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素涵上前一步,以高高在上的姿态大聲指責許竹卿。
“誰家的籠子沒關嚴讓你跑出來了!說到底這是我的事,你又憑什麼在這裡多言多語,你是是非不分還是别有用心我不知道,但有一點我可以确定,你打的可不是什麼好算盤。”許竹卿氣極,沒有給她留半分臉面,說話并不客氣。
“你血口噴人,六親不認還敢大放厥詞!”馮素涵似乎被戳到了痛處,風度全無。
未等許竹卿再次開口,譚松吟便伸出胳膊将許竹卿攔到了身後,“素涵,你這是什麼樣子,你怎麼可以跟我未婚妻這樣說話,請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譚松吟的話仿佛并沒有什麼波動,卻字字如錘,敲打在馮素涵的心頭。
馮素涵這才意識到自己因為太想扳倒許竹卿而一時失言。
“表哥,我知道是我唐突了,可是我實在不能忍受這樣一個心思歹毒的女人……”
“夠了!”馮素涵話音未落,就被譚松吟果決打斷,“她心思是否歹毒,我比你們任何一個人都清楚,不必你來言語,有些事你不清楚就不要胡亂參與,這裡沒你的事了,你先出去。”
“我……”馮素涵不甘心,還想分辯一番。
“出去,以後沒我的允許,不許踏入這院子半步!”譚松吟聲調突然拔高一度。
馮素涵雙手緊緊捏着羅裙兩側,眼中是不甘與憤恨掃過許竹卿,眼下顔面盡失,也不好再就在這裡,失策如此,怒甩而去。
“還有你們,還要留在這裡嗎?”譚松吟背對着許竹卿,隻有面前三人才見了他隐約透出的兇狠。
許父愣住,啞口無言。倒是後母不知死活的接着滾刀,“譚少爺,過去的事是我們不對,我們也是沒辦法,我們這次是誠心悔過……”
許父實在聽不下去,終于鼓足勇氣上前一把扯住還要絮叨不止的後母,“譚少爺,我們知錯了,這次來,我們也就是想看看丫頭過的好不好,是我們多此一舉了,在您府裡自然過的好,我們保證,以後再也不打擾了!”
許父生拉硬拽媳婦和兒子,不願意在此多呆一刻,倒是後母依舊不肯就此走了。
“如今你們遭難,即便作為鄉親也該幫襯一把,既然找上門來,我也就不能不幫,”譚松吟不留痕迹的冷笑一聲,朝院子外喊道,“來人!”
“少爺,您有什麼吩咐!”小厮跑過來問。
“将他們帶下去吃些飯菜,再準備兩身衣裳,”譚松吟吩咐後又沖許父道,“當初的事,希望你沒忘,我譚府好歹是大戶,若是想讓誰不好過,也是輕而易舉的,我譚松吟的忍耐也是有限,臨近我和竹卿的婚期,你們好歹曾經是她的家人,這頓飯後,你們便不是了,知道了嗎?”
“懂,懂,譚少爺說的我們都明白,保證這次是最後一次,最後一次。”許父神智清明,連連答應。
許竹卿倒是覺得今日的父親有些唯唯諾諾的過頭,好像有一種恐懼和心虛在裡。
這樣的他,是許竹卿從未見過的。
譚松吟說罷,便給小厮使了眼色,小厮會意,引着許家三口離開偏院。
三人離開後,許竹卿長歎一口氣,“你不應該留他們的,你當真以為他們缺銀子?”
“罷了,一頓飯而已,他方才不是說了,是最後一次來找你了。”譚松吟雙手扣住她的肩安慰道。
“你還真的信,他們說話不作數的。”許竹卿眼下已經是失望至極。
“這次一定作數。”譚松吟笃定道。
***
許竹卿趁譚松吟不備跑去找許家人,去的路上已是想了許多話要痛快的罵出,譚松吟居然還要管他們的飯食。殊不知這家人都是喝人血喝慣了的主。
小厮指了路便遠遠退下,許竹卿悄悄行至門口,正提一口氣,卻見于父破口罵道:“你說你,你來這裡做什麼,你找死啊?”
“瞧瞧你那個樣子,怕的要死,來了就來了,那譚松吟能怎麼樣,不還是好吃好喝的款待我們?他譚府再厲害,也就是個大商賈罷了,又不是官府,他殺人也是要坐牢的好吧!”後母吧唧着嘴,言辭之間十分猖狂,“再說了,他現在是許竹卿的未婚夫,好歹也算是我的女婿,他敢拿我怎麼樣,話說回來,這死丫頭真有福氣,我倒是後悔了,早知道她有今天,當初我也不能那樣待她!”
後母咂咂嘴,不以為恥。
“好了好了,吃飯都堵不上你的嘴,吃完了快點走!”許父如今倒是不想再與譚府糾纏半分。
“走什麼走,你傻了你,這可是你女兒家!”果然不出許竹卿所料,後母可是專扒人皮。
“你忘了那日譚府的管家如何拿刀架在我們脖子上了,你真是不要命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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