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在向北面前丢臉丢得實在太多了。
向北首先打破了沉默:“你的手粘在牆上了嗎?”
蘇哲:“……”
好像也沒什麼事發生啊。
蘇哲小心翼翼地收回了手,人型水漬沒有任何變化,他的手也沒受到什麼傷害,向北的手機端着四平八穩,不一會兒,三位客人洗完了碗、收拾完竈台,從房間裡出來後詫異地道。
“你們怎麼還在這裡?”
“幹嗎呢?”
“小弟弟,打遊戲嗎?阿姨給你買皮膚啊!”
蘇哲:“……就算你四十五也夠不上喊阿姨啊。”
出馬捂着嘴嬌笑道:“小弟弟的嘴真甜!”
蘇哲:“……”
向北的臉慢慢挂了下來,嘴角雖然還揚着但是說話時有了點兒咬牙切齒地味道:“你對女的怎麼講話就這麼甜呢?”
蘇哲無語凝噎,他本來就不擅長和女性相處,尤其是出馬仙這種美豔豪爽的類型,這一點和其他的基還是不同的,為此曾經受過林安的嘲笑,說起來,林安确實有不少異性閨蜜,以前他覺得是真閨蜜,現在恐怕這些閨蜜得加一個引号了。
“行啦,我們三個都測出來這裡沒什麼東西,連個惡意都沒有。”和尚認真地道,“你看,死了這麼多人怎麼可能連個惡意怨念都沒留下?說明這地方根本就沒問題,這世上也是有巧合的是吧?十幾年連出三起命案,嗯……也是有可能的,就算有問題也不是這裡的問題了。”
“就是,回去吧。”道士也跟着說,“咱們也該告辭了。”
“我今晚借住這兒。”出馬仙笑眯眯地道,“定的明早的高鐵,小帥哥,行不行呀?”
蘇哲當然無所謂,多一個人還多一份膽,再說了人家還是業内人士,剛想答應向北就開口了:“不行。”
“啊?别呀!”出馬仙嘟嘟囔囔地說了半天,最後還是沒得到同意。
蘇哲往家裡走時下意識又看了眼水漬,看久了覺得也就那麼回事,不就是牆上一灘似是而非的陰影麼?沒想到,就在他看的一刹那,人型水漬突然把手往門的方向又伸了幾厘米,動作快如閃電,更像是它的動作本來就如此之快,隻不過被什麼東西抑制住了,無法動彈般。
蘇哲心跳加速了幾下,但也僅止如此了,人的适應性總是很強的。
當天晚上蘇哲和向北就留宿在兇宅,房間家具不缺但是沒有被子,倆人面面相觑之後想找個跑腿小哥看附近有沒有店賣被子,沒想到跑腿小哥直接打電話來說深更半夜不可能有的。
蘇哲想了想決定不睡了,把電梯間的窗戶和逃生間的門關好,開了樓道的燈,搬張餐椅出去,拿個接線闆接了電,帶上充電器就準備坐在電梯間打一夜遊戲。
跟出來的向北表情十分微妙,觀察了好一會兒才道:“你幹什麼?”
“想要克服恐懼就必須直面它。”蘇哲說道,“沒被子睡一覺說不定還要被凍醒,萬一再感冒發燒就完蛋了,還不如在這裡記錄一下,我準備看看這個玩意兒到底要幹什麼。再說了,我們來這裡也不是玩的啊,主要還是想處理這件事,所以,這算是工作嘛。”他熬夜也是“慣犯”了,片場哪有996這種說法,夜場的戲難道就全部室内?雪戲雨戲趕上适合的天氣,難道還準備避過去再人工造雨雪嗎?雖說也有不計代價捧人的大佬,但是大佬也會派個制片或者監制跟着,沒誰是傻瓜。
向北張了幾次嘴似乎想說什麼又閉上了,過了一會兒,确認蘇哲是來真的後才道:“你知道嗎?一般恐怖片中如果這麼做肯定是第一個死。”
“我們又不是在恐怖片裡,這是現實。”蘇哲想到了旁白框,補充道,“至少是我的現實,所以,我才不會就這麼認輸呢。”
向北挑起眉毛笑了笑,道:“好吧,我陪你。”
蘇哲以懷疑的眼神打量了向北一會兒,道:“你挺得住嗎?”
“你當真以為我走南闖北是假的嗎?”向北哼了一聲道。
接着,蘇哲就聽見一陣家具摩擦的牙酸聲,往後一仰,透過門縫發現向北居然正在推客廳的三人座沙發,他趕緊過去幫忙,倆個人三隻手氣喘籲籲地把沙發給搞到電梯間,再把腳踏和茶幾搬出來,搞個貴妃榻,泡上兩杯熱氣騰騰的茶,再把毯子鋪上,門開關,暖風空調呼呼地往電梯間吹,不一會兒整個電梯間都暖和了起來。
倚在貴妃榻上捧着茶蓋着毯子,蘇哲一時間有些懷疑自個兒到底來幹嗎的,這個狀态看水漬怎麼感覺有點不太對勁。正琢磨着,牆上的人型水漬突然又閃電般動了下,一隻腳邁向了門口。
蘇哲此刻心中已經沒有了半點害怕,十分淡定地放下茶,打開了從房子裡随便找的不知道什麼樓盤廣告紙,在空白的背面畫下人型水漬的動作并且注明了時間,在此之前還有兩個動作,時間記不得了但是好歹動作可以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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