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着痕迹握拳,斬釘截鐵拒絕,“不可能,我把股份給了你,嚴筠那裡我怎麼解釋?”
周舜臣微微勾了下嘴角。
他漫不經心地把玩着一枚玉石打火機,扣壓金屬蓋,開啟又合攏,合攏再開啟,周而複始,“你這話說的好笑,我管你怎麼跟嚴筠解釋,我隻要得到我想要的東西就可以了。”
我氣極反笑,“我做不到。”
他慵懶撐着額角,微垂眼皮,不疾不徐,“你能做到,畢竟,比起滿足我這一點微不足道的小要求,把事情的始末全盤托出惹怒嚴筠,那樣的後果恐怕你更不願意看到。”
我冷嗤,“難道我把我的股份給你,就不會惹怒嚴筠了嗎?”
周舜臣低低地笑,笑聲使人越發地不安,“我說了,這是你的事,與我無關。”
空氣陡然凝結,他伸手撫過我耳鬓淩亂的發絲,不理會我的敵意,我的冷漠,嗓音變得格外溫柔,“我知道這件事情不好做,所以,我可以多寬限你一段時間。一個月,一個月之後,我希望我的名下可以擁有那些股份。否則……”
他頓了頓,笑聲陡然低沉且陰霾,“你知道後果。”
我屏息靜氣,背在身後的手牢牢握拳。
他繼而起身,刹那間語氣變得無波無瀾,“送蔣老闆。”
他話落,門被人從外面推開,有兩個西裝革履的保镖面無表情的站在那兒,對我做了個請的手勢。
我幾乎恨得牙癢,但又無可奈何。我不等那保镖來引我,便拎了包,直接邁步離開了周舜臣的辦公室。
從[夢回]出來,我便直接開車回家。車子駛過一個三岔路口時,反方向有一輛擦肩而過的車似乎看上去十分眼熟,但因為車子都在行駛,我沒能看清楚對方的車牌号,那輛車便已經消失在了路口的拐角處。
我其實并非故意要去關注它,而是那輛轎車好像在我去[夢回]的路上就遇到過。因為那輛轎車的輪胎是外擴造型,這種造型一般人不喜歡,但有追求個性的人會把輪胎弄成這樣。
我很少見這樣造型的輪胎,所以就記在了心裡。我突然就有些納悶,那輛車子跟之前我去[夢回]時碰到的那輛車是不是同一輛?還是說,是我多心,隻不過是*T剛好遇到了兩輛外形一樣的轎車罷了。
我默了片刻,然後打了左方向燈,從前方路口處掉轉了方向。
我一路抄近道回了家,家裡沒有人,保姆也不在。
我自己去廚房泡了碗方便面,但心裡揣着事兒,也沒什麼胃口。
我繼而扔了筷子上樓回了卧室。
大抵因為昨天晚上一夜沒睡,我一沾床,都沒察覺的功夫,就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但我睡得并不安穩,隐約在睡夢中覺得頭痛,痛的厲害了穆然驚醒,痛感卻從夢境一直延伸到了現實。
我下意識伸手捂住了右偏頭,頭部的疼痛刺激着五髒六腑,胃裡一陣翻江倒海。
我繼而從床上坐起來,捂着嘴一路跑到衛生間,蹲在馬桶邊劇烈地嘔吐起來。但因為沒怎麼吃東西,吐了半天,也隻吐了些酸水出來。
我難受得厲害,蹲在馬桶邊緩了緩,然後伸手胡亂從毛巾架上扯下了一條毛巾擦了擦嘴。
上次去醫院,醫生說貧血嚴重時會引發頭痛,我不知道是否與這個有關。但我從前很少會頭痛,也從未疼得這樣厲害。
我扶着牆慢慢從衛生間回到卧室,翻箱子找到一盒布洛芬,沒有用水,就那麼直接生吞了一粒。
我太難受了,渾身上下都在冒冷汗。我繼而拉過被子将自己裹緊,渾渾噩噩中,我好像又睡了過去。
我這一覺睡得很沉,醒來的時候,窗外的天色都已經暗了下來。
我躺在床上微微緩了緩,大抵是藥效起了作用,頭已經不疼了。我伸手摸過床頭的手機看了眼時間,已經是下午六點二十五分。
我又把手機放了回去,躺在床上直勾勾凝視着天花闆愣神,愣了足足有七八分鐘,才徹底清醒。
我繼而下床走到窗戶邊,庭院外的地面都濕透了,空氣中充斥着一絲雨後泥土的清香。
我深呼吸一口,清爽帶着幾分濕冷的空氣透過鼻腔進入肺腑,使我整個人都精神了許多。
我又返回床鋪,換了衣服,然後走出了卧室。
這個時間保姆正在廚房裡做飯,我一下樓就聞到了一股濃郁地炖排骨香。
我立時餓了,走到廚房門口問保姆,“排骨熟了嗎?”
保姆聞言憨厚地笑,“熟了熟了,您且到餐廳裡等一會兒,我馬上給您盛一碗。”
我嗯,然後轉身乖巧地等在了餐廳。
保姆很快從廚房裡端了一碗排骨和米飯出來,她一邊将這兩樣擺到我面前,一邊又道:“您要是餓了就先吃一點,鍋裡還炒了個西蘭花,馬上也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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