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白糖的衣衫胡亂地堆在一起,一邊褲腳挽了上去一邊褲腳拖着地,頭發亂得翹起,面色蒼白毫無血色,嘴唇幹裂破了皮,眼睛紅腫,臉上淚痕未幹,最顯眼的是,脖子中間一圈青色的勒痕,血迹糊到哪裡都是,看起來比逃亡的難民還慘。
周朝雨的臉色立刻就變了,兩三步走上去,嗅到了彌留在白糖身上濃郁的alpha味道,“怎麼回事?他動你了?”
白糖吸了下鼻子,連連搖頭,還未平靜下來,“沒有”
周朝雨檢查了一番,白糖後頸的阻隔貼上一排完整的牙印,已經破破爛爛的了,他拉開副駕駛的門,去櫃子裡拿出新的阻隔貼。
“怎麼回事?”坐在駕駛座的秦終南也皺着眉。
周朝雨搖了搖頭,“不清楚,你在裡面坐着,貼多一張阻隔貼。”
他撕掉白糖後頸的阻隔貼,傷口呈現出來,犬齒的地方有兩個小洞,咬得非常深,像吸血鬼留下的痕迹一般,還往外滲着血。
周朝雨往下一瞥,看到白糖的腿還發着抖,連帶着寬大的褲腿都在晃。
忽然,“喲?!這是什麼好運,竟讓我一下子遇到兩個omega?!”
白糖和周朝雨聞聲看過去,一個衣衫不整的alpha,身後還有個人一瘸一拐地追着。
周朝雨側過頭,聲音冷下來:“滾。”
“發情了?!”alpha湊過來用鼻子去嗅,臉上浮起興奮的笑容,但随即又變了臉,嚣張地釋放自己的信息素試圖壓制omega,“怎麼一股野狗味?!小婊子出來賣的?!被多少人操過,媽的!”
“你、你有病!”白糖猝不及防被另一種alpha信息素包圍,扭過頭去劇烈地幹嘔了幾下,差點摔倒。
在身後追着的似乎是個omega,他的腿正以一種可怕的角度歪折着,見到白糖和周朝雨,連忙扯住了alpha的衣袖,“主人主人我們回去吧”
“媽的給老子滾遠點!”alpha反手一推,一腳踩上omega的腳踝,“惡心玩意!”
omega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周朝雨握緊了拳頭,聲音冷得掉渣子,“你”
“啊!”alpha也突然慘叫起來。
秦終南嘴邊挂着笑,眼睛卻沒笑意,搭在alpha肩膀上的手青筋暴起,“滾。”
alpha捂着自己的肩膀,罵罵咧咧地走了,臨走還踹了地上的omega一腳。
剛站起的omega又一屁股跌回地上,臉上的冷汗打濕了頭發,他再次站起來一瘸一拐地追上去。
周朝雨平複了下心情,微微彎腰,問:“你需要幫助嗎?”
卻不料omega看他的眼神全是敵意與氣憤,“不需要!不需要幫助,你、你們走遠點!怎麼能随随便便就掐别人啊!”
三人詭異地沉默下來,都在望着那個omega跄踉單薄的背影,直至越來越小。
“走吧,”周朝雨首先打破了沉默,“這種救不了了。”
白糖走後,蔣雲書睡了一覺,20分鐘的樣子,醒來發現,頭好像沒那麼痛了,不知是不是因為疼到麻木習慣了的原因,之前發生的事他也不太有印象了,隻記得白糖來到他房間,他一氣之下咬了對方一口,白糖好像還說了什麼。
蔣雲書想不起來,他歎了一口氣,下床開始收拾滿地的狼藉,撿起地上的手機,屏幕裂得跟開花似的,但好在還能用,周朝雨給他發了一條消息,說安全到達了。
蔣雲書回了兩個字“謝謝”,他下樓走了一圈,把窗戶全都關上,看到空溜溜的花園時,心情頗有些複雜,“怎麼連狗都不給我留。”
重新回到房間,他找到林白晝的電話,打過去接通後,他說:“醫生,我易感期到了。”
對面安靜了幾秒,又炸了,“操,到了就到了和我說做什麼!我可是個alpha!”
林白晝惡寒:“怎的,第一次喜提易感期感動到痛哭流涕要打電話特地告訴我?”
“不是,”蔣雲書瞬間覺得頭更痛了些,他吸了口氣,“我想問下有沒有什麼能夠緩解這種鈍痛,這會影響我思考,做題的速度會變慢。”
“”對面又安靜了幾秒,“你他媽就不能休息嗎?”
蔣雲書翻開自己的筆記本,上面還有三條未完成事項,“我需要在睡覺之前做完今天的任務。”
“你強,”林白晝問,“白糖呢?”
蔣雲書說:“去朋友家住幾天。”
“嗯這種情況的确分開會比較好,”林白晝道,“alpha的易感期是沒有藥物可以緩解或者抑制的。”
蔣雲書一邊聽一邊拿棉花擦幹淨右手手背上幹涸的血迹,“嗯。”
“隻有omega的信息素會讓alpha好受一點,”林白晝說,“當然,是在有omega的前提下,反之,有omega的alpha易感期也會比單身的alpha難撐,我易感期一般都是在家裡打遊戲,好轉移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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