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此時,嶽輕一指點在陳老闆額頭。靈氣自指尖溢出,進入陳老闆腦海之内。陳老闆隻覺得渾身一個激靈,腦海中像是進入了什麼冰涼涼的東西,眼前一陣短暫的模糊之後,突然變得清晰無比,比他生命中的任何一個時刻都來得清晰!一彎暗色突然從遠處蔓延開了。它從遠處彎彎曲曲地淌過來,像是一大瓶墨水不慎傾倒了,又像夜幕被從空中撕扯下來,有着無法用言語形容的深邃和神秘。它向前流淌,沒過金魚的身軀,沾染白貓的足底,如同螢火蟲一樣的光亮懸浮在這條暗河的周圍,時隐時現。陰河宛若擁有生命般向他行來,且隻向着他前行而來。周圍的建築和人都因為這條的存在而變得淡薄渺遠了。能看見這條陰河的他和他們,再也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ldo;注意看。&rdo;陳老闆如此如醉的時候,旁邊突然傳來一道清晰的聲音。陳老闆茫然轉頭一看,發現嶽輕就站在自己身旁,他的身影與存在再清晰不過,甚至比自己的還要鮮明!陳老闆心中一驚,勉強抓回逸散的理智,順着嶽輕所指的地方認真看去,看見那條陰河看似流淌得不疾不徐,毫無威脅,但不管他怎麼變化自己所站的方向,陰河都準确無誤地朝他胸口穿過,每每能将他弄個透心涼!至于剛才的重壓也有解釋了:那白貓跳上去陰河之後,每當陰河泛起波瀾,要對他穿心貫胸的時候,白貓就會動動前足,将陰河的波瀾重新踩下,這樣他的心髒固然會感覺到重壓,卻免了之前的幻影和恐慌。見陳老闆看明白了一切,嶽輕收回自己給出的一縷靈氣。陳老闆眼前所看見的種種神異立刻消失。他大口喘息着,發現就在這一分鐘的時間裡,自己全身顫抖,汗水連濕了幾層衣服!嶽輕這時候再說:&ldo;這裡水氣旺,财氣也旺,所以地底陰河被吸引來一條小小的分叉。陰河本身并不會對風水格局産生任何印象,甚至能夠反哺風水格局,使得财源越來越旺。畢竟風水格局,負陰抱陽。&rdo;&ldo;但是,&rdo;嶽輕又說,&ldo;陰河深埋地底,天然聚集陰氣。陳老闆作為風水局的主人,難免受到陰氣沖擊,尤其當自身炎陽不能抵擋陰氣的時候,更容易産生些許感應。&rdo;……就剛才那樣,哪裡叫些許。張峥與陳老闆一起腹诽。&ldo;要解決陰河,方法也簡單。&rdo;嶽輕繼續說:&ldo;第一種方法,稍加破壞風水局,讓風水局中生機财源不再如此旺盛,沒有了吸引陰河的東西,陰河自然從哪裡來回哪裡去。&rdo;日進鬥金的風水局要着手破壞,是個人都會不舍,陳老闆默不作聲。嶽輕再給出了第二種辦法:&ldo;第二,讓陳老闆戴一個真正能化煞鎮邪的法器在身,這也能阻擋陰河的沖擊。&rdo;相較于第一個解決方案,第二個方案不過尋找鎮邪化煞的法器而已,毫無疑問比第一種要來得好接受得多。陳老闆目光接連閃動,心中正在進行着激烈的掙紮,好一會之後,他重重出了一口濁氣:&ldo;嶽師,我選擇第一種方法!&rdo;&ldo;陳老闆想好了?&rdo;&ldo;我想好了。&rdo;陳老闆苦笑,&ldo;如果我沒有領會錯嶽師意思的話,隻要我不主動破了這金錢風水局,陰河就會一直存在于此是不是?&rdo;&ldo;不錯。&rdo;嶽輕點頭。&ldo;那就是了,隻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rdo;陳老闆歎氣,&ldo;何況要說法器,我辦公室裡的貔貅不是法器嗎?埋在天花闆裡頭的七星陣不是法器嗎?這些法器當年我也是花了大價錢請回來的,但這一次對陰河的出現卻都束手無策,恐怕我再請什麼其他法器回來,用處也不是很大。&rdo;&ldo;陳老闆想得開就好。&rdo;嶽輕面露贊賞,總算給了一個肯定的回答,&ldo;陰河過境之處,普通人還是退避的好。&rdo;陳老闆回以一個苦澀的微笑。事到如今,他也不全是傷懷金母雞的消失。這家酒店他畢竟經營了那麼多年,對其感情很深,等風水格局一破,恐怕就要衰敗下去了。這感情正如手裡明明有救孩子的靈藥,卻偏偏不能給孩子用,隻能眼睜睜看着它病入膏肓的痛苦。&ldo;嶽師需要什麼盡管吩咐,我就在辦公室裡頭等着嶽師的好消息。&rdo;陳老闆心裡難受,和嶽輕說了兩句之後就躲進辦公室裡。但進了辦公室,他又如坐針氈,分外惦記外邊的情況,來回走了幾步之後,猛地來到大門旁邊,悄悄地開了一條縫,向外窺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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