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沛弄濕手掌,使勁拍打自己的衣服,差不多後,走到窗戶口賣力的揉自己的頭發,瘋狂的甩頭,挺身站直,因為動作幅度太大,站起來時暈的看不清眼前的路,身體晃了幾下,兩腳岔開才勉強站穩。
夏沛高高興興的回到教室,可男生已經不在了,他幹什麼去了,不是剛剛還在這裡嗎?又不知道向誰打聽剛才的人去了哪裡,夏沛又失望又沮喪的離開。
夏沛後悔的說,他當時可後悔了,怕以後在也見不到了,真不應該洗這個頭,早知道就直接大步向前走過去了。
“你是不是站在第二排邊上跳舞的那個。”劉文博等夏沛講完後,沉默了一會,問夏沛。
夏沛心裡咯噔一下,藏不住的開心,歡快的打了個響指,轉頭看向劉文博,眼裡亮閃閃的,說,是的,就是我。
回去的路上,劉文博走在在夏沛身邊,夏沛的手上好像有巨大的磁場,劉文博忍不住的朝它靠近,靠近,直到兩個大小不一的溫暖的手掌握在一起。
新年的第一天,畫室因為放假格外寂靜,夏沛帶着劉文博到畫室裡去,說要給劉文博畫一張肖像。
畫室很亂,地闆上都是畫紙還有顔料,劉文博翻看着夏沛的練習冊,突然看到了自己的畫像,隻畫了一半,但右下角有個姓名,寫着劉文博,還有沒打聽全的信息:工學院自動化專業控制專業,看來那時候夏沛就在打聽劉文博的消息,有很多備用選項。
夏沛對劉文博的印象畫在畫中,劉文博對夏沛的印象藏在數據中,劉文博第一次見夏沛時,就開始估量:大概一米八三到八五,頭發有點虛高,應該比我輕點,話比我多,應該比我活潑的。
這就是劉文博對夏沛的初見印象,沒有一個形容詞,全部是數據的比較,引得夏沛吐槽,說劉文博是個不會欣賞美的榆木。
夏沛腳步加速走過來,試圖蓋住自己的畫,還不小心碰倒了一旁的畫架,劉文博拿開夏沛的胳膊,又看到了下一張畫,也是關于劉文博的畫,還是隻畫了一半。
“别看了,要不你老實坐下,我認真畫一張。”
劉文博老實的坐在闆凳上,擺正一個姿勢,夏沛認真的構圖繪畫。夏沛看着畫闆,劉文博注視着夏沛,自己好久之前就留意這個男生了,隻是礙于自己的性格,不敢朝前走去,本以為會成為好朋友,沒想到新年的第一天,竟換了種身份。
劉文博認真的看着夏沛的五官,認識這麼久了,從來沒敢正眼看過他。夏沛的五官幹淨,膚色比較白,鼻子也很挺拔,劉文博不怎麼看電視劇,但就是覺得夏沛去演電視也可以,都電視裡的人一樣帥。
“你怎麼知道我是的?”
“什麼?”夏沛故意裝傻。
“就是知道我。”
夏沛沒有說話,看着劉文博的眼睛,劉文博的眼睛清澈深邃,夏沛,像蜻蜓點水一般觸碰到劉文博的眼波,意味深長的對劉文博笑,劉文博看向窗外,轉移開自己的視線,眼眯縫成一條線,笑了起來。
夏沛的畫隻能背着同學悄悄的畫,幾天後,夏沛喊劉文博下晚自習後來美術樓看畫,畫的很像,劉文博注意到,顔色都很正常,唯獨自己的耳朵,紅的像血滴子一樣。
夏沛說自己沒瞎畫,那一天中午,劉文博的耳朵就是通紅,脖子也通紅,紅的上頭,就跟血滴子一樣,尤其是陽光從玻璃照進來時,紅的喲,得用最鮮紅鮮紅的顔料,才能反映出那天下午的原貌。
“那有那麼誇張。”劉文博心虛的揪着耳朵辯解道。
“你看,你看,你還不信。”夏沛從講台摸出個小鏡子,照給劉文博看。
劉文博感知到了,自己的耳朵又紅了起來,頭扭到一邊,不肯照鏡子。
“别裝了,你臉紅了。”夏沛看着劉文博的眼睛,藏不住的傲嬌和歡喜勁,就拿鏡子追着劉文博,硬要他看一看。
☆、2
2008年
期末考試完,劉文博是全宿舍最後一個離開的,忙活的收拾行李,夏沛坐在劉文博的床位上,抱着枕頭說羨慕劉文博學院放假早。
“哈哈,我可就先走了,你自己奮戰期末吧,你買好車票了嗎?”
“沒有。”
“怎麼還不買。”
“我不一定回家,我爸爸去西北那邊支援建設去了。”
“啊。”劉文博捧夏沛的臉,揉着夏沛的臉蛋問他想去哪裡啊。
夏沛也不知道去哪裡,看見劉文博的行李箱空着放在地上,直接赤腳走進去,說:“要不,你帶我回你家玩吧。”
劉文博真的聽夏沛的話,給媽媽打電話,問帶一個同學回家住幾天,可以嗎?
“好啊,那就我來家吧,我們村的夏天可熱鬧了。”劉文博挂掉電話,雙手伸開,開心的表示歡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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