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瀚之期期艾艾地盯着顧淮南,希望顧大人能看清他的難處。
顧淮南知道此時自有京城來得人替他們把關,絕不會讓張瀚之單打獨鬥,但顧淮南還是壞心眼地想吓他一下:“既然害怕出岔子,那就仔細着寫,切不可有一絲一毫的疏漏。來日外國使臣到了,若要叫他們看了笑話,不僅聖上會怪罪你,我也會那你是問!”
張瀚之心裡“咯噔”一下,心想完了。
這該怎麼辦,他正要跟說自己怕是弄不好,顧淮南卻又及時轉移了話題,說起了别的:“明日我會與其餘各縣的知縣聯系,共同籌錢,在緻遠書院附近修建一條商街,以備茶會所用。”
文良學遲疑道:“這商接若是修好了,可會吵鬧?”
顧淮南及時安撫:“書院本在山上,山中清幽,那商街定在山腳處,離山尚且有些遠,更不必說書院了。山長且放心,本官絕不會叫這些影響了緻遠書院。”
文良學見顧淮南心裡有數,便不再吱聲。
議好事後,滿腹心事、苦大仇深的張瀚之拖着疲憊的身軀,恍恍不安地離開了。
文良學跟他也算是老相識了,從前為了書院的事情不知磨了他多久。眼下見張瀚之這般憂心,心想着真是活該,不過文良學也不想見他如此杞人憂天,便開解說:“船到橋頭自然直,大人擔心那麼多做什麼?”
真到那時候,張瀚之便是什麼都不做,也會有人替他來做。都說旁觀者清,在這件事兒上,旁觀者文良學看的的确最清楚,方才顧淮南分明就是故意捉弄人。隻是這傻小子笨,到現在都還沒反應過來呢。
張瀚之眉頭緊鎖:“你不懂,這樣大的事可不能砸在我手裡。”
文良學道,這樣大的事兒,怎麼可能會交到你手裡?
跟這小傻子說這些想必他也不會信,文良學又提起了别的,道:“前些日子我從京城回來時曾聽弟子說,大人家中有一族弟也高中進士?”
張瀚之不知他為何提起了這個,去順着他的話往下說:“确有此事。”
文良學笑了笑:“我家二弟子說,您族弟對您意見頗大,說您當初哄騙了他,叫他吃了好大的委屈。”
張瀚之晃了晃神,這才想起來自己忽悠族弟的那些事兒。
這……這也不怪他,若是不說得輕松一些,他那弟弟又怎麼會滿懷期待地去殿試,自然也不會再得知培訓為何意之後痛心疾首了。
他們當初吃過的苦,後面的人當然也得嘗一嘗了。
他可沒錯,錯的是折騰他們的馮尚書!不過依照馮尚書的脾性,這群人眼下日子怕是不好過了。
張瀚之一門心思幸災樂禍,連方才擔憂的事情都抛到了腦後。
另一邊,遠在開封府的司徒恭終于收到了蕭瑾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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