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司笑:“為什麼不能是我?”
切原撓了撓腦袋:“沒什麼,隻是在真田副部長家裡看到你覺得有點奇怪罷了。哎,你不是東京的嗎,怎麼會到神奈川來?”
“真田君的母親和我母親是朋友,所以今天真田君的生日,我也來參加了。”
小海帶又撓了撓頭發,卷卷的海帶變得更卷了:“呐,原來是這樣,那你站在這裡做什麼,和我一起去找副部長他們吧!”某隻海帶很熱情的拽着深司的手在人群裡穿梭着,深司愣了愣,望着兩個人連在一起的手,随後嘴角露出一絲笑意,腳步也随着某人的拉扯變得更加迅速。左拐右拐之間,兩個人終于來到了立海大衆人之間。
立海大的家夥,今天并沒有穿那件土了掉渣的隊服,反而換上了平時的便裝。嚴肅如真田柳生,都換上了西服,而切原丸井這幾個稍微活躍一些的,則穿着休閑的T恤。見到深司和切原互相牽着的手,真田不由得愣了愣,片刻才緩和過來:“伊武君,歡迎到來。”
深司對他點點頭:“真田君。”
立海大的幾個似乎剛剛在商量事情,但是有了深司的到來,卻仿佛讓整個和緩的氣氛變得尴尬起來。深司微微低頭,盡量朝後退了一步……然而切原的手卻仍舊和他牽着,他的動作也讓某隻海帶在不注意間後退了一大步……隻是一步而已,六七雙眼睛卻是齊刷刷的朝他這邊掃射過來,呐,就像黑夜裡的燈光,多麼的明亮~
“非常抱歉,切原君。”深司低着頭,不去看立海大衆人的表情。
“沒……沒有關系的。”切原的臉微微紅着,半個身子傾到了深司身上。深司托着他的腰,讓他順利的在地上站好,這才擡起頭,問道:“呐,切原君,上次的傷都好了麼?”
“沒,沒關系。”某隻單純的海帶使勁兒擺着手:“橘君怎麼樣了?”
“部長的腿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隻是暫時還不能打網球……醫生說他還需要休養一陣子,不過情況已經越來越好了。”想到病房裡的橘前輩,深司臉上劃過一絲黯然,不過想到前輩在自己受傷時還鼓勵自己,呐,自己才不應該為前輩難過吧?“對了,前輩和部裡的隊員們那天都去看了立海大和青學的比賽,真的是難得一見的精彩比賽呢!”
“可是立海大還是輸了……都是我,輸給了那個不二周助。”某隻海帶立刻枯萎了,深色的頭發一縮一縮……呐,好像馬戲團裡的小動物呐!
深司笑了笑:“比賽總是有輸有赢的,但是那麼精彩的比賽,隻有選手的實力是會被真正記住和認可的吧!前輩他雖然在醫院,卻還是執意到現場去了。那種千載難逢的比賽,誰都不想錯過吧!切原君的比賽我也看了……說實話,前輩和我都很高興,因為切原君沒有再用那種傷人的手段了。能成為立海大的正選,切原君本身就很厲害了,根本不需要用那種手段的。雖然輸了,但是切原君在比賽的時候卻是很開心的呐!”
小海帶眼睛裡亮晶晶的,幾乎有淚珠子要掉下來:“唔,其實我自己也是那麼想的,不二周助那家夥,确實很厲害……我下次一定不會輸給他的。不過在和不二比賽的時候,我确實很高興,也覺得自己學到了很多東西……”
立海大的其他幾位靜靜站在一旁,望着深司和切原,臉上的色彩很難辨。
深司望着某隻小海帶,突然想到了自己前世看過的一部日本動畫片《你看起來好像很好吃》,呐,現在的眼淚汪汪的這隻海帶,真的好像很好吃啊~忍不住湊上去摸了摸某人的頭發,很軟很順,卻和綿羊毛是不一樣的風格,不過還是很可愛的孩子呐!
察覺到深司的動作,某隻小海帶愣住了,熱氣上湧,臉蛋立刻變得紅通通的,偏偏嘴上倔強:“你在做什麼?”
做什麼,深司嘴角勾出一抹笑……順毛,撫摸中。
小海帶惱羞成怒,發飙中:“伊武深司!不要摸我的頭!”
深司笑了笑,裝無辜:“呐,紅燒海帶看起來很好吃啊!”在不斷的炸毛順毛中,時間慢慢流走……真田同學可能是真的看不下去自家隊員遭受的殘酷虐待,稍稍往前走了一步:“伊武君,母親請你去一趟。”
公式化的提議,深司自然也是很公式化的回答:“麻煩真田君了。”
真田臉上掠過一絲淡淡的怒意:“請跟我來。”
真田伯母……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未見之前深司自然是把她和某位叫做真田弦一郎的大齡青年聯系起來,或許是一個古闆嚴肅的人吧……然而古人有句話叫做聞名不如見面,于是深司就此知道了真田伯母和自家中年婦女成為好朋友的終極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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