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想着,李婧覺得根本沒有必要和安恒紀怡嘉他們多說,她來金陵的目的就是為了安景晨,自然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在他面前刷存在感的機會。“你這次要在金陵待這麼久,宅子還是好好找一找,在那之前就去我舅父家住好了,置辦宅子的事情急不得,得慢慢來,”李婧溫聲說道,自以為表現的溫馴賢良…
一旁的安恒卻忍不住撇了撇嘴角,這真是把安府當自己家了?慣的她吧,一點沒有自知之明,自己和父親都在這邊呢,什麼時候輪到她一個表親來招待客人了,而且說到底的話,這是拿他們二房當外人呢,想也知道她提到的舅父指的是大伯父。不過在安恒心裡也一樣的,不說和蓁蓁比,就是和沒見幾面的九哥比起來,這個長年不聯系的表妹也隻能說是陌生人。
紀怡嘉立刻就察覺到了表哥的情緒,趕緊拉了拉安恒的胳膊,示意他注意些,話說就說了,何必再得罪人,這個表姐可一點兒都不省事兒,再說表哥一個男子,和女子對上再怎麼說也是不好看。而且說到底這事兒還是端看安家九表哥怎麼說,不過,就紀怡嘉的感覺,這男子是一定不會應下的,雖然才是第一次見,但是紀怡嘉就是有種感覺這男子不會願意給人添麻煩。
不過等了好一會兒,男子也沒有應聲,似乎完全沒有聽見李婧的話似的,紀怡嘉擡頭瞄了一眼,李婧的神情非常的可怕,眼睛裡都要噴出火來了。
偏偏有人很不識趣兒,安恒像是沒有察覺到李婧的情緒似的,悄不聲息的靠近安景晨,低聲問道:“對了,九哥,今年栖霞寺的第一炷香是你點上的嗎?”他也是剛剛才想到的,同窗裡有人說今年栖霞寺的第一炷香是被京城來人搶去了,不過隻是傳言,誰也沒有正經根據,安恒現在提起來也為了氣李婧才猜測着随口問的。
新年伊始的第一炷香,哪有這麼簡單,雖然對九哥有信心,但是這畢竟是金陵,表哥也犯不着搶栖霞寺的第一炷香吧,他真的就是随口問問。
“可不是嗎,恒少爺知道的不少,”安景晨尚且還沒有說話,陳生已經應聲,說罷還賤兮兮的加了兩句,“不僅栖霞寺,還有京城慈恩寺和普陀山普濟寺今年的第一炷香都是我們爺上的。”
安恒覺得很是驚奇,“啊?!”事情跟他想的不大一樣,不過再想一想,京城整個榆錢胡同的庶務都掌握在九哥手中,也不在乎這些銀錢就是了。“那九哥可真是低調的很,我這都是猜測,事實這才知道呢,”安恒吞吞吐吐的說道,哎,這麼多寺院的第一炷香,九哥還真是有錢,想他還要靠着表妹才能過的惬意些,真真是人比人也能氣死人啊。
在一旁聽他們說話的紀怡嘉也咂舌不已,這得花多少銀子啊,她一年之中一次栖霞寺之行讓寺裡性格方便就是上千兩銀子打底,而且今年安府這邊排在第七位上香也添了上千兩的香油錢,這第一位怎麼着也得是兩三倍往上吧,更不用說普陀山普濟寺,那更是不得了。這位九表哥還真是有錢哩,紀怡嘉暗戳戳的想着,忍不住偷瞄了一眼安景晨,然後被又抓了個正着,紀怡嘉讪讪沖安景晨笑了笑立刻收回了眼神,心裡嘤嘤嘤。
安景晨倒是覺得這個小丫頭好玩的很,看人也不好好看,像隻小烏龜似的,伸頭試探試探,一旦發現危險,立刻就縮回去了,着實小孩子心性。
安景晨全程是抱着慈愛的心态看紀怡嘉的,像看個小輩,這也無可厚非,他大兄今年已經四十有三,已經有嫡長孫,在京城安府安景晨已經應叔祖父,侄子更是一連串,所以習慣使然,他看這些小孩都是一副長輩心态。
這時候,禅院的門開了,一衆僧人迎了出來,各家的太太姑娘往裡進,他們一行人算是比較靠後的,也慢慢随着人群往禅院裡走。
“安施主,”一個渾厚的聲音傳來,紀怡嘉擡頭看去,是栖霞寺的住持師傅。
“住持,”安景晨颔首,沒有太過恭謹卻也不是無禮,頗有一種獨特的自然感覺,倒也不會讓人感到不舒服。
“安施主昨日匆匆離去,我還以為是提前離開了,”住持微笑着慢慢說道。
“谷一大師獅子大開口,在下要是留下恐怕渣都不剩了,”安景晨不疾不徐的回道。
“寺内大雄寶殿年久失修,谷一師叔也是沒有辦法,安施主今年第一炷香就捐出了三千兩銀子,還隻是在本寺,也是給了谷一師叔念想,安施主資産豐厚想必不在乎那些細枝末節,”住持還是笑着說道。
“谷一大師這是要抓住我不放了?”安景晨笑着說,語氣還是一如既往,雖是問句,确實陳述的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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