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瓶從井裡撈出來的啤酒,丁零當啷碰杯的聲音,周圍飄着驅蚊香特有的香味,小狗和小貓懶散的蹲在劉文博腳下,等着劉文博投喂。
劉媽媽夾起最大的一個雞腿放到夏沛的碗裡,“今天小沛還弄回來一個太空被,等你結婚啊,給姨說,姨給你攢棉花,套兩床最宣活(方言:軟)的被子。”
“嗯,行,謝謝。”夏沛低頭吃飯,答應到,感到耳根熱滾滾的。
“你種的那點棉花,給這個給那個,還不夠你套被子的。”劉爸爸吐槽到,劉媽媽不願搭理他,劉文博低頭吃飯,夏沛低頭吃飯,他倆也不敢接話,劉爸爸朝地上扔一塊肉,吸引小狗過來,開始訓斥小狗天□□山上跑,也不知道回家。
劉文博踢了夏沛一腳,朝門外使眼色。
“媽,出去一趟,一會回來。”
“幹什麼去。”
“買點東西,一會回來。”兩人的聲音從門老遠出傳來。
☆、10
劉文博和夏沛一路跑到橋邊,剛吃完飯,跑到有點難受,慢慢的朝橋旁邊的小樹林走去,還沒有走進,就感受到一絲涼意,剛才跑的渾身是汗,又吹上吹來的冷風,渾身豎起雞皮疙瘩。
“你知道嗎,這裡有個故事。”
“什麼故事?”夏沛跟着劉文博往裡走,越走越黑,樹太密了,月光根本照不進來。
“這個故事啊,就是···鬼啊。”劉文博走在前面小聲的說着,突然轉過來吓唬夏沛。
夏沛跟的太近了,劉文博轉頭的時候差點臉對臉貼上,夏沛也沒有反應,直視着劉文博,“你為什麼沒有反應?”
“因為,你背後真的有。”夏沛陰森森的說話,眼神恐懼的看向前方,反倒把劉文博吓了一跳,不敢轉頭,本就膽子小,還敢裝神弄鬼吓唬别人。
劉文博看着夏沛恐慌的眼睛,打算慢慢轉頭看一看,雖然八成知道夏沛是在吓唬人,但前兩天剛看過一個幹屍的紀錄片,還是很害怕。
劉文博猝不及防閉上眼睛渾身打了個哆嗦,原來是夏沛直接親上來了,摁着劉文博的頭猛親了一下,差點把劉文博推到樹上。
劉文博看着扶着樹還一臉得意的夏沛,雖看不大清,但那口白牙實在是太肆意妄為了,劉文博不甘心就這樣被占了便宜,上去勾住夏沛的脖子,一定要占回來。
“我爸從小就教育我,被欺負了要還回去的,知道不。”劉文博趁着還沒要動手的空檔,摁着夏沛的腦袋,放下豪言。
劉文博越往裡走越害怕,帶着夏沛原路返回,說白天再來玩。
夜晚的河水涼下來,兩人蹲在河邊石頭上洗了洗臉,順道洗了洗頭,來回甩了幾下,回家的時候就差不多幹了。
“你兩玩了幾個小時,住小賣鋪裡了。”
劉媽媽生氣的鎖門睡覺,明兒一早還要起來幹活,喊住劉文博,“你趕緊睡哈,别大中午人家小沛起了,你還擱床上撅腚睡不醒,明兒給你姥姥摘西瓜去,過幾天東北瓜下來就不好賣了,聽到沒有。”
夏沛背對着劉媽媽,被劉媽媽的話逗得笑不停。一臉賤兮兮的樣子,等媽媽回屋後小聲的問劉文波波:“哎,你真的撅腚睡覺嗎?”
“滾。”劉文博看媽媽還站在屋門口,不敢說話,眼珠子瞪得賊大,發出個嘴型。
☆、11
第二天一早,劉文博就早早起來,看見夏沛早就坐在門口的小闆凳幫媽媽撕豆角,撓撓頭,砸吧着嘴說:“哎呦,你可真是個好孩子。”
夏沛做了個噓的手勢,示意别揭穿自己。
劉文博甩了甩頭,拿起兩個包子去推自行車,把桃子放在車筐裡,讓夏沛帶着自己去姥姥家。
夏沛在前面騎車,劉文博坐在車座上吃包子,迎着風向,灌進滿肚子的風,保不齊一會就開始鬧肚子,夏沛看了看鄉間這條筆直的路,長的看不到盡頭,才不到六點,太陽就開始往上爬,路邊莊稼地裡都是都是彎腰幹活的人,跟螞蟻似的星星點點,不停的挪動。
麥子已經收割完畢,家家戶戶都在整理土地,田間地頭收拾的利利索索的,等着過幾日到了好時節,種上新一輪的莊稼。夏沛也是昨晚看見劉爸爸坐在門口翻黃曆,才知道,這裡的人都是按時節和天氣過日子的。
“不是就隔兩個莊嗎,怎麼那麼長。”夏沛騎在一條看不到頭的路上,沒想到兩個莊竟然那麼遠。
“快了,繞過去就行了。”劉文博坐在車後座,雙腿來回擺蕩,看着兩邊的桃林,腦子裡尋思着往年賣蜂蜜的老人怎麼不來了呢。
每一年酷暑來臨前,總會有個賣蜜的老人開着他的大卡車,再路邊支起小攤子賣蜂蜜,劉文博小時候最喜歡的事情就是等媽媽洗幹淨大玻璃罐子,拎着他灌蜂蜜,輕輕的打開小桶的蜂蜜籠頭,粘稠的蜂蜜就會往下淌,接連不斷,好久才能把大玻璃罐子裝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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