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沈江瀾并沒有動,就由着白沅就着這樣的姿勢給她塗遮瑕液。冰冰涼涼的遮瑕液一點點在鎖骨上暈開。
就仿佛某隻小狗伸出舌頭舔上鎖骨的感覺,濕濕的,但是遮瑕液的刷子明顯沒有小狗的舌頭靈活。
等白沅幫沈江瀾把咬痕完全遮住了,剛才進去的兩個小妹妹也差不多出來了,兩個小妹妹出來以後剛才的羞澀似乎少了不少,再次掃過兩人的視線夾雜了一絲興奮。
等兩個人完全離開以後沈江瀾退開點兒距離,低頭說道:“她們走了。”
白沅點了點頭,“嗯,那我們也回去了。”
沈江瀾嗯了一聲,但是又沒有完全讓開白沅,白沅有擡頭看向沈江瀾閑閑地問道:“姐姐還不想走,是還有什麼事兒沒有做麼?”
沈江瀾想了想說道:“我之前說,我們在一起的事情。”
沈江瀾說到這裡就停住了,她忽然感覺自己這樣好像有些渣,剛才才和白沅耳鬓斯磨過後,現在再給白沅說她隻是在外人面前掩飾的,沈江瀾怎麼想怎麼覺得自己是個渣女。
然而沈江瀾還沒有接着說下去,白沅就先一步輕飄飄地說道:“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你那樣做不能丢了面子,你包養的人不能在外面被欺負。”
明明白沅幫她說了她想說的話,她卻覺得有些不太舒服。
白沅這句話說的輕飄飄的仿佛什麼也不在意一般,但是沈江瀾卻更加覺得對不起白沅,白沅真的好喜歡她。就算知道她要說她不喜歡她也不在意。
要不她也喜歡一下白沅,就嘗試喜歡一下,雖然她覺得喜歡這種東西不太可靠,但是或許她可以嘗試一下喜歡白沅,就一下,不會到時候離了白沅就要死要活的那一下喜歡。
白沅看着沈江瀾有些糾結的表情失聲笑了出來,她不知道沈江瀾在想些什麼,不過白沅覺得這樣的沈江瀾出奇的可愛,和處理工作時的認真嚴謹一點兒也不一樣。
不過處理工作的沈江瀾也很好看,白沅想沈江瀾還真是她活了這麼久第一次這麼喜歡的人,喜歡她的一切。
白沅伸出手勾住沈江瀾的手,問道:“沈總在想什麼?我剛才說不對?”
沈江瀾看着白沅勾着自己手的手悶悶回道:“對。”
第66章槐花絮語
等兩個人回去的時候,三個人才一秒安靜下來,一點兒也沒有剛才開火車的激動。
這頓飯吃吃完,三個人很識趣地閃開給兩個人留了一起相處的空間。
沈江瀾把帽子和墨鏡遞給白沅兩個人才慢悠悠地晃下樓。
夏初時節,空氣中尚有一絲涼意,S市這條街道的行道樹是刺槐,槐花已經盛開到最繁茂的時節,隻要風一吹槐米就會簌簌地落滿行人肩頭。
已然垂垂老矣槐花帶着本來就淺淡的香氣,旋旋下落,仿佛在訴說一場留戀,又仿佛在講述一場交替。
沈江瀾牽着白沅的手,将剛才心裡那點兒郁悶全都抛之腦後,似乎這樣牽着白沅的手,她們可以一直走到最後。
忽然一小片瑩白的槐米落在兩個人交握的手上,柔軟的觸覺很快就讓兩個人都是微微一頓。
沈江瀾先反應過來用食指和拇指一起從兩人交握處拿起那串槐米,遞到白沅面前,“白老師送給你。”
白沅嘴角彎了彎,問道:“為什麼要送給我?”
沈江瀾隔着墨鏡看不到白沅的眼睛,但是她基本上能夠想象到白沅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的樣子,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漫不經心地問着她。
看着站在紛繁落花中的白沅,不可抑制地跳動了一下,霎時間情緒波動,似五味雜陳,似整個人間的欣喜她都經曆了一遍了。
沈江瀾忽然想起之前看見的一張紙條上隽秀的簪花小楷寫着:
她喜歡的人站在落花中反複綻放,因為他的存在,落花不再是凋零,是綻放,是生機,是歡喜。
隻是那一瞬間,她仿佛和寫這張紙條的人有了共鳴,也是在這一瞬間,她發現了喜歡一個人是不可抑制的心動,是沒有辦法阻止的必然事件。
沈江瀾不知道為什麼第一次想要按照心裡想做的那樣去做,即使她知道那個寫下這張紙條的人所謂的愛人已經離去,即使她知道有些愛意會無疾而終,注定不能長長久久。
沈江瀾牽過白沅的手,将那一串槐米放在白沅的手心說道:“因為它喜歡你。”
白沅嘴角的笑意更濃,“我也喜歡它。”
聽見白沅這樣一說,沈江瀾耳朵蓦然又是一熱。
白沅見某個人實在不好意思,最後隻能主動幫某個人找借口,畢竟對于某個人來說,說出這樣的話估計已經用盡全部的勇氣了。
雖然白沅不知道為什麼在其它事情上從來都是叱詫風雲的沈江瀾會在感情上這麼躊躇不前,雖然她也很想有一天沈江瀾能夠毫不遮掩地說出喜歡她這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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