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夏睡了一覺,不知道是受涼了,還是其他的原因,覺得?頭有點疼,身上還有些發熱,而這裡的宮人們總是來了就走,從不耽誤,不給他任何開?口的機會。
楚夏在床上多躺了些時候,直到快到中午,才從被窩裡爬起來,吃了兩口白粥便有些吃不下?去,把筷子放下,等着宮人把已經有些涼的飯菜給收拾下去,楚夏給自己研好墨,坐在桌子?後面拿着毛筆練字。
在南風館的時候,陸琮常常握着他的手?教他寫字,現在楚夏寫出來的東西,還有些陸琮的風骨。
寫完了一張,楚夏拿起來,端詳了一會兒,又覺得?不好,揉成一團,扔到桌角,低頭繼續寫。
下?午的時候宮人們搬了一個巨大的籠子進來,楚夏看了一眼收回目光,繼續在床上窩着,陸琮不會是打算把自己給關在裡面的吧,但鑰匙還挂在那籠子?上,至少暫時陸琮應該沒有要把自己關進籠子裡的打?算。
可這鑰匙有個屁用,能把他身上的鎖給打?開?嗎?打?不開?那不就是一塊廢鐵嗎?
晚上陸琮來的時候,楚夏縮在被子?裡面,他有些不舒服,今天好不容易見到陸琮,興緻也不高。
他等着陸琮開口,可陸琮好像完全忘記了這碼事。
這人怎麼可以這樣呢?楚夏不禁懷疑起來,他要是真跟陸琮回了他的府中,陸琮是不是也不找人給他開?鎖,就給他關進大籠子?裡,這簡直就是個套娃。
陸琮站在床邊,俯視着床上的楚夏,他很難将這個人與從前的那個趙玟當成一個人來看待,隻是若他不是從前的趙玟,他又是誰呢?來到自己的身邊是為了什?麼。
楚夏有些迷糊,眼中的陸琮也不是很清晰,卻很詭異地仿佛讀懂了陸琮的心思,他小聲說:“……我是為你而來的。”
陸琮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轉身離去。
楚夏呼了一口氣,把被子蒙在臉上,他明明說的是真話,陸琮好像并不相信。
不過多疑一般算是反派的常見設定,他打?了個哈欠,現在枯燥乏味的生活跟系統中心有什?麼區别。
也不知道陸琮到底在糾結什?麼,楚夏握着身上的鎖,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林夢月被送入天牢中,她以為憑借自己的容貌,陸琮應當會對她念念不忘的,過兩天就把她給放出去,但事實上陸琮好像完全忘記天牢裡還有她這麼個人,林夢月心中忐忑,如果陸琮審問那昏君的話,昏君肯定會将全部的事都推到自己的身上,說不定陸琮就是聽了他的讒言,才會一直将自己關在這裡,倒不如讓趙玟死了的好。
不久後林夢月從獄卒的口中知道,陸琮竟然留了那昏君一條狗命,隻是将他軟禁在寝宮當中。
氣得?林夢月差點沒把自己的指甲給掰折了,憑什麼自己被關在天牢裡,而那個昏君,那個曾好幾次派人刺殺陸琮的昏君卻可以在皇宮中活得好好的。
她摸摸自己的小腹,不知道陸銘現在在哪裡,會不會來救自己。
第二天一大早,天剛剛亮起,就有屬下?前來,向?陸琮禀報說:“将軍,我們在城外發現了北靖侯的人馬。”
雖然現在陸琮還多了一個攝政王的名?頭,但是他的屬下?們大多還是像過去那樣稱呼他為将軍,陸琮道:“去看看。”
楚夏早上起來,身體比昨天好像好了一點,他穿着亵衣直接下?了床,伸着懶腰打哈欠,随後眼前一黑,喉嚨間泛出一股濃烈的血腥味。
他好像感受到系統中心的召喚。
還說不打?算殺了自己,這不就動手了嗎?
楚夏發出一陣嘿嘿嘿的狂笑,吓得?系統差點死機。
宮人們進來送飯的時候,便看到楚夏倒在地上,一動不動,有人大着膽子?上前,将手?指放在楚夏的鼻子下?面,沒有感受任何氣息。
昏君這是死了?
宮人們倒也不害怕,在陸琮打進皇宮的那一天這個昏君就該死了,能活到現在,那也是陸将軍仁慈。
在京城外面與北靖侯對峙的陸琮不知怎的心中一痛,随後那痛覺便消失得無影無蹤,好似從來沒有出現過。
北靖侯仗着自己是陸琮的父親,以為陸琮不敢對他下?狠手?,結果卻是他手?上的兵馬全部被收繳,自己也淪為階下之囚。
陸琮回到皇宮中,他也不知道自己此時為什?麼走得這樣急切,好像再晚一點,就有什?麼重要的東西要徹底失去了,他來到軟禁着楚夏的寝宮外面,突然到有宮人說皇帝駕崩了。
陸琮渾身一僵,甚至以為是自己出現了幻聽,他抓住那宮人問道:“你說什麼!”
宮人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回答陸琮說:“皇帝、皇帝駕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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