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承澤面色一黑,吳時弦頓時噤聲,又忍不住問:“那下一步怎麼辦?”
厲承澤看向整個地圖最中間的那個娛樂中心,整個娛樂中心前後兩道門,從前面走,其中最上層有浮城數一數二的高端會所,下面是迪廳、酒吧;從後面走,裡面卻是大型兒童娛樂中心,文教補習培訓中心,前後泾渭分明,仿佛一陰一陽的八卦,各有側重。
這樣的布局既詭異而又大膽,開業前被行内紛紛吐槽,但是自從開業之後,白天黑夜走馬觀花一般,生意卻是整個浮城數一數二的。
“這一次顧氏集團的周年慶和高岚的生日宴在這裡。”他伸手點了點地圖最中間的位置,“回複她,我會參加。”
吳時弦:“?”
厲承澤居然耐着性子解釋了一句:“破壞陣法除了破壞陣眼之外,還有一個辦法,找到施術者的陣法的楔子,毀掉楔子,就像斷掉藥引一樣,陣法自然不能再起作用。”
“原來是這樣。”吳時弦恍然大悟,陣眼可大可小,此次陣法如此淩厲,陣眼極為可能十分龐大,比起炸掉一棟樓,自然是毀掉一個信物一樣的楔子更方便。
此陣法的楔子按照原來的推測,那應該是顧匆匆剛出生時的胎發,隻要正主在場,通過感應,要找到楔子不難。
如此,便需要顧匆匆一并參加。
廚房裡的顧匆匆還沒有出來。
吳時弦便去叫她。
他進了廚房,頓時感覺腦門一脹,原本根本沒指望顧匆匆能在裡面幹點什麼,這個時代,年輕人精家務的太少了。卻沒想到裡面是這麼個情景。
廚房抽油煙機效果有限,兩個鍋都在用着,微波爐在轉動,蒸鍋也放在電磁爐上面了。煙霧缭繞。
菜太多,顧匆匆忙的手腳不停,正在火上麻利熱一份西餐,看樣子好像是牛排,煙霧缭繞之中,三分熟的牛排已經熟透了。
“厲總等急了嗎?馬上就好。不過這牛排裡面全生的,剛剛掉下來我看到還有血,還是再加加工吧。”
微波爐叮的一聲,又有菜熱了。隻是配菜的青變成了蔫壞的黃。
料理台上蓋着兩個熱好的菜,上面蓋着蓋子,熱騰騰的水霧起了水珠,熱是夠熱了,隻是擺盤已然全數不見。
還有的盤子裡的冰化了,魚片泡在水裡,正被顧匆匆迅速利落撈起來,旁邊還燒着一鍋開水。
她做起這些事,手腳利落熟練,頗有一種飒爽的脆利。
“這是洋蔥湯和海鮮巧達湯嗎?”吳時弦有點不确信問。
顧匆匆麻利一掂鍋裝盤,一份菜又好了。
“這兩個濃湯,再熱的話收汁就糊了。我加點水。抱歉,菜實在多,有點忙不過來,馬上就好。”
吳時弦摳摳頭,和她幹淨溫柔的臉截然不同呢,簡單粗暴效率極高,但是,好吧,這些菜端出去隻怕老大會直接糊他臉上。
算了,反正叫匆匆進來也不是為了做這些。
“這些不用熱完了,反正老大也吃不來這麼多,老大胃不好。”
“厲總身體不好嗎?”看起來的确是很寒涼的樣子,而且每天都要吃藥,現在才九月中旬就這樣,真要到冬天還不知什麼樣。
啧,關心老大啊。可以可以。吳時弦立刻大蛇順杆爬,惆怅歎了口氣,“可不是嗎?我們老大的病,也不能說是身體不好……這病,不好說,平時吧,看不出來,發病的原因也比較特殊,但病起來就麻煩,不好治斷根。咱厲總身份又特殊,所以才會對人敬而遠之,看起來不太好親近的樣子。其實這些年,他過的挺辛苦的。”
顧匆匆心頭一動:不是身體不好?這麼多年?病得時間看來很長時間。又不好對别人說的難以啟齒的難言之隐?
吳時弦見她面有動容,不由繼續歎氣:“所以,這麼些年,老大都是自己一個人過,我和吳端雖然跟他這麼久,但是有的事情也真幫不上忙。”
還隻能一個人過?
顧匆匆聽到這裡,心裡大概有了譜,惋惜不已,難怪一個這樣優秀的男人,長得這麼好,身旁卻沒有女人,原來是因為腦子有病啊。
這精神病的确不好治,也斷不了根,隻能長期用藥控制。
她心中不由跟着歎了一口氣。
“厲總沒有家人嗎?”
“家人麼?”吳端搖頭,“厲總已經很久沒有和他們聯系了,大概從生病開始,對方也當厲總不存在了吧。”
真是個可憐人啊。顧匆匆也跟着歎了口氣。
兩人又說了一會,等微波爐的菜到了時間,于是這麼端着菜出去,菜上了桌,吳時弦不敢看厲承澤的臉,自然也沒敢說廚房裡混亂的情況。
厲承澤有點潔癖,雖然這麼久,基本沒見廚房開過火,但他做菜的鍋和燒湯的鍋、炖湯的鍋都是分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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