有出什麼岔子。
蕭瑾深感,有個好丞相就是順心。他這位張丞相雖然之前做事惹人惱火了一些,但是論起本事那可是沒得說,蕭瑾亦佩服得不行。就如今這事兒,換了别人來還真不行。也就隻有張崇明這種有手腕、又讓人心存忌憚的丞相,才能把整個朝廷都使喚起來。
為表肯定,蕭瑾還特意開了庫房,挑了幾件張崇明喜歡的古畫給他送了過去,權當是犒勞他這些日子的辛苦了。
馮慨之得知之後,羨慕得不行:“話說,聖上還沒給我單獨賞賜過東西呢。”
“你要是想要,自己開口要就是了,聖上還能不給?”
“那多沒臉,不是主動給的我不要!”馮慨之很有原則。
張崇明睨了他一眼,沒回應,半晌問道:“那個撿回來的小崽子這幾日可安分?”
“挺安分的,不過這人身上還真有幾分本事在,已經過了臨安府的選拔了。”
這回考試科目可有不少,馬射、步射、平射、馬槍、負重、摔跤一樣不落。且武舉科考比科舉考試更寬松一些,應試者真正做到了不講出身,隻要家世清白,家中沒有作奸犯科之輩,戶籍也确确實實是夏國百姓,便都可以參加武舉。
也正因為如此,報名的人才比文試要多得多。競争這樣激烈,考試的科目又這麼多,愣是沒一個人能壓得過林甫。那小子雖然一竅不通,但是練過之後卻能迅速上手,猶如一匹黑馬,打敗了臨安府所有參加府試的武生。
“您說,咱們朝廷是不是要再得一員戰将了?”
“興許是吧,我看聖上還挺喜歡他的。可我聽了韓攸的話,心裡總還是覺得有些不安,你多盯着他點,小心駛得萬年船。”
馮慨之卻覺得他大驚小怪:“您還真信啊?要我說,那個韓攸多半是嫉妒了,聖上之前不管到哪兒都把他帶着,如今跟前有了新人便顧不得他了,所以他便見不得别人好了,惡意揣測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是麼?”
“肯定是。不過聖上也是,怎麼見一個愛一個?”
蕭瑾還不知道自己被人說小話了。
他這段時間意氣風發,得知顧淮南那兒挖了不少煤炭之後,覺得自己還能整出不少事情來,每天都在想着接下來要做什麼。
但這種事兒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想到的,頭腦閉塞的時候,蕭瑾便覺得出門的時候到了。也是多虧了先皇起的好頭,先皇在位的時候就經常去外頭微服私訪,加上如今天下還未太平,朝廷也沒有那麼多的條條框框,倒也方便了蕭瑾出門放風。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穿成首輔的極品長姐(種田) 盛夏搖起雀躍的尾巴 變成星星後,我成了星族之王+番外 我在酒廠賣老鼠藥 穿成女配後被反派帶飛 秋水長渟 穿成狀元後扶持長公主登基 小心眼 哄龍寶開心 無問西東+番外 小怪物飼養員 神醫能有什麼壞心思? 穿成年代文男主的早死原配 快穿之反派大佬是我囊中物 折弓之一劍泯恩仇 雄蟲他是男德班卷王(蟲族)+番外 我的靈根等級怎麼是負的 産科男護士穿進豪門生子文 穿成校園文女配的單親媽 頂流來了也得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