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绾啦。”如意公主喊了一聲,終是沒有把想說的話說出來。
男人嘛,自己喜歡的女子就睡到一邊,還能沒個動情的時候嗎?看得着吃不着,這對李洹,何嘗不是一種折磨。
這樣的話,如意公主也不好講出來。
誰讓甯绾在這些事上如此單純呢。
她說到了别處。
“怎麼不見你理會婁氏,那之前,你和她不是挺好的嗎?聽說你師父他們是鐵了心不給甯川治病了,想必,她的心裡也不好過吧。”
“因果報應罷了。”覺得自己說得太直接了,甯绾又緩緩的補充說,“我資質愚鈍,跟了師父四年,什麼都沒學到,望聞問切一竅不通,也做不了什麼,她來求我,也是沒用的。”
甯绾之前稱呼婁氏婁姨奶奶,此刻稱呼為她,一聽便曉得兩人間有事。
甯绾不說,如意公主也不會問。
把甯绾攙扶着去了錦繡小阙,看見門外徘徊的婁氏,如意公主笑着道,
“我新得了一個廚子,做的甜點最是别緻,說色香味俱全,一點兒都不過,我過會兒讓人給你送過來。”
如意公主領着婢女走了。
白露扶了甯绾往前,蒹葭卻是走過去擋了朝着甯绾走過來的婁氏。
“婁姨奶奶,王爺吩咐了,不讓您靠近娘娘,您退下吧,待會兒王爺的親衛出來,面子上也不好看。”
婁氏哪裡肯走,徑直就朝着甯绾走過去了,蒹葭攔也攔不住。
眼見着要走到甯绾跟前了,暗處的明智憑空而來,拽住婁氏的胳膊,一把把人甩到了一邊。
“娘娘。”婁氏掙紮着爬起來,還要往甯绾身邊湊。
明智長劍出鞘,劍尖直指婁氏咽喉。
婁氏跪了下去,看着甯绾已經邁進去錦繡小阙大門的甯绾,說,
“娘娘,老婦還有話說!”
甯绾餘光一掃,腳步頓也沒頓一下便進去了院子裡。
“事關夫人的,娘娘聽聽吧。”婁氏懇求道。
甯绾的腳步頓住。
一瞬後,說,“讓她進來。”
錦繡小阙是甯國公府中能與甯國公的沉浮小阙媲美的院子。
院子四周開設了花圃,種的都是名貴花草,多數可入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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