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無心深吸一口氣,雙目閃爍着決意之光:“不論那賊人是不是金淫大盜,此次事件務必查清真相。我們青衣衛豈能容許自己的百戶被綁架而無法問罪?若此事傳出,豈不讓天下人笑掉大牙?”
雲無心遂命令召集千戶周勝前來,片刻之後,周勝躬身參見。雲無心将秦曉曼與趙一晨被綁架一事告知周勝,吩咐他率領手下徹查此事,周勝恭敬地應諾,領命而去。
雲無心瞥了一眼棋盤上的棋子,随即将目光轉向趙一晨。他的眼神犀利如刀,仿佛能洞穿人心,讓人無法避其鋒芒。
“趙一晨,我有些疑惑。”雲無心的聲音微微揚起。“你和秦曉曼被困在破廟,為何那麼快就有那麼多江湖人士來尋救你?你在江湖上有這麼高的聲望嗎?”
趙一晨一愣,随即連忙解釋道:“我行走江湖,與一些人打過交道,結識了一些朋友。他們知道我與秦曉曼遭遇困境,所以特地趕來相救。”
雲無心的眼神未有絲毫變化,那深不見底的眼眸裡似乎隐藏着無盡的智慧和深思。他沒有回答,隻是默默地沉思着。
趙一晨感到一陣忐忑,他不知道雲無心是否相信他的話,隻覺得這無言的沉默讓人難受。
雲無心終于開口,他的聲音冷靜而堅定:“好了,你們先且退下吧。”
趙一晨和秦曉曼躬身告退,頓時,書房裡安靜了下來,隻剩下沉默不語的雲無心和陳玉箫兩人。
“你是在擔心金淫大盜的事情嗎?”陳玉箫開口問道。
“不是,我是在擔憂此次詭神族高手進京一事。”
陳玉箫看向雲無心:“單單隻是一個詭神族高手何足畏懼?我們青衣衛處理過很多次了。”
“這次詭神族進京,沒那麼簡單,而是意味着詭神族整體在未來的大規模複活。”
“如何得知在未來,詭神族會整體大規模複活?”陳玉箫追問道。
“前些日子我找翼州的神策子為未來天下時局求一卦,他說說前些日子有人已經有人求過了,然後他就把那一卦的谶語告訴給了我。”雲無心歎了口氣。
“是什麼?”陳玉箫滿是興趣。
“你看看。”雲無心伸出手,一道光符飄向陳玉箫。
陳玉箫地伸手托起拿到光符,隻見上面寫道:
谶曰:
一二三四,長夜将至
西北偏北,審判其罪
頌曰:
城頭大旗染血濃,一輪日辰挺身縱。
若逢黑夜光明死,生我者詭死我皇。
陳玉箫看着手中的光符,臉色驟然變了。他的眼神從驚愕轉為深思,再轉為驚懼,最後定格在驚駭之中。他的手指不自覺地在光符上輕輕摩挲,像是想從這光符中摸索出更多的信息。
他苦苦思索着逐字逐句,然而越是深入,越是覺得這谶語的深奧和難解。他擡起頭,看向雲無心,眼裡滿是驚懼和迷茫。
“難怪昨天你憂心忡忡找下屬們開會,原來是這谶語讓你煩惱。”陳玉箫對雲無心道,聲音中帶着一絲無力。
雲無心沉聲道:“頌曰是谶曰的解釋,就這個谶語而言,神策子已經明确指出詭神族複活的時間和地點了。”
陳玉箫聲音一顫:“難道天下人真的在劫難逃了嗎?”
雲無心沒有說話,他的目光像是能看穿一切的利劍,直直地刺向遠方,仿佛在那裡就能找到答案。他的目光變得更加深邃,仿佛在深思熟慮着什麼。
陳玉箫看着雲無心,飛快地問道:“你是不是已經看懂了這個頌曰詩句的意思?”
雲無心聞言,眼神微微一動,然後默然地搖了搖頭:“我隻看懂了前兩句,後兩句我暫時也不懂,問神策子他也不說。”
“那頌曰的前兩句是什麼意思?”陳玉箫好奇心被吊了起來。
雲無心看了陳玉箫一眼,示意他湊近一點。陳玉箫湊近雲無心,雲無心在他耳邊悄悄說了幾句話。
陳玉箫聽完,臉色驟然變了,表情複雜難言。他連連後退,仿佛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雙手顫抖,眼裡滿是驚駭。
陳玉箫驚得說不出話來:“這這……”
雲無心淡淡一笑,語氣凝重:“誰讓我們兩個老家夥活到了今天?這段話,暫時還留在你自己心裡吧,最好别讓别人猜到我們知曉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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