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個你大頭鬼啊!神經!我隻要看見你是誰不就好了,我站起身來,朝下走去。
裝神弄鬼的!不是能聽見嗎,那我罵你你聽見沒!
“你很幼稚。”這句帶了些無奈的語氣。
我兩個台階并做一個台階地往下蹦,終于來到這人身邊,我手搭她肩上,準備将她轉過來,“所以,我來這裡是不是因為你?能不能說說這些片段”她轉頭過來,我愣住了。
她擡眸,一張和我一模一樣的臉!
不同的是,她脖頸處有一條橫向醒目的傷疤,從額頭到右邊的臉上有些許凹凸不平。看樣子略微比我小些,頭發齊肩,不像我現在短寸的頭發。
“這裡因你而建,我也随之而來。”
“你問我,我是誰,你現在有答案了嗎?”
我丢!仿生技術這麼成熟啦?
我記得上次黑車來小區,我沒報過他們的名啊,雖然我挺缺錢的都市傳聞不缺有錢人想複興二十世紀的克隆技術,想要将克隆羊的奇迹用到自己身上。留下年輕時自己的細胞,克隆出一個自己來養着,過個十幾年,再将自己的大腦移植到克隆體上,以達到永生的目的,這項技術是明令禁止的,畢竟違背自然的法則,但按捺不住有些人的“永生”的欲望,有需要就會有市場,黑色産業鍊就這麼形成,但是這是有風險的科技,需要人體實驗,所以近期常有黑車來招募志願者,有錢能使鬼推磨,高額的志願費也讓很多人有來無回。
這次換她愣住了。
“大姐,我就是你啊!這個腦子前期這麼笨嗎?我以前也這麼問過?”她大聲嚷嚷着。
啧!
“啊不是你直接這樣說不就好了,非得裝什麼文化人。”我開腔回怼,她卻忽然開始笑起來,笑着笑着便又哭了,“長點腦子吧,之後路可難走了說起來你可能會不信,我困在這裡已經很久了”
她擦擦眼淚,接着說:“我遇到無數的你,或者說是無數的我,每當我想給提示時,我便會掉入下一個空間,遇下一個我”
“你是唯一能和我對話那麼久的人了”
“你沒試過從這裡離開嗎?”
“試過,但會反複經曆死的那一刻,太痛苦了。而且,這個世界不值得我這麼努力的活着。”她像是看開了一切,空洞的眼神裡沒有一絲漣漪。
“為什麼要為世界,得為自己啊,你所以你幾歲?你是以後的我嗎?所以我活過24歲了對嗎?!”雖然現在的我沒那麼想以後會怎麼樣,但我的生死絕對不可能與這個世界挂鈎,隻要能平平安安的過完一輩子,有一套自己的房子就足夠了,活下來才是硬道理,活着才有這些。看她的樣子像是經曆了很多,要不然怎麼老人味這麼重?
“誰老人味重?!哈!我用得着你教育!”她氣鼓鼓的,我看着有些好笑。
“張小姐張小姐?張華陽張華陽病人出現心搏驟停”空間裡又開始有這樣斷斷續續的叫喊聲。
“看來你待不了咯。”她一臉肯定的說。
“你怎麼知道不是叫你呢?”我有些疑惑。
“因為你腳變透明了。”她手指了指我的雙腳,我視線順着她手指的動作落下,看見我的雙腳慢慢透明,漸漸的小腿肚也半透明狀态。
我去!
“少說髒話,會影響運氣的。”她笑笑道。我的眼前逐漸模糊,已看不大清她的模樣,空間裡的光慢慢變暗。
“回去好好做準備吧,你剛看見的,都是線”
線什麼?線索?沒等她說完,她的聲音戛然而止,周圍的一切,連同那微弱的光線,一同消失在無盡的黑暗裡。我在黑暗的環境中下墜了許久,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伴随着我下沉的還有之前叫我名字的聲音,環繞在我的周圍,似乎又有很多的人,像小時候趕集的熱鬧街市,我想與它産生鍊接,但像有一道厚厚的牆壁隔開了我與這氣氛,我被困在這牆壁的這邊,無法觸及,隻知那邊吵鬧。又不知過了多久,連叫喊聲都沒了,我蕩啊蕩,隻剩我了,又隻有我了。
為什麼隻有我,為什麼抛下我?
媽媽
我仿佛回到被接回福利院的那一天,我想撕心裂肺地哭一哭,就像小時候的我一樣。
為什麼在這種時刻才會想起媽媽呢?
不知道向下落了多久,這時的大腦一直在回放車禍的場景,恐懼占據了我的全身,我用盡全力想要向前伸伸手,然而每一次發力換來的隻有全身劇痛,那種痛苦将我帶回車禍的瞬間,每一次嘗試都在讓我重溫那恐怖的經曆,慢慢的,我脫了力,沒法再掙紮,漸漸的感覺不到四肢的存在,它們似乎逃離了這裡。唯一留下的隻有胸口前的壓力,一直在上半身擠壓着,它們牽引着心髒的跳動。頭好重啊,思維也異常遲緩,連呼吸也在這樣的處境下變得艱難,一口氣像是從遙遠的海岸跋山涉水而來,久久都到不了我的身體裡,好累,好累,我好累,我要不睡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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