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眼下的狀況,蔣雲書差點沒厥過去。這就等于讓一個遊戲新手,不升級不裝備不磕藥,越過小喽啰直接打大boss。
他覺得口頭上的承諾實在是太無力,但又不能不說,他艱難道:“我以後不會再和别人……那樣,不會再出軌了,也不會和别人發生關系。”
想說的到最後,隻彙成三個字:“……對不起。”
白糖垂着眼睛,快速地搖了搖頭,“沒有……”
蔣雲書知道白糖沒有信,他也沒有死纏爛打,這些隻能靠時間和行動證明,“還有,我在那個不正規的聚一聚裡,幫了一個omega。”
一直都沒什麼太大反應的白糖,聞言卻倏地擡起了頭,瞳孔劇烈地顫抖着。
蔣雲書不知道白糖又在想些什麼,他隻能加快速度解釋,“你别亂想,我隻是幫那個omega還了債,然後公司剛好有個設計師的助理辭職了,所以我讓我的秘書帶他去入了職,每月工資扣除2000用來抵債,除此之外我和他什麼都沒有。”
說到這,蔣雲書又感到了一陣無力,僅僅5萬塊,就能讓一個omega被迫留在那種地方遭受折磨,那麼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到底有多少個omega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他根本不敢想。
他還記得當時那個omega眼神裡的絕望震得他無法動彈,“那我有什麼辦法!最不想這樣的是我!沒有一個地方會要一個omega,就連洗碗掃地都不會招聘一個omega……”
不安感像在水中散開的墨,充斥了白糖全身,alpha怎麼玩都沒關系,但他怕蔣雲蘇會帶回來一個取代他位置的omega,那麼到時候,他就會如同一個垃圾一般被抛棄掉。
最先打破沉默的是被限制自由許久的黑糖,小狗早就閑不住了,它牟足力氣掙紮了起來,小短腿一蹦,跳到了地上,跑去第二個主人那裡咬着褲腳玩。
蔣雲書的褲腳被咬濕了一塊,他剛想蹲下摸一摸黑糖的腦袋,就聽見白糖驚恐的一聲:“黑糖!”
白糖見蔣雲書擡眼望過來,便着急地要為小狗開脫“罪名”,“先生……黑糖它不是故意咬濕的,對不起先生,您、您别懲罰它。”
“我不會,”蔣雲書說,“我隻是想摸一摸它的頭,我很喜歡它的。”
白糖便怯怯地閉了嘴。
蔣雲書當着他的面,真就隻是撸了下狗就站起身,說:“我先回房了,沒什麼事不會再出來,你早點睡。”
頓了頓,又補充:“睡床,冬天了,睡地上容易感冒。”
蔣雲書知道白糖憎惡死原主了,連他都恨不得把原主碎屍萬段,更遑論白糖這個深陷泥沼的受害者,所以他竭盡所能地少在白糖面前出現。
蔣雲書就這樣早出晚歸、和諧地過了幾天,白糖手腳上的傷口已經快好了,走路不再會有痛感,蔣雲書便抽空帶他去檢查腺體。
在車上時,蔣雲書安靜中随便找了個話題:“你和周教授平時會聯系嗎?”
周朝雨依舊受他委托,一周過來三次給白糖做心理疏導。
“會、會的,”白糖緊張地抓着大衣上的牛角扣,小聲道,“我還給學長拍了黑糖的視頻……”
“學長?”蔣雲書問,“你和周教授是同一個學校的?好巧。”
白糖不知道回答什麼,有些無措地胡亂應着,“嗯、嗯。”
“周教授在學校時是怎麼樣的?”蔣雲書繼續沒話找話中。
“我不知道,讀高一時學長已經畢業了,”白糖偷偷看着蔣雲蘇的臉色,猶豫地說,“學長是有alpha的……”
蔣雲書一愣,他當然不會自作多情到以為白糖在吃醋,那麼隻有一種可能……白糖怕自己對周朝雨下手,他想了想,原主那個人渣也不是做不出這麼惡心的事……
哪怕知道這句話的言外之意針對的是原主,可現在他在這具身體裡,心情還真是有些一言難盡,他說道:“我不會。”
到了醫院,越靠近腺體科,人就越少。腺體科一眼望過去,空蕩蕩的,隻有一兩個人。
蔣雲書很快想清楚了緣由,本來性别為alpha和omega的人相對就比較少,alpha腺體的構造簡單,幾乎不會有什麼大問題,那麼剩下的便隻有omega,可由于omega的社會地位低下,導緻了這樣的大局面:未結婚的,家人不關心;結了婚的,伴侶不在乎。
今天腺體科當值的隻有一位醫生,蔣雲書習慣性地看了眼主診醫生的姓名。
林白晝。
蔣雲書眼皮一跳,不會這麼巧吧……他的朋友林醫生,全名叫林柏舟。
他加快腳步,繞過問診室的門,急切地想去看這位林醫生的臉。
坐在辦公桌前的林白晝瞥到有人來了,便擡起眼睑,“白糖患者嗎……”話音忽地停了,随即他有些狐疑地看了眼電腦上的病曆,“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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