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鐵皮櫃被撞擊發出的聲音!
怎麼回事?
徐徒然心中微動,旋即收斂心神,一腳朝着鐘斯嘉猛踹過去——後者顯然也正因這聲音分神,一時竟沒防備,直接被她踹翻在地。
不過相應的,徐徒然的右腳處也傳來一陣疼痛。她無暇顧及,起身就往樓梯奔去,沒跑出幾步,又見一個熟悉的人影迎面而來。
“徐徒然!我來幫你了!”體委急急地說着,手上舉着一個腦袋大的花盆,擺出扔鉛球的姿勢。
花盆鼓脹得可怕,表面開裂,露出些許詭異的綠色。
徐徒然立刻明白了體委的想法,當即道:“東西給我!你别動他!”
體委:……?!
雖不明白徐徒然叫停的理由,不過他還是很聽話地收了準備扔鉛球的手,轉而将花盆抛給了徐徒然。
徐徒然接住花盆,果斷轉身,照着身後鐘斯嘉的腦袋就是一下!
因為忌憚鐘斯嘉的攻擊反彈能力,她這一下并沒有使多少勁,即使如此,早已鼓脹到極限的花盆還是應聲而碎。一團綠色直接沖破土塊,落到鐘斯嘉的腦袋上,觸手般的草葉立刻扒着他的腦殼蠕動起來,仿佛蚯蚓般往裡鑽去!
正是體委之前吐進花盆裡的那團小水草——徐徒然有些感慨,一會兒沒見,就長這麼大了。
當然,現在并不是感慨的時候。趁着鐘斯嘉在那裡撕扯水草,徐徒然一把拔出插在他身上的水果刀,用力朝上扔去。離鐘斯嘉最近的應急燈應聲而碎,走廊裡頓時暗了一片,徐徒然又和體委通了聲氣,兩人分别沿着不同方向離開,中途不住砸去看到的應急燈。
轉眼間,三樓走廊的應急燈就被砸了個七七八八,鋪下的光芒變得缺一塊少一塊。有些應急燈藏得刁鑽,一眼望去找不見,徐徒然也沒浪費時間,砸了幾盞後直接下了逃生梯,到了二樓,觸目卻是一片黑暗。
腳下似是踩到了什麼,徐徒然摸了下,發現是應急燈的碎片。
原來如此,她現在知道先前那種廳裡哐啷的聲音是哪裡來的了。
逃生梯旁邊的房間黑漆漆的,裡面仍有“砰砰砰”的聲音傳出。徐徒然走過去,試着叫了一聲,跟着便聽顧筱雅驚喜的聲音響起:“徐徒然!太好了,你沒事啊!”
隻見顧筱雅和小米跌跌撞撞地摸黑從房間裡出來,徐徒然道:“什麼情況?剛才那些聲音……”
“都是我們弄出來的!”顧筱雅立刻道,“我和小米跑到房間裡面,吸引女鬼撞櫃子,等它不動了,我們就自己上去敲……這主意是學委出的。她說這或許能把鐘斯嘉引開。”
“其他人都去砸燈了。學委在走廊那頭接應體委,其他人應該在一樓。”
她邊說邊牽着徐徒然往前走,走到二樓樓梯口,正好和學委,以及從這邊樓梯上下來的體委彙合。徐徒然環視一圈,沒見其他人在,微微蹙眉:“班長不在,你們怎麼找出口?”
“班長會給我們留痕迹的。”顧筱雅笃定地說着,低頭一番搜尋,忽然伸手往地上一指,“看,這個就是了!”
徐徒然跟着望過去,隻見地闆上是一道瑩綠色的痕迹。
她眸光微轉,很快明白過來:“是那罐夜光漆?”
“嗯。不過之前接受光照不太足,顔色有點暗……”學委說着,跟在體委後面,與其他人互相攙扶着,小心往前摸去。幾人跟着夜光漆一路下樓,繞過大廳,拐進走廊,果然在走廊盡頭的衛生間外,再度遇上了顧晨風和班長。
隻見他倆正帶着油畫站在衛生間門邊,油畫上的藍色箭頭直直指向衛生間的方向。衛生間的門虛掩着,門縫後透出瑩瑩的藍光。
“可算來了。”見所有人都在,班長明顯松了口氣,“鐘斯嘉呢?”
“被困在三樓了!”體委搶先道,“徐徒然可牛了,一把飛刀把應急燈紮爆了!絕了!”
徐徒然:“……”不,我是扔刀柄砸的,謝謝。
心知現在不是聽人狂吹的時候,她連忙叫停,又問起班長他們的情況。班長一下打開了旁邊的衛生間門,語帶慶幸。
“這個衛生間,開燈和關燈完全是兩種狀态。從箭頭的指引來看,這裡應該就是出口……”
事實上,哪怕不依賴箭頭,也足夠看出這個出口的不凡——門後面不是廁所,而是一團旋轉着的藍色光團,一看就很像個出口的樣子。
就是有那麼一點點違和。就像恐怖片裡出現奧特曼那樣的違和。
“那……這就,可以出去了?”顧晨風咽了口唾沫,緊張地環視一圈衆人,“誰先?”
體委應了一聲,大無畏地站了出來,正要進去,卻被徐徒然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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