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哲愣了下,還沒反應過來,向北父親就道:“我們在這裡住了這麼多年也該換換了吧?換個大房子,别墅好不好?這房子也老了,住得不舒服。”
蘇哲有些無奈地道:“阿姨叔叔,年後我還是要回N市的……”
“我知道,就是咱們家提提嘛。”向北母親笑了下,歎息道,“我家向北啊就不是個宜家宜室的人,他的志向在天南海北,畢竟十幾公裡就會出現完全不同的好吃東西嘛。”
笑聲在飯桌上響起,所有人都咧着嘴,未必有笑意,但是話語之中的體諒令人感動。向北蠕動了下嘴唇,最終還是什麼也沒說。
“行了行了,年後我就去看房子。”向東幹脆地道,“我早想換了你們就是不肯,非說這裡住慣了,破房子再怎麼裝修格局就是不好,還要和樓下那二貨天天見,我就是看林安不順眼,那眼神啊真是。小東,我早說了他對你不懷好意,你還不信!”
“我什麼時候不信了?”向北悠閑地應了句,“他不說,我為什麼要主動?”
“啧啧,不主動不負責不承認,三不渣男你值得擁有。”向東拿起酒杯沖蘇哲點了下,“我幹杯你随意,以後我這海王弟弟就交給你看管了,千萬關好了别放出來禍害衆生了。”
向北抄起桌上的白酒就往向東的杯子裡灌,向東趕緊護着杯子躲,惹來父母的責罵。
蘇哲有點擔憂發小的說法,試探地道:“向北說他們是發小……”
“什麼發小啊!”灌完一杯的向東沒好氣地道,“他自認的發小,從小就跟着小北煩死了。你也知道我們家有些事不好說出去,他每次來我媽就非叫我收拾,唉呀我真是看見他那張臉就來氣,你不知道我媽下咒時那一地的家禽屍體可難搞了……唉喲!媽,你也太重手了!”
“家禽紅燒完你倒不覺得煩了呀,吃得挺快!”向北母親假作生氣地一瞪眼。
“那是您手藝好。”
向北母親和氣地說道:“小哲啊,你别聽這小子鬼話,什麼發小啊就是做了這麼多年鄰居,再加上我們家幫了他們家一點小忙,仕途上的,放心吧斷了就斷了,對我們沒影響。”
蘇哲這才算是放下心來,他這時候已經不想再給向北添麻煩了,畢竟某種程度上來說是向北完全改變了他的人生。他和向北仔細梳理過,他與林安的相遇完全沒有任何向北的因素,林安會去N市上哪個學校向北一家都沒有提過意見,那是林安本人的意願,所以,如果沒有向北當年的言靈,他可能在臨近三十歲時被相戀十年的林安甩了,一無所有加上一頭霧水,那種感覺想想就很可怕。現在,托向北的福,他甚至沒有多少失戀的真實感,畢竟在與林安分手他就一直東奔西跑的,沒時間也沒精力去傷感。
“啊,又下雪了。”向東叫了聲,“今年的大雪也太晚了。”
“不知道會下多久。”向東父親伸長了脖子看了看,“下久點就好了。”
蘇哲沒有忘記向北這次回來後許的言靈,他也在期待着向北媽媽重獲“舊顔”,隻不過雪沒有那麼快積起來的,當天晚上他睡得如同一個嬰兒,前所未有的香甜,醒來之後正好對上向北的臉,他幹脆地凝視了片刻,想像着今後許多在許多不同的地方看見同樣一張臉醒來……似乎也不錯。
風險确實大了點,但是,這個險值得冒。
大雪一反常态地連下了一星期,每天下下停停、停停下下,銀裝素裹的大地帶來了安甯的氣氛,蘇哲站在向北樓下,看着二層樓的窗戶琢磨着計劃。
二層樓說高不高,說矮不矮,要靠他一個人堆起雪人可不容易,但是,向北的賭約言靈中限定了他的名字,他隻能孤軍奮鬥。
向北一家在小區裡也算是老住客了,不少人注意到他們站在雪地裡圍成一圈的傻樣子,更不用說一家人受着凍看别人堆雪人了。
“堆雪人哪?好興緻啊。”
“哈哈哈,兒子的朋友來玩。”
“霍,這雪人夠大啊!”
“是啊,兒子的朋友是南方人。”
“叔叔,我那天……”
“小哲啊,冷不冷?還受得住嗎?先回家歇歇吧,明天再繼續。”
蘇哲也确實凍得不輕,盡管他付武裝,但是活動之後身上出了汗加劇了溫度的流失,這可是個體力活。再怎麼着急,做不完也沒辦法,他隻得先暫時休息。跟着向北家人回去時路過了林安,他倆的眼神對視了一秒,什麼也沒說。
第二天,蘇哲起床後有點不舒服,不過還能忍受。享受完向北親手做的早餐,熱完身後,他就在向東的陪伴下出了門,到樓下一看,堆了一小半的雪人被完全鏟平了,能看得出來有暴力鏟砸的痕迹,不僅如此,雪人周圍還被澆了水,全部凍上了,要不是他反應快一腳下去就能摔個骨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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