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念想到當年的事她沒有個解釋,他心中為此不平,如今多年過去,聽聽她說什麼也好,更何況,許竹卿也在那裡。
想到許竹卿。譚松吟嘴角不自覺彎起。
任何可以去見許竹卿的機會他都不願意錯過。
因為想見許竹卿的緣故,次日午時,譚松吟如約而至。
到了二樓雅間,周沉魚果然早已在此等候。
周沉魚見到譚松吟的那刻,滿眼的驚喜,仿佛閃爍着星光,連忙起身:“松吟哥哥,我就知道你會來。”
“周夫人,”譚松吟冷冷的吐出來這個稱謂,讓周沉魚臉上剛剛浮起的笑容散去,“你這樣稱呼我不妥,請直呼在下大名。”
面前的人熟悉又陌生,臉上的疤痕已然有了年歲的痕迹,清晰又模糊。
周沉魚在心裡默默寬慰自己,他還在氣頭上,說的都是氣話罷了。
周沉魚笑容勉強,招呼他坐下:“看來,你還是在怪我,這麼多年沒見了……”
周沉魚試圖放低姿态,讓自己看起來盡可能的楚楚可憐一些。
譚松吟見她一副手足無措的模樣,心緒複雜,遲疑着坐下。
時光一晃,周沉魚已經不是當年小女孩兒的樣子,更顯華貴成熟,俨然一副貴婦模樣。
而在周沉魚眼中,譚松吟也早就不見了當年的意氣風發,深沉又清冷,像濃霧中隐約可見的重山,忽遠忽近,近在咫尺卻又遠在天邊。被臉上的兩道疤痕畫地為牢。
他的人生,就是被這個毀了啊。
“松吟哥哥,”周沉魚擡眼看他,見他眉頭驟然聚結,方知他不喜歡這樣喚他,便改口,“譚少爺,這麼多年,你過得還好?”
“不好不壞。”譚松吟冷冷回複,過去的記憶被他刻意模糊,看似平淡如水卻又在無數個夜裡伸出爪牙在他腦海裡揮舞。
“不管怎麼說,還是謝謝你今天來赴約,我昨天送的禮被劉姨娘退回來了,一想到你們都不願意理我,我還心裡不是個滋味。”周沉魚垂下眸子,眼睫根根分明。更添幾分軟糯。
“那些是我讓劉姨娘退回來的,你不要怪她。”譚松吟斬釘截鐵的說道,他從前便知周沉魚将劉姨娘看得很輕,眼下更不能讓劉姨娘替他背鍋。
這樣的毫無溫度譚松吟讓周沉魚幾乎喘不過氣來,隻覺得胸口越發悶了,:“松吟哥哥,我知道你到現在還在恨我,恨我當初離開你,可那是我父親做主,我也無能為力。”
周沉魚說道此處,情緒激動,落下淚來。
譚松吟目光并不躲閃,輕歎一口氣後又直直對上她梨花帶雨的雙目周身坦然:“過去的事都過去了,多說無益,你有你的人生,當初不搭在我身上也是對的,如果當初咱們成了親,也就不過如此而已。”
“你還怪我嗎?”周沉魚歪着頭問起,淚水跨過鼻梁落下來。
譚松吟淺笑一下搖頭:“我沒有資格恨别人,今天我來赴約,就是想将我們兩個之間的結給解開,曾經的事便忘了吧,你也不必放在心上。”譚松吟說罷便站起身來,渾身上下沒有絲毫的留連,“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不,松吟哥哥,”周沉魚快速起身擋住譚松吟的去路,“你不要走,我還有話要跟你說。”
周沉魚驟然撲過來,譚松吟下意識後退,生怕生出什麼不清不楚的事來。
“你說。”譚松吟雖然語氣溫和下來,卻處處透着一股子冷漠。眼角眉梢都帶着霜意,拒人于千裡之外。
“玉羅,你去要壺酒,我要和松吟哥哥喝上一杯。”周沉魚話峰一轉,微微側頭吩咐玉羅道。
“不必了,我不喝酒的。”譚松吟忙拒絕,玉羅哪裡能聽他的吩咐,快步走出門去,為周沉魚制造機會。
聽見關門聲後,周沉魚上前一步,懇切開口:“松吟哥哥,你既然來了,又何必急着走,你剛說不怪我,那麼既然不怪我,難道當成是老朋友叙舊不可以嗎?”
譚松吟默默後退,坐回原位,其他的閉口不言。
“松吟哥哥,陳府的事我聽說了,”周沉魚見譚松吟坐下,這才又回歸了自己座位,“我不知道該不該安慰你。”
譚松吟覺得她這話說的并不合時宜,隻垂眸沒有接茬兒。
“松吟哥哥,那天我回來,你是刻意來看我的嗎?”周沉魚将話題将話題引到了那天搶銅錢上面。
“并不是,我是陪我朋友去的,那天我并不知道你回來。”譚松吟的臉上沒有表情。
聽他這樣說,周沉魚有些尴尬,從腰間抽了帕子撚在鼻尖稍稍壓了壓浮粉,:“朋友,是我認識的嗎?”
“不,你不認識。”
“想不到,你結識了新友,真好,我也替你開心。”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我成了死對頭的寵喵 惑國毒妃+番外 鳳歸 星穹鐵道:我以做飯成星神 (洪荒同人)全洪荒都以為我是大佬 修真界最後一條龍 快穿之反派專業戶gl 盛世嬌寵之契約軍婚 蛛網 (劍三同人)以貓為名 老婆是個白切黑 我看上了我爸的死對頭 當狼滅進入逃生遊戲[無限流] 重生!我被顧少寵成心尖寶貝 (凱源同人)【凱源】雙向侵略 我在仙幻模拟萬界 首席魔修 魂引 開局天降正義,我竟被FBI盯上 繡色可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