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沛先講起自己小時候的故事,他每天就是上學,放學後背着書包去爸爸的機關單位寫作業,和爸爸回家。
再之後,上初中後,爸爸又因為工作調到市裡招商引資,夏沛就自己上學,放學後背着書包去親戚家寫作業,周末去學繪畫。在之後就高中,之後上大學,沒有任何有記憶點的事,就這樣長大了。
劉文博擡頭想了想,自己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每年都有新奇的事情發生,講一次肯定是講不完的,得以後慢慢講,想起什麼講點什麼。
劉文博從橋墩走過,指着橋下面的井說,小時候,村裡還沒通水管,全村都挑着桶來打水,劉文博當時太小,想尿尿,看着井口那麼圓,就對着井口撒了泡尿,正好遇見挑水的四爺爺,他甩着桶,邁着小碎步朝井邊跑,邊跑邊罵劉文博個龜孫,之後,劉爸爸匆匆趕來,和村裡幾個壯漢一人一桶接連把井水舀幹。
舀水的時候,還摸出了井底巨大的蚌,比河裡的蚌不知打出多少倍,洗臉盆都放不下,不過它們太老了,吃也不好吃,隻好帶回家養着。
村裡的老漢們整整兩天沒有來挑水,見到劉文博還拿着木槍在街上玩,總要批評一下這個不懂事的小孩。回到家後,劉爸爸太累了,舀水舀的胳膊都擡不起來,回屋喝了兩大碗飯就睡了,可事情并沒有過去,有一天下午,劉爸爸架着酸痛的胳膊去井裡挑水,心裡氣不過,回來放下扁擔就把劉文博脫褲子揍了一頓。
“疼嗎?”夏沛問。
“沒印象,小時候作死太多了,經常挨揍,我們有次差點放火把草垛點着,就記得那次疼點。”劉文博過了調皮的年齡,回想過去調皮時候惹的禍,也就隻是覺得曾經和小夥伴們做過什麼差點挨揍的事情而已,但夏沛聽得津津有味,樂呵呵的追問還有什麼有趣的事。
劉文博打上井水,讓夏沛清洗黃金桃,自己在一旁手指飛快的削皮,媽媽從外面回來,聽到屋裡有動靜,想都不用想,直接扯嗓子問:“老二,你又搗鼓什麼呢。”
“弄了點黃金桃,煮罐頭吃。”
“你就天天搗鼓吧。”劉媽媽從屋裡走出來,看到底弄了多少罐頭桃子,前幾日弄的麥芽糖還沒吃完,今天又開始研制新花樣。
劉媽媽看着一盆桃子,說:“我可是看出來了,人家小沛從城裡來,你可是恨不得把咱村有啥好的都給拿出來弄上一遭。”
“你說啥呢,媽媽。”削皮的桃子本就打滑,劉文博擡頭看媽媽時,一個沒安穩桃子又掉進盆裡,濺起不少水花。
“我說啥,你就嘚瑟呗。”劉媽媽從盆裡拿起一個桃子,繼續回屋縫被子,走到屋裡又不放心劉文博的手藝,喊道:“你弄完放那裡,我縫完被子給你們煮,你别弄了,酸不酸甜不甜的,難吃死了。”
“我自己會。”劉文博聽到媽媽貶低自己做罐頭的手藝,還沒等媽媽說完就反駁起來。
大中午,劉文博就蹲在土竈口前點着了火,然後去切罐頭,讓夏沛燒火,夏沛那燒過火啊,學着劉文博的樣子往裡塞麥稭,不停的塞,塞了幾下,後面的煙囪就堵死了,白煙倒灌進竈口,刺激的夏沛睜不開眼,緊皺着眉頭,擠出幾滴眼淚才敢眨眼,被煙刺激的感覺可以切洋蔥猛多了,煙是呼呼的往臉上灌的,還沒來得及反應,就睜着眼睛正面接觸了,着實生猛。
“怎弄的。”媽媽坐在堂屋的地面穿線,聞到了從院子裡飄來沖鼻的煙味,看見是小沛在燒火,趕緊出來給他弄好。
媽媽拿着燒火棍在鍋底擺弄幾下,大火蹭的一下就起來了,熊熊燃燒起來,都是易燃的麥稭,塞進去就着起來,水開始冒氣泡,劉文博還在廚房忙手忙腳的切着罐頭,看着外面的水都開了,着急的端着盆撲通撲通下鍋。
桃子掉進沸水裡就全身癱軟,立馬變了個顔色,金黃誘人,看着這金燦燦的顔色,不用想也知道為什麼古人給他取名叫黃金桃。
拿起鏟子在糖罐裡鏟起一大鏟子白砂糖,細小的顆粒漸漸融化,本來沸騰的密集小水泡降了速度,像被什麼東西拉扯着,慢慢的起大水泡,劉媽媽看了一眼,拿着鏟子舀起一點水,看着它慢慢落進鍋裡,然後使勁壓了壓最大的桃子塊,蓋上蓋子說不要再續柴了,一會就好。
劉文博端着大碗,夏沛手裡拿着兩個大盤子,看着鍋底最後一點火苗熄滅,掀起鍋蓋,快速把軟滑的罐頭盛進碗裡,新出鍋的罐頭,趁熱吃軟滑,因為燙嘴的緣故,除了甜味品不住其他味道,但架不住桃子軟嫩,放嘴裡就化了,放涼了吃也好吃,可以嘗水裡酸酸甜甜的味道,桃子即軟也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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