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在易感期時,對omega信息素的敏感度是平常的十倍之多,煉乳的甜味萦繞在鼻尖,揮之不去,他狠狠地敲了幾下自己的太陽穴,企圖讓自己清醒些。
可是,白糖在發情期。
一個正在發情的omega。
這個認知出現在蔣雲書的腦子裡,他差點發了狂,作為一個現代人,他從來沒想過易感期竟然這麼難以忍受,仿佛腦血管破裂時的那一下劇痛無限循環,肝髒内部像着了火,從内而外地燃燒殆盡,原始欲望一波比一波強烈地沖擊着大腦,他的理智搖搖欲墜。
“啊……”喉嚨裡滾出幾個粗粝的音節,蔣雲書的眼睛布滿了血絲,幾乎是死死盯着門外,淩厲的目光透露着瘋狂的獸性與侵略性,像一匹饑餓了好幾個月的公狼。
身體裡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嚣着:omega,omega……撕碎他。
蔣雲書倏地想起性教育小冊子上說的,在易感期的alpha具有反社會心理,容易被激怒,暴力傾向嚴重,犯罪率極高,是極其危險的存在。
他反手打了個電話給白糖,聲音帶着不易察覺的痛楚:“白糖,我的易感期好像到了。”
omega現在在做什麼?是不是穿着寬松的家居服,脆弱柔軟地蜷成一團,露出白如玉脂的腳踝來?
蔣雲書摩挲了下手指,啞聲道:“你呆在房間裡,鎖上門,不要出來。”
他曾經摸過的,omega發紅的眼尾,纖細的脖頸,細白的大腿。
他喉嚨發緊,“周教授有打電話給你嗎,他怎麼……說?”
他喝過的,omega發甜的血。
手機裡傳出白糖柔軟的聲音,“唔打了……學長待會來接我。”
不聽還好,一聽心裡那些肮髒的念頭就再也按不住,蔣雲書不由自主地走到門後,鼻子貼着門縫想去嗅更多的信息素,左手緊緊攥住了門把手。
一個正在發情的omega就在自己房間旁邊,他毫無抵抗之力,會哭得很好聽……走十步路就能到,僅僅十步。
擰開門……擰開門,走過去,把他壓在身下,撕裂他的衣服,咬斷他的喉嚨,鮮血噴濺出來……
大腦蓦地來了下比以往更劇烈的刺痛,蔣雲書咬肌突起,一個用力地将手機甩了出去,發出一聲巨響,手機靜靜地躺在遠處地闆上,屏幕四分五裂。
omega似乎被吓到了:“怎、怎麼了?”
蔣雲書痛苦地喘了幾口氣,“挂電話。”
“什……”
“挂電話!”蔣雲書吼了出來。
電話被挂斷了,手機的屏幕暗了下去。
床邊放着一個大袋子,裡面裝了幾件衣服和幾本書。
白糖手腳無力地縮在被子裡,哪怕已經捂得死死的,可alpha的信息素還是猖獗地湧進來,兇狠放肆地把他按在床上,從下擺衣領鑽進去,撫過他的每一寸肌膚,蠻橫地沖撞着貼在腺體上的阻隔貼,無一例外不在昭告着:你是我的omega。
“唔……”白糖被逼得眼眶發紅,咬着被子才壓抑住即将要脫口而出的聲音。
他回憶起上一次alpha易感期的時候,他的左臂無力地歪在地上,折出了不正常的角度,額頭被alpha抓着頭發撞破了,半邊臉都是血,後頸撕開了好幾個口子,身下早已被做得麻木,沒有了知覺,血和眼淚都要流幹了。
易感期的alpha,世界裡隻有暴力和性,但往往,這又是他們最脆弱最容易露出本性的時候。
白糖忽然意識到,這是試探蔣雲蘇的最佳機會,錯過就沒有了。
腳尖剛伸出被子外,又“嗖”地一聲縮了回去,那萬一,蔣雲蘇就是蔣雲蘇,那他是不是又得遭受一次酷刑?
可如果那就是蔣雲蘇,又怎麼會讓周朝雨來把他接走,怎麼會喊他鎖上門,恐怕早就忍受不住地沖過來了吧?畢竟蔣雲蘇可不是什麼意志堅定、能與本能做對抗的人,更何況,自己在他眼裡,也隻不過是一個弄死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omega。
白糖蹭掉眼尾的濕意,下定決心掀開被子,跌跌撞撞地下了床,裸露在外的皮膚接觸到濃郁的alpha信息素,頓時一陣酥麻。
他打算用他自己去拼一個不知結果的答案。
一打開門,強了十幾倍的信息素立刻暢通無阻地撲過來,掐住了白糖的咽喉,他跪倒在地上捂着心口幹嘔了好幾下。
黑糖也被這信息素弄得有些狂躁,在客廳亂竄弄碎了兩個杯子,白糖忍着難受和反胃,先把黑糖關到花園裡去。
他扶着樓梯扶手,一步一步往上走,好幾次差點雙腿一軟跪下來,等終于站在alpha門口時,甚至感覺大腿上有什麼涼涼的流下來。
他顫着指尖握上了門把手,眼一閉,心一狠。
反正不會有什麼情況比他之前的境地更糟了,最壞的隻不過是死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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