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陸琮又覺得可笑,楚夏的心中還有一個周公子,自己竟然還想要獨占這一份溫柔,有些異想天開。
不一會?兒?,楚夏回來,見陸琮依舊趴在?桌上,他拿着潤濕的帕子将陸琮手?背上的酒漬擦幹淨,把酒杯酒壺都一起撤下。
他聽到陸琮聲音低低的,叫着:“難受……”
楚夏收拾好?桌子,來到陸琮的身邊,俯下身打量着他的臉色,見沒什?麼異常,問他:“哪裡難受?”
陸琮沒說,隻是啞着嗓子又重複了一遍,他臉上的紅暈加深了些,微微睜開的眼睛中透着一絲迷茫。
楚夏好?像忽然間明白他是哪裡難受了。
讓你别喝酒,你不聽,現在?你難受你怪誰!
但陸琮現在?這個樣子看起來确實有那麼幾分可憐,楚夏在?面對反派的時候,可能是因為知道這是自己的任務對象,所以?他格外的容易心軟。
楚夏扶着陸琮到床上躺下,陸琮拉着他的手?不願松開,兩?隻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楚夏,若是在?他清醒的時候,楚夏還能跟他講講道理,但現在?無論說什?麼,陸琮也不會?聽的。
楚夏深深吸了一口氣,又緩緩吐出,有些認命地将陸琮的腰帶解開。
陸琮的氣息漸漸加重,過了很久,楚夏的手?指都有些僵硬了,陸琮終于滿足,他靠着身後的枕頭舒服地歎氣,楚夏停下手?,望着自己的雙手?,欲哭無淚,誰能幫幫自己呢?
房間中,陸琮的身體向前傾了一些,将楚夏抱住,腦袋抵在?楚夏的肩膀上。
濃烈的麝香的味道在?房間中緩緩散開,有人在?輕輕的歎息,溫熱的氣息萦繞在?他們的周圍,陸琮閉上眼,不一會?兒?,他的呼吸均勻下來,好?似睡着了一般。
楚夏将他在?床上放平,給他調整了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然後坐在?床邊,無聊地翻着房間櫃子裡的春.宮圖冊。
直到傍晚的時候,陸琮才醒過來,與楚夏告别,從南風館中離開,楚夏坐在?窗前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長街的盡頭,而?老闆從外面進來,問楚夏:“楚公子你打算怎麼辦?”
楚夏捂着額頭,回了一句:“讓我想一想。”
陸琮為什?麼一眼看中自己?一見鐘情那至少也得看個臉,難道他已經認出自己,但看他的反應也不像是認出自己。
楚夏原本的計劃是想借助金手?指将自己這個身份給徹底抹殺,事到如今又有些猶豫,他的任務是來安撫反派的,這麼一搞好?像是在?火上澆油。
就算他不把任務當回事,也不好?騎在?陸琮的腦袋上跳舞。
那要不他皇帝不當了,專門來南風館中當小倌?
楚夏呵呵冷笑了一聲,那他腦子是被驢給踢了。
轉念一想,倒也不是不行,皇帝當得沒一點皇帝的樣子,處處受轄制,還要時時擔心自己遭人暗算,不如當個小倌輕松自在?。
可要是被陸琮知道他的身份,最後的結果那多半要是他皇帝當不了,人也沒了。
怎麼能這麼慘呢?
楚夏換了身衣服,偷偷摸摸地回到皇宮,回宮後他先?跑去禦膳房,找了些糕點墊了墊肚子,順便跟禦廚說了幾樣新菜式,讓禦廚試着做一下。
從禦膳房出來後,楚夏還沒走?兩?步,就聽到身後有人叫他,“陛下。”
他轉過頭去,看到盛裝打扮的貴妃向自己快步從來,楚夏吓了一跳,差點沒拔腿就跑。
想到自己的身份,他牢牢地站在?原地,還囑咐貴妃說:“慢點走?,小心孩子。”
貴妃笑了一下,漫天的霞光落在?她身上的綢緞上,流光溢彩,皇上明明還是關心自己的,為什?麼這段時間又要冷落她?她有點看不懂他了。
“臣妾參見陛下。”
楚夏态度尋常地讓貴妃平身,問:“貴妃啊。”
他剛叫了一聲,貴妃沖他嗔怒道:“陛下從前都是叫臣妾月兒?的。”
“啊這……”楚夏沉默良久,這聲月兒?他實在?叫不出口,幹脆轉移話題問,“貴妃來找朕是有什?麼事嗎?”
貴妃對楚夏說:“臣妾已經好?幾日沒有見到陛下了,想您了。”
楚夏是真不太習慣與妹子打交道,尤其這妹子與原主的情分匪淺,他不動?聲色地往後退了半步,略微将自己與林夢月間的距離拉開一些,對她解釋說:“朕這段時間國事繁忙,有些冷落了你,是朕不對,你要好?好?保重身體。”
“臣妾會?的,”貴妃并不信這昏君有一日也會?為國事操勞,但他有心瞞她,她也問不出個一二三來,最後隻能關切地對楚夏說,“陛下也要好?好?保重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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