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一晨挺直了身軀,目光冷然地看着陳文昌。他問:“陳文昌,你究竟為何封了我嶽父嶽母的宅子?”聲音雖平淡,卻透出堅決的氣息。
陳文昌站在那,透過淡青色的長袍,仿佛可以看見他高傲的身影。他冷笑一聲,卻是不慌不忙,他的眼中閃爍着狡黠之光,慢慢地說道:“趙一晨,你涉嫌身犯一個包庇案,我有權調查你是否收了他人賄賂,所以在這個宅子裡進行搜查。”
趙一晨心頭一沉,然而面色并未有什麼大變:“我涉嫌一個包庇案?”
陳文昌冷笑一聲:“你自己的事情,你比我更清楚。”
趙一晨冷冷道:“陳文昌,雖然你是百戶我是總旗,但是作為青衣衛,我的名譽不是随便能侵犯的,我勸你最好把話說清楚。”
陳文昌一愣,顯然沒有意識到趙一晨敢用這種口氣對自己說話。
陳文昌臉色一黑,他冷哼了一聲便道:“一個月前,京城富商史山明之子史慶緒涉嫌酒後殺了一個富貴人家全家老小。你趙一晨負責調查,結果你判定史慶緒無罪,判定是另外一名叫馬泓的男子殺人,并還判定那男子死罪,押至诏獄秋後問斬。”
陳文昌的猛然擊中了趙一晨。這肯定是好老弟經辦的案子,他當時搞了什麼鬼?
陳文昌的話還沒有結束,他繼續道:“我懷疑你收了史山明的金銀珠寶,然後故意判得冤假錯案。所以我來你嶽父嶽母的宅子裡搜索,看看有沒有貪污受賄的金銀财寶。”
趙一晨将怒火壓在心底,瞪大的眼睛裡透着銳利的光芒,瞪視着陳文昌,聲音深沉且森然:“你在我嶽父嶽母宅子這裡找到了什麼嗎,陳文昌?”
陳文昌冷笑一聲,揮了揮手,讓繼續搜查的青衣衛們散開:“你放心,趙一晨,如果我們找到了什麼,你會是第一個知道的。”
他的這句話讓趙一晨更加确定,他們還沒有在這座宅子裡找到任何東西。陳文昌那高傲的神态,無疑是在向他挑釁。
陳文昌打量了一下趙一晨,又冷冷說道:“前些天你前往天牢裡看望魔教的江洋大盜趙達,第二天我前去天牢發現那具屍體根本就不是趙達,我讓驗屍官就嚴格記錄下來了,隻要再讓我找到趙達的蹤影,就坐實了你協助趙達逃獄的罪行,到時候,哼,怕你是死罪難免了。”
陳文昌的話讓趙一晨心裡不禁咯噔了一下,他沒想到陳文昌一直在盯這個事情,這段時間陳文昌之所以還沒有動靜,是因為他還在尋找趙達活動的蹤迹,看來自己以後回長生教裡辦事得要更小心點了。
這個陳文昌太危險,決不能久留,趙一晨瞥了陳文昌一眼,心裡盤算着如何鏟除他,陳文昌市百戶的官職,官職比自己高,實力也比自己強,可不是一般的不好對付,最好還得智取。
趙一晨冷冷看了陳文昌一眼,便沒有再多說什麼,轉身離去。
趙一晨來到青衣府找小旗楊風,聽到趙一晨的吩咐,楊風立刻将一個月前的案卷拿了過來。
趙一晨接過案卷,一邊閱讀,一邊思索着案情。案卷中詳細地記錄了案發現場,死者的情況,以及所有涉案人的供詞:
“一個月前的一個晚上,史慶緒晚上酉時來到友人唐溫仁的家裡飲酒,戌時離去,子時有人發現馬泓經過唐溫仁的家附近,第二日一早唐溫仁一家人被人發現都已經死在了家中,青衣衛總旗趙一晨帶着驗屍官勘驗唐溫仁一家人的屍體。”
“驗屍官認定唐文仁一家人屍體死亡時間是子時,與馬泓出現在唐溫仁家的時間吻合,故判定馬泓殺害了唐溫仁一家人。”
趙一晨皺起眉頭,單看這一個案卷,說是兇手是馬泓是沒有問題的。
但是趙一晨卻敏銳發現這個案卷存在一些問題,比如說除了死亡時間的記載和推斷,其它關乎在現場的一些的細節和證據,并沒有在案卷中記載。
難道真的像陳文昌所說,是好老弟收了史山明的金銀珠寶,然後故意判得冤假錯案?
趙一晨不禁在心裡吐槽道,好老弟啊,你明明都已經挂了,還盡給自己添麻煩。
他的眉頭微微蹙着,仿佛在思考着什麼深奧的問題。此刻,他就像一尊佛像,沉思着,琢磨着。
“史山明...“他輕輕吐出這個名字,目光裡閃過一道決意。
趙一晨毅然地站起身,對面前的楊風道:“你去找史山明,就說我趙一晨請他今晚共進晚餐。”他的聲音裡充滿了堅決。
楊風目光明亮,立即點頭應道:“是,趙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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