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竹就像一個時時刻刻都把所有希望都押在簡雨安身上的小笨蛋,可就是這種信任讓簡雨安度過了一個又一個她BBZL所認為不能過去的困難,夫妻二人這才如膠似漆,甜蜜如初。
簡雨安端着熱氣騰騰的飯菜,更加認為自家夫郎溫婉可人,方才如同陰翳一般的心情,此刻也像是撥開雲霧,見到了日光,簡雨安走向許願家的時候,原本心情還是有些低落,可是隻要心裡頭念着自己,這個夫郎便會開心許多。
而與此同時,許願正在家裡給宋修塵做飯菜,一些簡單的食材,卻讓許願頭大如鬥,而宋修塵幾次想要插手都被許願攔下了,他隻好惶恐不安的繼續站在一旁。
許願一邊研究飯菜,一邊心裡盤算着自己家的那些藥材究竟會不會被找到,如果再來一次,他們又會不會看到屋後的地窖呢?
可能是想的太過出神,原本就不會什麼刀功的許願手立馬被刀切開了一條口子,鮮血流了出來,生生的刺痛了宋修塵的眼睛:“妻主!你等等,等我去拿些藥粉。”
許望月家裡那些瓶瓶罐罐倒是不少,什麼跌打損傷的或是止痛止血的藥粉都一應俱全。幸虧宋修塵還使得幾個字那些瓶瓶罐罐上貼的字他都能認識,隻見宋修塵搬來一條闆凳,将最頂上的那個小藥瓶拿下來後,便急急忙忙地跑去廚房給許願上藥。
許願看着低頭給自己上藥的宋修塵大眼睛裡仿佛續着淚水,許願一陣心疼,伸出手來替宋修塵揩去眼角的淚珠。
宋修塵感受到許願的動作似水更如同決堤一般湧了出來,他一邊小聲的抽泣一邊責怪許願:“妻主為什麼如此不小心,這麼大的口子,應該特别疼啊!”
這是許願第一次聽到宋修塵對自己有責怪的意思,不僅沒有不開心反而有些喜悅,她覺得從宋修塵終于對自己放下了一些芥蒂。
“小塵兒?是不是很心疼很擔心我呀?”許願賤兮兮地湊到宋修塵面前詢問,看着他那張原本因為天寒地凍而蒼白的小臉,如今卻微微紅潤起來。
許願不禁笑出聲,自己這個小夫郎害羞的樣子真可愛。
宋修塵聽到許願的笑聲,剛打算擡起頭來怒視,卻聽到簡雨安敲門的聲音,于是隻好匆忙的先給許願包紮好傷口,然後跑過去開門。
“簡姑娘有什麼事嗎?”宋修塵對着外人的時候永遠是那般的高冷不可觸及,他自己也沒有意識到,簡雨安本以為來開門的應該是許願,她當打算将手搭在許願的肩膀上,看清開門的人之後,又尴尬的将手收了回來。
“我家夫郎讓我把飯菜送來一些。”簡雨安剛說完,許願就是聞到味道一般的湊過來,然後一臉欣喜地接下。
轉過身就遞給宋修塵:“你看!這是今中午我給你做的飯!怎麼樣?味道還好吧?”
簡雨安:我見過不要臉的,沒有見過像許願這樣不要臉的。
宋修塵卻硬生生被逗笑了,隻見他真的開心的笑起來,像模像樣的誇獎:“妻主最棒!”
許願看他這BBZL麼配合自己,笑着捏了捏宋修塵的臉,手感居然驚奇的好。
隻是宋修塵的臉蛋還是很瘦,雖然皮膚細膩卻也抵消不了那沒有幾兩肉的感受。
許願心中有些難受,但她還是擠出來些笑容,看着宋修塵将碗筷捧到屋中,然後彎着眼眸招呼許願進屋,簡雨安随即跟上,三個人在屋中坐下,宋修塵也很是乖巧的拿着許願在集市上買的茶葉去泡,在熱氣升騰之中,簡雨安聲音簡短。
“你還在生氣嗎?”其實許願的确心裡不舒服,簡雨安也能看得出來,可到底人心難測,這下連簡雨安也不知道許願的心思了。
許願歎了口氣,悠悠站起身子,走到窗邊向外看去,村子裡空空蕩蕩的,大部分人都還在葉家吃飯,已經化了雪的地上隻剩下閃亮的冰塊,整個村子很冷,許願的心也熱乎不起來。
“算不上生氣,就是有些心寒,這些人明明說着什麼可惜說着哀悼我母親,可是還沒下山呢,就各自露出了真面目,我實在不願意看下去了……”
許願仿佛是找到了一個傾訴的人,對着簡雨安就開始說這些,簡雨安又何嘗不能體會呢,當初魏竹沒有孩子的時候,村裡的那些風言風語她不是沒有聽到過,可是那又能怎麼辦呢?
這些人确實有的時候很體貼,很和諧,可也有的時候讓人感覺心寒,簡雨安和魏竹深受其害,她就算開口說什麼都沒有說服力,可是腦海中閃過魏竹對自己的勸導,于是又嘗試開口:“可是如果那些賊人今天拿宋修塵威脅你,讓你叫出那些藥材呢?”
宋修塵泡茶的手微微有些停頓,他側耳想聽,卻還是一笑,自己在期待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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