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豎于她而言,此次曆練挑戰仍稍嫌不足,收獲也低于預期。如今正好拿這八階妖獸來刺激刺激,沒準一個運氣好,她的修為就升階了。
樹縫之間,妖獸龐大的身影已若隐若現;樹幹之上,樹倒所帶來的震動亦益發劇烈。
不舍地松開彼此的懷抱,二人深情對望,目光堅定。就在妖獸蹦哒到二人面前時,他們已同時抽出了自己的樂器,有默契地對妖獸進行反擊。
琴音為攻,笛聲為惑,二人依着從前有效的戰略攻向妖獸。然而處于暴怒狀态的妖獸壓根就不吃張海平那一套,輕松扛過阮紫憐的攻擊,獸爪就往那隻耍得它團團轉的蝼蟻抓去。
“不!”絕望地撕喊了一聲,阮紫憐雙目發紅,瘋了似的往張海平方向撲去。
“小憐,好好活下去!”回頭凝望,張海平對着她戀棧一笑,笛音突然以惑化攻,把她推得遠遠的。“逃!”
“不……”阮紫憐想抵抗那股推力,奈何二人本就修為相當,她根本無法削掉張海平的攻擊,隻能眼睜睜地看着獸爪離他越來越近,而她,卻離他越來越遠。
淚水自眼角徐徐而落,她絕望地閉上雙目。心,已存死志。
她說過的,生,一塊生;死,一塊死。她,絕不獨活!
送走阮紫憐,張海平揚笛打算作最後反撲,卻發現獸爪已抵胸前,下一刻即可貫穿他的胸膛,收割他的性命。
可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獸爪停住了。那泛着寒光的利爪就觸在他的青衣上,隻要稍稍往前即可劃破他的肌膚。
直到此刻,他才驚覺到林中竟隐隐漾着琴音,那種幾乎與密林融為一體的琴音。天啊!這是什麼境界?
“傻了?還不快逃?”古琴铮铮,白裙飄飄,一名清秀出塵的白衣女子抱着古琴從天而降,宛若天女下凡。
一刹那的驚豔過後,張海平立馬反應過來,連忙縱身後躍,與妖獸拉開一大截的距離。
而此刻,被推遠的阮紫憐也已急急趕回,看到張海平還好端端地站在那,死寂的心才重新活絡了過來。
甫一照面,她便緊張地拉過他,上上下下地仔細檢查了個遍,确認無傷,方才重重舒了口氣。
“你們倒是逃啊!這大家夥修為比我高,我牽制不了它太久的。”緊咬銀牙,額角滲汗,雲若霏與這八階妖獸對陣,其實并不輕松,偏生那小倆口還在那墨迹,頓時火都來了。
生死關頭啊大哥!還在那你侬我侬的!小命不要了?
“不行!此刻我們要是逃了,待會你又如何脫身?”看穿了雲若霏的修為,張海平拒絕了她的好意。
雖然這位師姐的音律境界很高,可修為實在是太低了。如此修為獨自面對八階妖獸,絕對是送命的結局。
這位師姐是因救他才招惹上這妖獸,他又豈能棄救命恩人于不顧?他雖不才,可也絕非貪生怕死之輩。
與阮紫憐對視了一眼,他從她的瞳仁中讀到了相同的想法,于是微微一笑,與她一起默契地提起武器,準備加入戰局。
“你們隻管逃!隻要你們逃了,我有的是辦法脫身。”面對張海平二人的滿腔正氣,雲若霏真的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好。
本來三觀正是好事,可用在這卻分分鐘要了他們三人的命啊!
昏暗微光,光影斑駁。隐約間,阮紫憐看到了雲若霏的側面,腦海中頓時浮現出某張讓她難以忘懷的臉。拉住準備攻擊的張海平,她不太确定地輕喚道:“雲師姐?”
“嗯。逃!我要撐不住了!”憋着一口氣,雲若霏憑着頑強的意志拼命壓制着妖獸那急欲蘇醒的意志,強撐的操控讓她的太陽穴隐隐作痛,連話都不想多說了。
如今她隻盼着這二人快點逃!打不過,她自個兒還能憑着牛逼哄哄的逍遙步逃命。可若是有這倆拖油瓶在,她就真的得跟這妖獸死磕到底了。她是來救人的,總不能發現打不過就丢下他們自個兒逃命吧?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阮紫憐的心髒重重地跳動了兩下,有神的雙眸閃爍着崇拜的晶亮光芒,整就一個迷妹樣兒。
不過這種異常狀态對阮紫憐的影響也就不過兩秒,幾乎在同時,她便回複至平常理智幹練的狀态。
“海平,咱們逃!相信雲師姐!”收起古琴,阮紫憐信任地看了看雲若霏,扯住還想往前沖的張海平。
打從雲若霏自她手中接過白衣之時,她便一直關注這位親切善良的師姐。
剛入門便越三階擊敗幻谷老白衣白離,以新弟子之姿戰勝樂谷音律大神一舉奪得天音大典的魁首,不到半年時間修為就連升了兩階,這樁樁件件哪件不是常人眼中的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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