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夏不放心這些人,從床上起身,道:“算了,還是朕自己去挑一挑吧。”
他先是去了天牢一趟,天牢的犯人大都被折磨得不輕,看起來不太合适,又去皇宮的辛者庫挑挑選選,最後找到一個眼睛與他有六七分相似的宮人。
楚夏吩咐宮人說:“把他送到南風館去,跟那南風館的老闆說是楚公子送來的,他會知道該怎麼辦。”
那宮人本以為自己被抓住,會被殺頭,結果楚夏隻是将送到南風館去,弄得他有點慌。
南風館這種地方難道比死了還可怕嗎?
第二日早朝,陸琮依舊沒有來,楚夏和朝臣們對他病情是心知肚明,但誰也不敢提,隻有在下朝後,有人求見楚夏後,旁敲側擊地鼓動楚夏殺了陸琮,還說起一些陸琮與貴妃林夢月的往事。
若是原主在這裡聽到這番話,定是要氣得飯都吃不下去,但是楚夏無所謂。
原主這些年愈加的昏庸無道,真正盼着他好的人被他貶的貶,殺的殺,剩下那些人心都冷了,也辭官回鄉去了。現在朝上的這些大臣們大都有了自己的小心思,沒人會為這麼個昏君賣命。
楚夏摸摸自己的胸口,現在該安排的都安排好了,剩下聽天由命吧。
陸琮、陸琮……
系統将關于陸琮的更為詳細的資料一起給了楚夏,陸琮是北靖侯的嫡長子,他的母親是北靖侯的第一任妻子,她與北靖侯并不是因相愛而成親,他們的親事從頭到尾都是都是一場設計,隻是他的母親卻早早地愛上了北靖侯,而北靖侯卻因為這樁綁定的婚事,恨她要死。
她剛一懷孕,北靖侯迫不及待地将自己那位青梅竹馬給接回家中,讓她做了平妻,陸琮的母親受不了刺激,從那以後變得瘋瘋癫癫,在陸琮出生後,她病得更加嚴重,差點将兩個月大的陸琮扔進水池裡淹死,北靖侯知道府裡發生的一切,卻從不阻止,他巴不得這對母子一起死在後院中。
陸琮在她的虐待中一點點長大,在偶爾清醒的時候,這個女人會把陸琮抱在懷裡,與他說着過去的往事,吝啬地給予他那麼一丁點的溫柔,然後恢複原樣,繼續虐待他。
陸琮在這種環境中長大,直到他十四歲的那年,他的母親去世,或許是想起從前這些年,覺得愧疚,希望陸琮能得到幸福,臨死前,她叫來陸琮的那位未婚妻林夢月,叮囑她以後要對陸琮好一些。
然這位未婚妻早就生了異樣心思,她知道陸琮在北靖侯府過得連個下人都不如,自然不會想要按照婚約嫁給陸琮,上天既然給了她這般容貌,肯定不會讓她陪着這樣的人庸碌過一生的。
後來果然,林夢月被原主給搶進宮中,成為高高在上的貴妃娘娘,隻是與陸琮的婚約,始終是橫在她心上的一根刺,為了拔除這根刺,她幾次想要陸琮的性命,最後都以失敗告終。
楚夏将這些往事仔仔細細地都看了一遍,陸琮這些年過得委實不容易,他現在已經有足夠的能力來推翻原主,但是一直忍到現在都沒有動手,事出反常必有妖,楚夏總覺得他還有什麼手段要往自己的身上使。
楚夏把被子蒙在腦袋上,不一會兒又睡了過去,這次他做了個夢,夢裡左邊一個蘭阙,右邊一個白彥,跪在自己的面前,喊自己皇上。
楚夏笑得嘴角都要咧到耳朵後面,他沖他們招招手,口中叫兩位愛妃該上來侍寝,兩位愛妃上來了,楚夏也醒了。
下面有點難受,楚夏盯着鎖頭看了半天。
如果我有罪,請讓法律來懲罰我,而不是拿着個鎖來搞我。
他氣得錘床,守在外面的宮人聽到他床上的咚咚聲,吓得一哆嗦,刷刷地跪了一地,過了一會兒,那龍塌上沒有聲了,他們才悄悄又站起來。
接下來的幾日過得倒也太平,隻是楚夏每天會把找幾個鎖匠進宮,讓他們研究研究他身上的鎖。
他們研究了好幾日,也沒有任何進展。
将軍府中,蕭天恒進來的時候,陸琮正坐在書桌後面寫字,他湊過去,“讓我看看你寫得是什麼。”
“楚夏?”蕭天恒還以為就算陸琮閑着沒事在紙上寫人名玩,那也應該會寫林夢月的名字,這個楚夏又是哪裡來的,他從來沒在陸琮的身邊聽過這個名字,他問陸琮,“這人是誰啊?”
陸琮放下手中的毛筆,把那寫着楚夏名字的紙翻過去,扣在桌上,他沒有回答蕭天恒的時間,反而問蕭天恒:“你來幹什麼?”
蕭天恒嘿嘿笑了一聲,從袖子裡掏出一枚大拇指大小的玉墜,送到陸琮的面前,“這是你的墜子,收好了。”
陸琮看了,這确實是當年他母親送給林夢月的,他把墜子收下,對蕭天恒說了一句:“多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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