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風寒藥裡都加了安眠的成分,應知鸢喝的這份也不例外。
喝下藥後不久,應知鸢就感受到了一些睡意。
丹荔退了出去,留下她一個人在屋子裡淺眠。
然而,剛剛陷入睡夢當中,應知鸢就聽見從屋子外頭傳來了砰的一聲巨響。
王氏怒氣沖沖,帶着身邊的丫鬟和小厮過來直接把依雲院的院門給踢翻了。
“應知鸢在哪?人呢?你這死丫頭給我滾出來!”
被意外所驚醒,應知鸢沒好氣的睜開眼睛,給自己披上件衣服就起了身。
畢竟被王氏這麼一攪和,應知鸢想要接着睡下去是不可能的了。
王氏自從在昨天得知自己的寶貝侄子被殺人不眨眼的南昭王府的人給抓去了大理寺以後,頓時就因為心情太過激動而一不小心就暈了過去。
還是跟在她身邊的那個小丫鬟給力,急忙跑去找了應知瑤過來處理後續。這才沒有引起更大的風波。
然而王氏昏了過去,跟在身邊的小丫頭又不能主事,對于南昭王和大理寺卿等那些大人物也是一無所知,比應知鸢好不到哪去。
這也就導緻了,即使應知瑤想要了解當時發生了什麼事情,也無從得知詳細的情況。
無論應知瑤怎麼問那個丫鬟,那小丫鬟也隻知道是有一個黑衣男子把渾身是血的王公子給帶走了。隻知道據說是因為王公子不知怎麼的冒犯到南昭王殿下,要被送去大理寺給出罪名,施與刑罰。
可是要問再多的——比如王見路到底是怎麼得罪了南昭王殿下,南昭王殿下把王見路帶走送去大理寺是什麼情況?那個黑衣人的态度怎麼樣等等。
這丫鬟對于這些事情就一無所知了。
不過對于一個從小到大就沒讀過書一個大字也不認得的丫鬟來說,她能給出這些信息已經不算太差了。
應知瑤無奈之下,隻能夠盡快向宴席的主人家承恩侯府道歉,帶着王氏匆忙回來應府,又連夜叫了相熟的大夫過來看。
可惜王氏今天受得刺激過于大了些,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這次的算計沒有把應知鸢那個死丫頭給算計進去,卻把自己娘家侄子給折了進去。
王氏一想到自己侄子被帶走時身上那滿手的血就心慌得厲害,萬一她侄子真的是因為她的緣故才得罪了最不應該得罪的南昭王,到時候王見路的手被廢了,或者直接被判處了殺頭的罪名,那麼她娘家兄長會恨死她的。
所以折騰了半個晚上,好不容易醒來的王氏喝了藥就匆匆忙忙地往應知鸢的院子裡來了。平日裡素來喜愛奢華的王氏為了能盡快找應知鸢算賬,這次出門甚至連妝容衣服都沒好好打理。
王氏讓人把大門給拆了以後,一邊喊話,一邊朝着應知鸢休息的屋子走來,目标明确。
就在王氏想要故技重施地讓她帶來的人把應知鸢的房門也給拆了的時候,應知鸢打開了門,和王氏一行人碰個正着。
剛剛醒來的美人風姿慵懶,就那麼靜靜地看着王氏。
同樣是生着病,同樣是不作粉黛,應知鸢的狀态和王氏對比起來好得驚人。
“二嬸這麼大張旗鼓地來侄女的依雲院是為了什麼?要是沒記錯的話,這可是二嬸這麼多年來頭一次來依雲院看侄女。”
王氏先是被應知鸢超出尋常的容貌所震撼了一瞬,她瞬間明白了自家女兒為什麼要苦心孤詣地讓應知鸢整天畫着那難以見人的妝容,為了達成自己的目的,不僅在前些日子狠狠的發作了一通下人,而且還從自己的體己銀子裡面把這些年來依雲院的月例給補上了。
但很快,王氏就在應知鸢的問話中回過神來。
“你還有臉問為什麼?我且問你,見路昨日身上的傷是不是你做的?”
剛剛來依雲院的路上,王氏已經想了一路了,她在昏迷前檢查過王見路的傷口,雖然流的血比較多,但是看情況也就是被一支發簪給刺中了手心,而有可能能用簪子傷人的就是原計劃裡要被王見路強迫的應知鸢了。
盡管王氏并不覺得自己這個一向不起眼的侄女有膽子傷人,但是抱着那一絲有可能的希望,王氏希望聽到應知鸢回答“是”這個答案。
畢竟如果傷了王見路的不是應知鸢,那麼結合她目前所知道的情況來看,很有可能就是被王見路得罪了的南昭王動的手了。
南昭王素來是個喜怒無常又心狠手辣的,要是王見路真的得罪南昭王得罪到要南昭王親手傷了他的程度,那麼王氏也不必再掙紮了,應府和王府兩家人加起來都沒辦法說服南昭王放人。
應知鸢被王氏問到面前來了依舊平靜的很,仿佛自己真的什麼也不知道。
她淡淡地皺眉問道:“二嬸說的這人是誰?侄女我可從來沒聽說過這人的名字,就更别說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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