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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八段 冥冥自有天數（第1頁）
看着幾乎充斥了整個客廳的龐大機器，神樂還是忍不住說話了：“我記得有可以登陸mooncell的小型設備吧？有必要弄那麼大嗎？”這感覺跟一個大型服務器的體積沒多大差别了，記得廣告裡那些設備頂多比上世紀電腦大一點。
“到時候我們在mooncell的一切行動都需要這東西提供算力支援，你說要不要弄大點！”藤野咬牙切齒地拔掉一根死死卡住的電線，“所以說很煩啊，要是換在日本的話我直接搜查到住所然後上門服務，頂多一個彈匣的事。”“但這裡是中國，中國的治安可不是日本，你敢這麼弄找上門的就是特警與民生部。”前段時間還是電子小白的Lancer現在已經可以協助藤野搭建服務器，“就算有道盟保你，惹上中國政府也不是好選擇。”
“唉，”藤野歎了口氣，“世界頂級大國，而且還是治安最好的國家，想鑽空子都難。托他們的福，我隻能委屈地用這東西陪他們玩！”越想越來氣，但手上的工作還是不能停，“而且這東西還賊貴！”
“既然如此，為什麼不去借道盟的機器呢？”遠坂問了個相當傻的問題，然後在衆人看智障的目光下自覺低下頭，真這樣的話，道盟做點手腳他們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也隻有讓他們去搭服務器了，但關鍵是這裡會靈子術式的就兩個，這樣一點點搭建下去要搭建到猴年馬月？“我還是用傳統點的手段去搞情報吧。”“這可是中國，你的人脈還能用？”“可别小看神樂家的底蘊。”
門打開又關上，神樂家的影響力竟然還能穿過國界，中國本土對陰陽術應該相當排斥才對吧？“這家夥不會是說大話吧？”“神樂又不是你，她可不會說沒把握的話。”想想也是，既然她說有辦法那應該就有吧，不過還是很好奇她到底有什麼手段呢······
在這裡也幫不上什麼忙，“那麼，我也出去啦······”“你出去幹什麼？”“嘛，就是，今天不是去了錦裡嗎？”遠坂越說越小聲，顯得相當沒底氣，“當時也就粗略地逛了逛，很多角落我們不都沒偵查嗎？我就想着再過去看看······”
這不是隔壁王二不曾偷嗎？藤野笑罵道：“你那是想去偵查？你就是沒玩夠！滾滾滾，想出去玩你跟我還打什麼報告？”“好嘞！”如獲大赦般，遠坂立馬拉着Saber跑沒影了。
房間裡又隻剩下了一對主從，藤野倒是挺樂意，這樣一些不太方便講的話題也能談，“所以你想好怎麼結束這段同盟關系了嗎？”Lancer一臉平靜地說出殘酷的未來，“這個戰場結束後，無論輸赢，同盟将不複存在。”
這個同盟因為外界的壓力才能勉強維持，而在中國戰場，道盟、民生部、聖堂教會、螺旋塔，必然所有勢力都将在這裡投下大賭注，輸了直接死翹翹，赢了外界壓力也将陡然減小，而那時，同盟的内部條件将會突顯——隻因有一對主從太強。
“在戰局決定的一瞬間直接先下手為強？不太可能，我不能主動對遠坂出手，神樂那個雞賊也不太可能給我機會······”藤野開始自言自語，“恐怕那家夥早就在暗地裡聯絡好了人，貿然動手可能占不了便宜，最好的話還是和平分手争取點時間······”
自言自語中，藤野很快敲定好了應對方式，想趕去西方戰場怎麼也得是7月，半年的朝夕相處，在他的眼裡也不過是可以抛棄的東西，也不知道該說他理性還是絕情。“你可想清楚了，别到時候下不了手。”
“哈？怎麼可能。”藤野發出嘲諷的笑聲，仿佛嘲笑着這位智慧女神，“虧你還是智慧女神，這你都想不到嗎？”這讓Lancer頗為不爽，“受制于情感是人類的通性，我不認為我的猜想有錯。”
“那才是錯得離譜！”裝好電線，滋滋聲有些刺耳——
“我可是雇傭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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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還能這麼運筆的嗎？”“哼哼哼，這可是我開發的小竅門，就連我的學生都不知道！”caster頗為自得的神态相當有趣，讓姜夢虛忍不住笑了笑，“連你的學生都不知道，那我不算你的學生嗎？”“你？肯定不能算啦！非要說的話你更像我的妹妹——”說到這，caster扯了扯嘴角，“雖然我妹妹更——活潑——就是了。”她選了個相當委婉的詞，本意就是想說她鬧騰。“她應該比你更聰明點，不過也因此總是很吵，還動不動拆我台······”說着說着caster的臉就有些黑了，想來是回憶起了不太美妙的事，“她呀，什麼都好，就是缺了點女性的柔美，得虧秦小子不介意，不然還得守空房······”
一談起家事，caster的嘴皮子就停不下來了，看來他也相當懷念那段時光，“這次現界有沒有想着彌補當年的遺憾呢？既然是聖杯的話，這種小願望應該不在話下。”“啊？你是說複活或者修改過去一類？不能否認我确實曾經有這方面的想法啦······”
caster撓了撓腦袋，“英靈大多數的願望應該都是彌補過去的遺憾吧？畢竟誰過去沒犯點傻事，Lancer的願望——我是說中國的Lancer——好像就是回到過去重新選擇，國仇家恨在身，他有那樣的願望也不奇怪，不過我倒是不這麼想。”caster頓了頓，“人死不能複生，往事隻成追憶，哪怕我的過去談不上多圓滿，但我還是更希望活在當下。”手撐着腦袋，caster的語氣裡全是滿足。“上天給了我再活一次的機會，我當然要好好享受啦！”
他倒是豁達，不過不豁達也不是他了。“不過這個問題我也要問你呢夢虛卿，你有什麼願望嗎？”
“诶？我嗎？”姜夢虛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個答案，她沒什麼特别渴求的東西，生活談不上圓滿也不算差，至于所謂救世願望，那更是跟她沒有一點關系。“你突然問我這麼一句我也答不上來啦······”
這個答案不算意外，從caster平常的觀察就能看出來，自家的禦主不像是多有追求的樣子，“那麼就隻能解釋為命運了呢。”
命運讓我參加聖杯戰争嗎······我就想當一個普通人，命運應該看不上我才對。比起命運論這個缥缈的解釋，姜夢虛還是更願意相信這不過是一系列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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