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個男生怎麼能這麼白啊,這腰也是的,感覺一手就能抱住。
等會兒,我在想什麼呢??
他在心裡扇了自己一巴掌。
做個人吧聶瑜,你怎麼能對他……
恰在此時,聶瑜的小靈通響了起來,他迅速從自我拉扯中清醒過來,走出了房間,接起電話。
電話是他爹打來的。
“兒子啊,你讓我查的那事兒我給算給你問到人了。”聶平長舒一口氣,“這事兒當初卻是鬧挺大的,我之前在報社一朋友剛好跟過這件事兒,雖然後來報道被壓下去了,沒發成,但他對這事兒記得還挺清楚的。”
聶瑜關緊房門,确定費遐周不會聽見後才說:“你仔細跟我講講這事兒。”
聶平說:“這事兒性質挺惡劣的,但原本情況也不複雜,就是一個從小打架鬥毆臭小子把人姑娘給欺負了,但是因為沒證據沒辦法指控他。不過後來有個轉折——出現了第二個受害者。”
“等會兒,你說第二個什麼?”聶瑜以為自己聽錯了,“受害者?不是證人什麼的?”
“就是受害者啊,好像還是個男生的,哎你說這都什麼事兒。”他爹歎氣,“我那朋友當時深入了解過,第二個受害人從初中開始就被欺負了,一直忍着,中考考到偏遠的建陵一中就是為了躲那混小子,結果那小子下學期特地來一中借讀,估摸着是不肯放過他。”
聶平的朋友并沒透露任何一個未成年人的姓名,聶平說這些話的時候完全像在談一個與自己毫無關聯的故事。
“其實那孩子也可以不站出來的,他如果不說沒人會知道,而一旦被别人知道了,說不定自己還會被歧視。結果你知道那孩子說什麼嗎?”聶平感慨地說,“他說,就是因為他以前沒站出來替自己說話,才會有之後的再一次傷害。以前不站出來是懦弱,現在再不做點什麼,他就是孬種。”
黑色小靈通緊握在手裡,五指幾乎要将按鍵捏碎。
或許枚恩說的是對的。聶瑜這樣想。
那個人比自己想象的更勇敢更無畏,他不隻是那個虛張聲勢的驕縱少爺,他的漂亮皮囊下,是勝過無數人的決心和力量。
聶平在電話那頭問:“小瑜?怎麼不說話了?你怎麼了?”
“我、我沒事。”聶瑜咳了兩聲,匆忙挂斷,“我得去做早飯了,有空再聊。”
剛剛放下小靈通,費遐周抹完了藥,推門而出。
“我想吃蒸飯包油條。”他摸着憋下去的肚子說,“要加很多糖。”
聶瑜将小靈通揣進兜裡,若無其事地說:“走,哥出門買給你吃。”
☆、太陽照常升
自從有了這位傷員,聶家開支的恩格爾指數直線上漲。
聶瑜在食補這件事上當真不帶含糊的,從醬肘子到排骨湯再到紅燒獅子頭,每一頓都大魚大肉,生活水平直奔小康。
費遐周卻有苦說不出。
他這傷說嚴重也的确傷得不輕,說不嚴重也确實沒傷到關鍵部位,常漾既沒往重要器官揍、也沒打他臉,說不清是對方學聰明了還是刻意手下留情。
但不管怎麼說,對費遐周吃慣了清淡,猛地這麼灌雞鴨魚肉,他當天就拉肚子了,坐在馬桶上大罵聶瑜。
光長膘有什麼用,還得适當運動運動,聶瑜左思右想,決定趁這個難得的時期帶費遐周上街逛逛。
襄津城不大,也不算富庶的城市,但是煙火氣濃,一入了夜,跳廣場舞的、擺大排檔的,還有逛夜市的,萬家燈火照亮半邊城。
周日早早地吃過了晚飯,聶瑜領着費遐周去逛夜市。
夜市就在小商品市場附近的那條大馬路上,流動食品車和地攤商販擠擠挨挨占滿了街道兩旁,久而久之就成了市内的一道風景線,小孩扔飛镖和打槍,婦人家看看新出的衣服,爸爸抱着孩子排隊買夜宵,油墩子、鹵味、棉花糖和臭豆腐,都是老少愛吃的。
整條街不大,東邊主要是賣衣服和雜物的,西邊主要是賣吃的,五光十色的LED燈管和喇叭裡循環播放的吆喝聲襯得夜晚比白天還熱鬧。街道本就不寬,被小販占去了小半後根本開不進汽車,逛街的人大多不行,東西兩邊逛個一趟,吃多了的晚飯也就差不多消化掉了。
費遐周離開襄津的時候夜市還沒成規模,這還是他第一次踏入夜市,心中無不驚奇。
“這……這怎麼這麼多人啊?好熱鬧。”費遐周眼睛發着光,比隔壁叫賣的發光球還明亮。
聶瑜嘲笑他:“你也有這麼沒見過世面的時候?夜市而已,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費遐周感歎:“這裡有點士林夜市的感覺呢。”
“世什麼林?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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