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錯了,還笑。”
“哪裡錯了?”夏沛故意挑釁的反問到,然後握住劉文博的雙腳,大呼一口氣把劉文博甩到水裡,自己紮進水裡從底下頂着劉文博的肚子起來,反制住劉文博問他哪裡錯了。
嘩嘩的水聲夾着劉文博小沛的笑聲,攪得平靜的河面十分喧鬧。
有一群小孩抱着遊泳圈撲通撲通的鑽下河,朝劉文博夏沛遊來,兩人也遊累了,對視了一眼,收住放肆的笑聲,走到河邊拾起自己的衣服,往河邊的菜地裡走。
已經農曆二十号了,月亮還是那麼胖,那麼亮,和遠處橋邊的路燈有的一拼。夏日的空氣太過沉悶,劉文博夏沛剛上岸就開始流汗,索性把T恤搭在脖子上,光着身子朝菜地裡走,夏沛走在前面,劉文博走在後面,看着柔軟的月光灑在夏沛滲着汗珠的後背,就像披着一層泛光的軟紗,照得劉文博心裡癢癢的。
劉文博從後面把手伸過去,握住夏沛出汗的手心,對他呲牙傻笑一下,慢慢的從綴滿瓜果的菜架旁走過。
“大半夜,你這一笑,就牙白,不知道還以為鬼飄出來了呢。”夏沛動了動被劉文博攥住的右手,扣扣他的手心,十指相扣,開心的走着,但嘴上也沒有忘記吐槽劉文博被曬黑的臉。
“你臉也不白,大半夜看,還以為那個無頭鬼跑出來了。”劉文博不甘示弱回怼,說道無頭鬼的時候,沒吓到夏沛,反倒把自己吓一跳,右手握着夏沛的胳膊,左手緊緊攥着夏沛的手掌,緊緊地縮成一團,回頭看看路旁是不是有人。
“哎呦。”夏沛看到劉文博害怕的樣子,意欲把手從劉文博手裡抽出來,吓唬劉文博,劉文博反倒抱得更緊了,幾乎是緊緊的挂到劉文博的一側,聲音吓得跟小孩一樣不停的說話,還都是沒營養的廢話。
“咱不去摘洋柿子了吧,直接回去吧,上大路吧,你再回頭看看,我怎麼感覺咱後頭有人啊,你看看有人嗎,求你了,你回頭看看。”劉文博小嘴不停的嘚吧嘚,緊靠着夏沛,都怪平時白天懸疑案看多了,到了晚上一個個的案件吓唬自己。
“啊啊啊。”每家每戶都想盡可能的多種點菜,從何隻留出一條細縫供人行走,劉文博太緊張,不小心碰到伸長出來的菜葉子,毛茸茸的從劉文博的脖子劃過,吓得劉文博忍不住嗷嗷起來,使勁鉗住夏沛的胳膊,往前抻着夏沛一個勁的往大路跑。
“服了你了。”夏沛沒被鬼吓到,反倒被劉文博吓得忍不住回頭看,看着被風晃動的菜架黑影,被劉文博使勁的拽着到大路上去。
“艹,這大晚上太吓人了吧。”劉文博從路上停下來,看着一旁樂呵的夏沛,問他還有沒有良心。
“良心擱這個呢,”夏沛摸着自己的心給劉文博比劃到,扶起劉文博和他繼續在大路上走,月光還是剛才皎白的月光,剛才從河裡翻江倒海的兩人卻一秒變成膽小鬼,疾步走在去村部的路上,“劉文博啊,你從學校裡給我說的,半夜從山上遇到狼狗,大半夜去偷瓜,從地裡燒紅薯是真的嗎?”
“是,我又沒說就我一人,都是有人陪。”劉文博大聲為自己解釋,說着說着聲音又降下去,委屈巴巴說有人陪自己。
“服了你了。”夏沛拿起手中的洋柿子大口咬下去。
“你從哪裡摘的?”
“剛才你拽着我,我順手摘下來的。”夏沛把洋柿子遞到劉文博嘴前,李文博一口全都咬下去,領着夏沛回家拿涼席朝村部走。
快到村部時,劉文博膽大起來,嘴硬說自己不怕,夏沛反擊說:“你不怕,我倒是被你吓出了神經病,嗷嗷的叫。”縮着脖子模仿劉文博的膽小樣子,說劉文博剛才吓得命都沒了。
“你出力,我出命,咱兩玩成神經病。”劉文博順嘴接上,這是村裡老人經常用來陰陽玩的瘋的小夥伴的俗語,劉文博的話惹得夏沛哈哈大笑,罵劉文博神經病。
外面的空氣悶熱潮濕,推開門吹出一股久違的涼風,劉文博站在門口尋思要把涼席鋪在什麼地方,還沒有想好,就聽到幾個搖着扇子拉呱的大爺喊話:“文博啊,趕緊進來,涼氣都出去了,快點滴。”
老爺們都在一樓打着通鋪,各式各樣的涼席拼在一起,還有人帶着小毛毯鋪在地上護腰的,劉文博趕緊彎腰摟着腿邊的涼席,朝最邊上走去,鋪好涼席掃視一圈,才發現爸爸正躺在二叔的鋪邊打牌,中間隔了好多人,也不好過去說話,在掃視一圈,也沒有發現和自己差不多大夥伴過來,隻要盤腿和夏沛說話解悶。
夏沛靠在牆邊,直立立的靠着牆,無聊的盯着遠處的燈泡,好多人啊,都不認識,也不能過去和大人打牌,劉文博躺着吹了會空調,也覺得無聊,還不如剛才從悶熱的外面跑着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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