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鬼啊!你看一眼啊!”林安崩潰地尖叫道。
“□□媽玩3P!”蘇哲沖上床雙手揪住林安的睡衣領子死命搖晃,恨不得把林安的腦漿給甩成紅莓冰淇林,“你給我說清楚是誰?是誰?啊?!是他媽誰?!”
“有、有鬼!”林安被搖得上氣不接下氣,快要翻白的眼睛盯着緩緩溜到飄窗上的鬼玩意兒,“真的……你、你看看!你看一眼!那邊,那邊有鬼!”
蘇哲揪着林安的衣領回頭看了眼,剛才驚醒時被吓了一跳,此時再看看,雖然視覺效果十分滲人惡心,但是一想到這貨傳達出來的消息頓時覺得怒氣上湧,揪着林安的領把人提起來咆哮:“他媽的是誰?”
“什麼誰?”林安快要崩潰了,他眼看着那玩意兒伸出手指,逐根搭在床沿,再慢慢把手伸上來,“你到底在說什麼啊?”
蘇哲把林安拎到眼前,一字一句地道:“你是不是在我們卧室找人玩3P了?!”
林安的表情突然變得很滑稽,介于震驚與糾結之間,過了好一會兒才小聲道:“你瞎想什麼呢,不是,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你看不見那個東西嗎?”
“我當然看見,就是它給我提醒的。”蘇哲趕緊止住了話頭,差點兒說漏嘴,“總之,你承認背着我找人來我們家裡玩3P了,是吧?”
林安:“……不是,那個……”
“是不是?”
“……”
清嗓子聲在旁邊響起,一直吃瓜向北終于發話了:“你們倆,别打了。”
“我沒打!”林安崩潰。
莫名的,蘇哲停了手,他的心中依舊充滿了怒火但是手卻提不起勁,這很奇怪,他不是在壓抑内心而是手沒辦法行動,試了幾次想拽住林安的領口把這個腦瓜子怼到牆都不成功,他不想放手,因為太生氣了。
“我先處理一下這個。”
向北說完就從床上站起來,穿着舒适的寬松T恤和棉質大褲衩擺出一個大蓮花手勢印,随即改成往生手印,口中念念有詞地誦起經,一時間次卧裡充滿了祥和安甯的氣氛。
蘇哲依舊揪着林安的領口,林安依舊保持着跪坐在床上後仰姿勢,倆人就這麼看着向北念完了一大段聽不懂的經,在低沉緩慢的訟經聲中,人形瘦長黑影慢慢停止了動作,輕飄飄地伏在床沿,擡起頭來盯着向北,似乎沉浸于聽經中。
終于,向北念完了,随着他的聲音逐漸降低,那團瘦長黑影也越來越淡薄,如同煙霧般消失不見了。
向北松了口氣,轉過發現蘇哲還拎着林安的領口,保持着原先的姿勢。
“你們在幹嗎?”向北問。
這句話如同點中了播放鍵,蘇哲閃電般縮回手,林安跌坐在床上,連滾帶爬地逃到門口,扶着門框才有勇氣說話:“什、什麼情況?你剛才幹了什麼?那是什麼東西?你是在念經吧?是吧?是在念經吧?你怎麼會幹這個的?還有你,你,那什麼,什麼3P?什麼知道的?怎麼回事?”
憤怒的勁頭過去了,蘇哲一時間似乎都不知道怎麼繼續,他遲疑了下,對向北道:“你剛才是在驅魔嗎?”
“準确地說是超渡。”向北面無表情地道,“那個不是魔也不是鬼,隻是執念。”
“執念?”
蘇哲和林安同時發出了聲音,随即對視一眼,帶着各自不同的表情。
“不是你們接觸過的。”向北難得微微一笑,“不用介意。”
“這怎麼能不介意?”林安捂着臉頰低吼,“你、你怎麼突然變成這樣了?你是和尚嗎?還是道士?你幹什麼的?不對,你來N市幹什麼的?不會是來驅鬼的吧?”
蘇哲倒是覺得向北的回答有點奇怪,一般來說不是應該說“你們不懂”麼,“不是你們接觸過的”這什麼奇葩的說法,更何況向北這麼惜字如金的人,多講一個字簡直如同罪大惡極般。
“公事。”向北恢複了冷靜的狀态,“沒事就睡吧。”
蘇哲還沒來得及說話,林安已經炸了:“你們是怎麼回事?就、就這麼睡了?”
“不然呢?”向北似乎真的在疑惑。
“是啊,不然呢?”蘇哲覺得這句問話頗為爽快,皮笑肉不笑地道,“難不成你要詳細交待在我買的床上和另外兩個男人玩3P的過程嗎?哦,是兩個男人嗎?是不是一男一女?”
林安一直聲稱自己是雙,至于是不是真的隻有天知道,反正這麼多年蘇哲隻确定他撩妹子有一手。
“你瞎說什麼?”林安有些急了,他還沒有在向北這兒出櫃,“我、我什麼時……北北,你聽我說,我沒有!真的!我一直很潔身自好的!蘇哲隻是吃你的醋!”
蘇哲看見向北的腦袋邊徐徐出現一處旁白框:他不由想起林安濃密的屁毛,不明白怎麼有人能忍受這樣一個毛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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