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室,這正廳富麗堂皇,花了不少心思裝飾,金銀玉器目不暇接,無論竊走哪一樣變賣出去,下半輩子定衣食無憂。
果然,邢千裡這小子已經開始躍躍欲試了,有句話怎麼說來着——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隻見謝應天擡手在空中拍了兩下手,守在門口的侍衛得到指令關上門,屋内蠟燭也被人熄滅,屋内瞬間暗了下來,幾乎不可視人。
這時候,前方中央位置忽然出現一團光,光源來自頭頂的四角宮燈,而那亮光處則赫然擺放着一個镂空木台子,台子上是一顆比拳頭還大的夜明珠。
夜明珠不稀罕,但這麼大顆的夜明珠的确罕見,尤其是珠子折射出來的碧色光圈,幾乎照亮了整個正廳,猶如碧波粼粼的海水,夢幻又美麗。
“各位,此乃東海極境島無名石窟内所秘藏的碧海夜明珠,天上地下隻此一顆,大家覺得如何啊。”
一時間議論紛紛,大多數人覺得挺稀奇的,不過也有些覺得很無聊,畢竟隻是顆夜明珠,不能吃不能拿來練功。
有人說:“謝莊主,寶貝的确是好寶貝,不過對于咱們習武之人來說,實在是錦上添花之物啊……”
有人跟着附和。
“諸位莫急,好東西當然是要留着最後揭曉的,來人……”這謝應天又招來一幫下人收走了夜明珠,然後挂上了一幅畫,但是畫軸尚未打開。
“謝莊主,您這是要讓我們在這兒摸黑賞畫?這玩笑開的可有點過了……”
謝應天毫不在意這些人的反應,依舊撚着胡子喜笑顔開,慢慢解釋道來:“諸位,此畫乃是我向一位世外高人所求,此人畫技精湛,已到了鬼斧神工的境界,就算是宮廷畫師也不及一二啊。”
“哦?這倒有趣,不知他畫的是什麼?”
他一本正經地回答:“煙花。”
“啊,煙花?這有什麼好看的,又不會動,還不如看真煙花呢。”徐鏡荷十分不解,其他人也是一樣。
“莫非謝莊主這幅煙花圖,栩栩如生,猶如親見?”顧飛雪淡淡問。
“嗯,林小姐說的不錯,我這幅煙花圖,内藏玄機。”說罷,他命人将畫軸打開,落下的一刹,閃閃發光的煙花圖呈現在衆人眼前,五彩斑斓,猶如在煙花活在了畫上,十分耀眼,當即引得衆人拍手叫好。
葉婵依感歎道:“沒想到世上竟有如此奇迹,當真曠世奇作。”
陸琛也十分在意,不由得追問其來曆,“敢問莊主,作畫之人是何人?”
“非是我不願詳告,隻是大師再三叮囑不可将他姓名說出,否則以後便再也不見我。”
“呵,無聊。”鐘顯揚說的很小聲,他依舊無心欣賞,甚至悠哉地喝了口酒,顧飛雪一直留意着,這家夥難道也是為了秘庫的寶藏而來。
這之後謝應天命人重新燃了燈,又安排了新的席面,待他們落座把酒言歡,樂姬舞姬一一登台,随着絲竹琴瑟樂聲起,美豔的異域舞姬們在正廳中央翩翩起舞。
紅色翻飛的珠光紗裙,若隐若現的玉足,勾魂攝魄的眼神,叫那些僞君子目不轉睛,那叫一個心花怒放。
每每這種場合,玉山派的四個姑娘都格外不适。
宋茵茵和覃蘭屬于内斂不愛說話的那種,一見到這種香豔的場面更加不敢擡頭看,尤其,那些舞姬在跳完舞後還主動下來陪酒。覃蘭害怕地抱緊自己,見狀,宋茵茵連忙帶着她走出正廳。
“一群色中餓鬼,真是惡心……”
再看邢千裡,這家夥已經被舞姬纏住了,一個勁地喝酒,看上去也是不亦樂乎,還有水雲劍宗那幾個,表面上斯斯文文,其實一丘之貉,也是個貪圖美色的登徒子。
與其被他們惡心得反胃,不如出去醒醒酒。
入夜之後的雲霞山莊倒比白日時多了幾分靜谧,石燈燭火随風搖曳,螢火蟲飛繞叢中,大柳樹上連綿不絕的知了聲,微風輕輕吹過她的臉,這是她最放松的時候,仿佛回到了茶醉小築。
她在院子裡随意逛着,除了正廳那裡有幾個守衛,其他地方幾乎沒有,她再四處張望,發現有一處有人把守,那是在正廳的斜後方,中間隔着幾重假山,一處池塘,隻有一棵雪松伫立。她靠近些,躲在暗處偷偷觀察,把守的人共有四個,石階下兩個,石階上兩個,屋子裡亮着燈火,但沒有聲音。
這應該不會是秘庫,但是有守衛。
眼下不知對方武功深淺,不能硬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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